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男人?他是在说泰安么?说起来泰安比他要好多了,从来都不会对她凶:“泰安又不算其他的男人,他可是你的亲弟弟呢!”
“亲弟弟也不行!反正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你怎么这么霸道?”
“你答不答应?”
“不,我就要提,泰安、泰安!”
“再不闭嘴,我就把你丢在这里喂狼!”
杨依柳突然安静地趴在他背上,娇唇贴在他脖子上,鼻中呼出的气息喷向他的侧脸,引动了他心里那根情弦。
死女人,这是在引诱他么?想他一个正常的男人,又怎能经得起此般的折腾?
“虎宸啊,你会不会哪里不喜欢我了,就把我随意丢弃了?”她幽幽地问。
这个女人又哪里不正常了?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不会。”他不会随意丢弃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秦虎宸,你府中的女人这么多了,你是不是还会娶其他的女人?”以她的经验,越有钱的男人越花心,张员外是这样,钱贾也是这样,秦虎宸也不例外。
“我要是再娶其他的女人,你怎么办?”小丫头担心得也太多了吧?
杨依柳语气坚定地说:“你要是再娶,我就不要你了!”
额,她居然用这招要挟他?他哪里敢再娶呀!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白冰香那么老了,你怎么会看上她的?”杨依柳也觉得奇怪,最近这段日子,白冰香也没来找她麻烦,像忘了府中有她这号人的存在。
“这是个秘密。”
“秘密?连我都不能知道吗?”越是这样,杨依柳便越好奇。
秦虎宸搪塞:“都说了是秘密,就不能告诉任何人啦!你关心这些,还不如先关心一下我们自己!”
杨依柳抬起头,问:“我们不正要出去吗?有你在,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我们好像迷路了!”刚才为了救杨依柳,秦虎宸也没有注意自己来时的路是哪个方向。
不会吧?杨依柳四处望了望,见远处的树梢有冉冉升起的炊烟,她兴奋地说:“朝那里去,那里一定有人家。”
天黑前若是走不出去这片林子,倒不如找个人家帮杨依柳看看脚上的伤。秦虎宸背着杨依柳,朝有炊烟的方向走去。
乌门客栈?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客栈?
乌门客栈前是一处小院,院中摆了好几张桌椅,周围坐着许多人,各各手拿兵器。见秦虎宸背着杨依柳走进来,一个个提高了警惕。
杨依柳从秦虎宸背上下来,由他搀扶着坐在一张空椅子旁边:“老板,先来一壶茶!”
一个风姿妖娆的女人提着一壶茶走了过来:“哟,二位这是要去哪呀?”
秦虎宸注意到,这个女人的手臂上有一处刀疤,虽然在藏在纱衣之下,却若隐若现。
“我们正在赶路,却不想迷了方向,不小心才走到这里来的。”秦虎宸隐瞒了身份,简单地说。
女人却故意搭讪:“见公子衣着不凡,想必是富贵人家,请问公子是哪个府上的?”
这个女人打听得也够宽的!见她故意勾搭秦虎宸,一旁的杨依柳不乐意了:“老板,您这是开客栈的呢?还是拉皮条的呢?”
女人微微一愣,随后笑道:“姑娘不要误会,我们这客栈呀专门接待过往的江湖人士,瞧你们二位的装扮也不像武林中人,只是好心提醒一下。”
杨依柳再想说什么,却被秦虎宸阻止:“老板不要见外,拙荆并没恶意。”
“既然你们不愿意透露身世,我也不强求。”说完,女人朝另一桌走去。
“你怎么不让我说了?这女人明明不怀好意!”她那魅惑的眼神望着秦虎宸,快把杨依柳气疯了。
秦虎宸压低了声音:“这里的人个个不简单,我们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经他一提醒,杨依柳也注意到了,这儿喝茶的吃饭的人个个盯着他们瞧,瞧得他们心里发毛。她突然想起古娜给她的香囊,摸出来,拿了一颗送进嘴里,再拿一颗递给秦虎宸。
“这是什么?”秦虎宸望着手中小小的药丸。
“这是古姐姐给的,可解百毒,咱们还是小心一点好。”
秦虎宸吞下药丸,然后喊了一声:“老板。”
那个女人又姗姗而来:“公子有何吩咐?”
“拙荆的脚伤了,我们想在这住上一晚。”说完,他从怀中拿出一张银票,“出门急,忘了带银两,不知这个可行?”
银票一出,那些休息喝茶的人望向这边。
“哟,一百两?公子,我这小店恐怕找不开呀!”对于银票女人并未惊讶。
秦虎宸倒是很大方:“没事,你给我们准备点好菜,其它的就当麻烦老板的小费了。”
女人喜笑颜开:“好好好,两位随我来吧!”
院中坐着一个精瘦的男人,对着一个满脸胡须的男人小声问:“大哥,这两人看上去很有钱,要不我们干他们一票?”
胡须男说:“等老大来了再说,再等等!”
秦虎宸二人被安排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间不算大,却很干净。
“今晚就委屈二位先住在这里了,我等会就叫人送饭菜过来。对了,令夫人的脚没什么事吧?”女人好心地问。
“谢老板关心,贱内只是受了点小伤,我还是懂一些医术的,就不麻烦您了。”
杨依柳一直闷闷不乐,她不喜欢眼前这个女人,总觉得这个女人在算计着什么。
“那好,你们先休息。”女人也瞧出杨依柳不乐意的样子,笑了笑走出了房间。
秦虎宸帮杨依柳脱掉鞋袜,查看她受伤的脚:“还好,只是稍稍扭伤了,休息一晚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虎宸,你不觉得这里怪怪的吗?”杨依柳词不搭意。
“恩,是怪怪的。”秦虎宸又不是白痴,他当然知道这个客栈透着诡异。
“那他们送来的饭菜我们要不要吃?”她现在可是很饿很饿了哦。
小丫头,这时候古灵精怪来了!他说:“咱们不是吃了古娜给的解药了么?放心吃吧!”
“真的没事?”她还是有些担心。
“除了师叔,师妹用毒如果算第二的话,这世上就没有人敢说第一了!她能用毒,解药自然也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秦虎宸倒不担心他们在饭菜里下药,他只是担心这群人聚集在这里,到底有什么阴谋?
饭菜送来时,杨依柳放开肚皮吃了个饱,秦虎宸则是稍稍吃了点。
门外隐约躲着两个人,秦虎宸朝杨依柳使了个眼色。
杨依柳吃得正欢,根本没有理会他。
死女人,都什么时候,让你吃,你还真的吃这么多呀?他扯了她一下,声音小得只有他们二人听见:“这菜里下了药,你瞧那!”
杨依柳望去,门外印着两个黑影。她小声地问:“他们是干什么的?”
“等着我们药性发作呢!你还吃得津津有味,该是昏迷的时候了!”
哦,原来是这样!杨依柳才明白过来,她伸了个懒腰,突然说:“相公,我怎么感觉好困啊!”
“是啊,娘子,我也觉得好困啊!”
二人说完,齐齐地趴在桌子上。
门外的二人见屋里的二人没有动静,才推门而入。
这两人正是刚才的精瘦男与胡须男。精瘦男得意地说:“刚才在官道打劫了三辆马车,现在又抓了富家子弟,这下,我们可要发了!”
“别废话,老大说了,把这两人同他们关在一起!”
就这样,秦虎宸与杨依柳被这两个抬到了一处地窖中,关了门。
睁开眼,地窖一片黑暗,杨依柳喊道:“虎宸,你在吗?”
秦虎宸小声地回应:“在,你刚才听他们说什么了吗?”
“爹,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