鸟枪换大炮的日子是重要的,重要到足够使一个人在换的前一夜失眠,凌晨十分当成黑夜看待带着期待睡去。
有人没等来大清早的吵闹声自觉的起了床,意外的发现往常起得比鸡早的流氓在如此重要的清晨里,睡得舒坦香甜。
木晓吃惊归吃惊碍于心疼这个睡得比猫晚起得比鸡早的家伙,自顾自洗脸刷牙吃完早饭,捧着热腾的粥和馒头放到房间桌子上,放盆清水自个训练去了。
她觉得流氓不管多流定不会睡得太晚,一言不发的准备了应用的物什关门走了。
知败等人在夜里养精蓄锐为今日的开工作了十足的准备,一早起来势头高昂没一个注意到缺了个人。
木晓对目前的生活满意到跳舞助兴,没有战争他无需看到叶丛杀人的模样自也不会没事找事的回忆去受苦。
环境是他唯一不顺眼的,映入眼帘的尽是干裂黑黄色的石头,进耳的是连续不断的敲打声,沁鼻的是随风飞扬的沙子。
她不求繁花似锦绕着过活,不求仙乐绕梁三日,不求胭脂扑鼻抹面。
总之,她的要求不高,有半截绿树一条风流一朵话一只鸟便可。
现实在每日清晨叮当作响吓住睡醒,手捧美好梦想的她,双手僵硬时梦想得了自由受不住嘈杂自行滑落碎了一地,唤醒了她。
扛枪漫步到熟悉的地方,木晓寻株老树跃上躺在了枝干上。
舒服的享用在地面上因火山享用不到的清凉。
在这种时间段里四周称不上风景的狼狈景色跑进他眼里的过程里总会过几道万花捅变得漂亮。
火山上的响声对木晓来说是种折磨,只因她不知道远处的人们听的是什么,不然她将庆幸并祈求多听听这美妙的音乐几年。
轩国西部,戎城要寨。
戎城城墙之上,一杆绣有江海与草原图案为底,正中‘池原’二字的军旗高高立起对着轩国都城的方向随风飘扬。城中烟火走遍全城,火中有人在舞蹈,他们错乱的脚步和惨叫声在观看的池原军的眼底和耳中,跳出奏响庆祝胜利的歌舞。戎城上空的干净透明已成昨日的美好,背生似鸟羽翼的女子在黑烟的缭绕里看不清面目,她俯视聆听绝望的歌奢望的舞蹈,神色自然不起波澜,她拂袖挥烟自语,花了四座城池的代价,你们几个要被逼疯的家伙千万别让人失望,否则你们孩绝望了。
话落挥袖毕,人去无踪。
轩国,帝都轩城。帝宫。
“禀皇上,我国各方军队已在帝都护卫军带领之下兵分五路前往四方边境抵御五国入侵。
“自今日始,全民皆兵,抵御外敌,无论老少,违者死。”
次日,轩国以帝都为中心刮起了一场爱国风暴。
轩国皇帝十分清楚目前世界的趋势,一个个都等着有人先跳出林子看看情况。或痛打落水狗,轩国皇帝知道自国遭五国围剿落水狗是当定了,既然结果无法改变那就让握棍子的人手中棍子断掉,狠上他一回。
掌权者晓以大义强调帝国生死就在国民抉择里,煽动众人的爱国心纷纷踊跃参军。轩国乃一强国,欺压周边临国是常有的事。
人们知道轩国一旦败亡敌军入境定是屠杀无二。
想通这一点的人们更是义无反顾拿起了刀剑,拾起了锄头,穿上了铠甲,冲向边境。
同一时间,游戏大陆中央地带一个不能称为国家的国家的人们过着悠哉的小日子。
此国名为‘和’,他的四面有四个游戏大陆最为强盛的国度。
‘和’的存在是四国相处未受战火影响过多依然‘和睦’的产物。
‘和’国仿佛一个中心点,四大国绕着它站成一个圆圈。
和国很小,小到比个岛屿还不如,四大国不在乎这点儿地皮也不可能任由‘和平’自由发展,在它四周挖了条宽达千米的困国河。和国土地肥沃足够让人们依靠。和国皇帝不是皇帝,他把老祖宗传下来的破旧龙袍反着穿,黑得流油是不知几十几百年没洗的痕迹。
他腰间悬柄青铜锈剑和一个小小四方的铜盒子,肩上扛着把崭新的锄头泥土还没碰上发挥作用。皇帝是个二十五六的男子,一头长发随便搁置在耳后没有束起,原本英俊的脸在嘴上刁了根铜质烟杆吞云吐雾后,形象就给他自己吸了进去再吐出来成了谁闻谁挥手的东西。
他现在正在往皇家农田方向的街上走动,行人见了他不行礼不奉承倒像邻居碰面,行人道,“皇上,又换把新锄头去翻地啊。”
皇帝取下烟杆摆手摇头又点头,“什么翻地啊现在都初秋了是该准备收成了我得除草去。”
行人面露鄙夷,“收成?你那一亩三分地能长出啥子来,除草?影子能见到算不错了,还得等夕阳西下呢。”
皇帝不像皇帝去怪罪有人质疑他说的话,起了步似告之又似自语,“得收了,好些个年头过去是到成熟时候了。”
听他说话的声音压得低至水平线上,想来是说给自个听的。
吸着烟杆子,他的影子照着旧路时长时短消失在街口。
火山。
夕阳敛了光芒西下叶丛才睁开知足的眼睛,这一觉睡的爽到不羡仙的地步。起身下床忽略木晓准备的东西叶丛穿好衣物推开房门见天色是傍晚的颜色,便觉奇怪,时间倒流了吗。
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睡时是夜间他可以肯定自己不是头能一睡就到次日傍晚的懒猪,他的自觉也不会答应的。
所以他下意识的心想时间是不是倒流了。
及时出现的知败和木晓解决了叶丛会去头痛的问题,他了解自己竟真成了懒猪反倒开心起来,“看来我是个可以睡好觉的人。”木晓在叶丛的自我褒贬上加了一句,“一只只会睡觉不会吃饭的懒猪,走,先去吃饭。”说着,起身拉了叶丛出了房门吃饭去了。
知败一人坐在桌旁沉思,门口一道模糊的影子伸长走进来,躺在知败面前的桌子上。知败通过影子知了来人身份,“他的路开始了。”
影子颤抖了一下微微晃动,声音从门口传来,“我们多上个伙伴吧。”
知败点下头起了身影子也退去了,知败开心的笑起。
叶丛不知道的是,当过‘大懒猪’后自己已从血猎人的弟兄过渡成了知败的弟兄。
白饭配青菜,叶丛的嘴巴动作的迅速在木晓去为他夹了片肉来已吃干抹净。木晓嘴角抽动,道,你想当只在战场上打滚的猪吗。
闻言叶丛庆幸自己吃得快,否则等这小妞夹肉回来话配饭下肚,吃得无法如此美味。
想到此处,叶丛道,“那也不错省得动刀子直接就可以把敌人滚死,你这个主意很好看来你得给我准备些好吃的。”
木晓这下气得不轻,木头般的把联硬起,“张嘴。”
叶他笑嘻嘻的说着,“怎么好吃的来得这么快啊。”说完张大了嘴巴等肉上门。
木晓的手一扬一松筷子上的一片五花肉钻进叶丛的嘴巴奔喉咙直去。始一入喉叶丛脸上正待享福的表情在惊讶里换上受罪,连喷带吐的想把刚下肚的肉弄出来。
叶丛的巨大反应被转身欲走的木晓发,回头一看以为他噎着,笑骂道,“活该。”叶丛见捞不出来只好作罢强忍住恶心,捧了桌上茶壶对上壶嘴喝个精光。放下茶壶叶丛才喘过气来反驳木晓的话,“我不是噎着,我是怕,我不敢吃肥肉偏偏你还搞块五六分肥的。”木晓听了心头更喜,“嗯,我记住了,以后啊你每一餐的碗里肯定会有一大块肥肉的,是连一丝瘦肉都没有的那种。”
山顶。
火山口蒸腾的热气罩在两个席地而坐的人身上,一个赤着上身手里一杆血色长枪横搭双肩上,看不出什么气势倒像小村庄里刚挑完稻米坐下休息的样子,坐在火山之上多了几分自然。知败身旁的一帆站着身子不知是嫌脏还是嫌热没有坐下,他持剑往地上不停来回动着画着一条又一条交叉的曲线。
许是画累了,一帆收剑入鞘望向不着边际的夜色,“话都说完了吗。”
知败扭头拍了拍枪杆似在安慰,“游戏大陆里你我还有他们所有的原有人物能力是定死的,我们站在这个世界的巅峰为这个世界所困。我一直在想上头这么作的原因目的,不过我着愚木脑袋是不行,为了万一我打算把万一寄托在上头以为的棋子上。”
一帆如牛把此话嚼上个稀巴烂品出了别种味儿,“方法可行,上头了解我们却不了解这些外来者们。也许我们早已是他们手中的棋子只是上头了解用什么样的控制不会让我们找出证据。
至于外来者,上头对他们是很重视的毕竟都是万众难寻的人才,所以他们正在了解当中,那我们要在他的心思被上头抓紧之前掺些盐吧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