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色彩的羊毛毯,刚刚投入市场时,由于价格高一些,所以并没有马上得到大众的认可。必须需要很好的宣传才行,尤斯心里开始思考怎样能更加快捷的向大众最广,最好能让拥有有色的羊毛毯成为一种时尚,他将染好色的羊毛毯免费送往那些买床的店铺,并将羊毛毯铺展开来,和店铺老板达成协议,每卖出一条有色的羊毛毯就给提成一个铜板,这样的条件商店的老板当然十分高兴的接受了。然后他派人在比较大的羊毛毯销售商店前,现场表演用热水清洗羊毛毯,来告诉过往的顾客,这次的羊毛毯上的颜色不仅好看,而且不会像原来的彩色色羊毛毯那样掉色。
半个月后,人们购买方向完全转变了,人们开始逐步的热衷于带颜色的羊毛毯,即便这种商品的价格比原来纯色的羊毛毯贵一些,可是却形成以买羊毛毯作为一种富裕的炫耀,人们只有家庭富裕一些的人才会选择带色彩的羊毛毯,一时间拉古·拉德的带色的羊毛毯出现了供不应求的局面。
一天,尤斯找到正在工坊忙活的拉古·拉德,“拉古·拉德,开始再次扩大一倍的规模吧。”
“嗯···?我是有快大的意思,但是我们也不能一下子扩大这么多吧。”拉古·拉德停下手里的活,吃惊的望着尤斯。
“这次我们要拿下帕尔斯整个南部的市场。”尤斯的眼中充满了贪婪,不,应该是整张脸上都充满无尽的贪婪。
“唉···?那个···”拉古·拉德此刻觉得尤斯就像一个疯子一样,“尤斯,你没生病吧?”拉古·拉德一脸担忧的看着尤斯。
“没有,只是我这四十天的研究成果。”尤斯拿出一条有彩色图案的羊毛毯,上面用帕尔斯文字写着吉祥祝福的话。拉古·拉德只是嘴张得大大的,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一星期后,拉古·拉德的店里有了准备为顾客特制的羊毛毯,价格是普通纯色的羊毛毯的两倍,但是却引起了贵族和高收入阶层的追捧。连赞比伦城主的妻子和女儿都跑到拉古·拉德的店里定做不同图案的羊毛毯,更不用说城内的其他富贵人士了。
接着拉古·拉德的产品越来越出名了,周边凡事知道,并且能够到达赞比伦城的贵族,都自己或者派人来这里专门定做。金币就像流水一样向拉古·拉德的口袋里流去。
赞比伦的很多其他生产商,干脆解散了自己的工坊,干起了专门倒卖拉古·拉德家羊毛毯的买卖,因为他们计算着发现这样竟然比他们自己生产出来卖还赚钱,于是每天天不亮,拉古·拉德的工坊门口前就挤满了来卖货的人,他们其中很大一部分人是原来的羊毛毯生产商。
“好了,可以把纯色的羊毛地毯生产线去掉了。”尤斯又对拉古·拉德建议到。
“什么,那岂不是减少了我们在市场的羊毛毯份额,毕竟纯色羊毛毯的收入能占到总收入的四分之一。”拉古·拉德疑惑不解。
“我的朋友,我们不能吃鱼吃全部吧,最起码把鱼尾巴留给塔德尔那样顽固的人吧。”尤斯把手一摊,做出可怜的神态。
“不,尤斯你可不是那么好心肠的人。你越是这样,我觉得塔尔德会更加倒霉的。”拉古·拉德以一种完全不信任的表情看着尤斯,在他的印象里,尤斯是一个有机会搞垮对手的话,就一定给对手来个痛快的人。他一向觉得自己看人很准的,特别又和尤斯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就更了解尤斯了,尤斯的性格就是属于喜欢用软刀子宰了人,还要让对方给自己数钱的家伙。
没错,尤斯在这个冬天过完的时候,跨过羊毛收购中介商提前和很多牧羊人签订了协约,提前对市面上的羊毛进行了收购。第二年,市面上的羊毛的价格翻了整整一倍还多,塔尔德的工坊终于撑不住了,他面临着巨大的困境。
就在塔尔德抓耳挠腮到处借钱想办法硬撑的时候,尤斯来拜访了他,他们闭门交谈了整整一下午,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只知道第三天,塔尔德以一个不算太高的价钱,将手里的做工的奴隶和厂房器械统统卖给给了拉古·拉德,然后收拾行囊和他的老仆人回到了乡下老家。
从那一刻,拉古·拉德在尤斯的帮助下,完成了帕尔斯帝国南方市场的占领。此外,尤斯又向拉古·拉德提出了他在卡地亚市的老业务—银行业务,开始了疯狂的敛财,他不断的把用不到的钱,和那些在某一领域有很大潜力的的商人合作,甚至直接插手进行吞并。很快拉古·拉德成为了赞比伦最为富有的商人,即便是城主苯尼萨本人对拉古·拉德也是非常客气,并且常常请拉古·拉德本人来参加他的宴席,还很谦虚的向他请教迅速拥有财富的秘密。
“哈哈···,那个喜欢看抽死奴隶的残暴城主,竟然谦虚的想你请教发财的秘密,笑死我了。”尤斯拍着膝盖,哈哈大笑,仿佛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呵呵···”拉古·拉德一脸的尴尬,因为他不明白这事情的笑点在什么地方,能让尤斯大笑个不止。“我和你现在可是赞比伦最富有的商人,收到大家和城主的尊敬是很正常的事嘛?!”
尤斯大笑是突然间想起了被抽死的“海盗”和那些在城墙边被活埋的奴隶,而苯尼萨对待拉古·拉德这种异常恭敬的态度,让尤斯感觉十分的讽刺和矛盾。在尤斯看来一个如此残暴的当政者,他向拉古·拉德这样成功人士“谦虚”是在为自己留条后路,如果他将来的执政时间结束了,那么就会又一次回复自由市民的身份,如果他现在积留下的人脉够多的话,即便他不在城主的位置上了,他也可以十分富裕的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