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生第一次一个人夜里进山,却被色~胆包天的女鬼上了身,着实感受了平生最大的羞涩,未曾想初~夜就这么让不知名的女鬼夺去,心里别提有多愤慨,他一度想要制止对方,却是无奈女鬼奇香附体,精气逼人,正是与生俱来的引诱力叫他根本抵抗不住,越与对方纠缠便越发欲罢不能,不过与容貌不俗的女鬼干野~战,他打心里痛并快活着。
只是失~身不久后,女鬼便飘然离去了,留给陈福生的只是余味无穷的异香还有迷幻般的倩影,引得他内心抑制不住的空洞。独自站在空旷的野山中百感交集,完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不明白女鬼为何找上自己,占了便宜后又决然离开,这奇葩的艳~遇让他好像完全置身在一个噩梦的场所里,虚实交替。
陈福生穿起衣裤时,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老二,”尚好健在,他吴以为在自己迷醉时刻叫女鬼拿了命根子去,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想必女鬼即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至于敢糟蹋自己。既然身体无大碍,女鬼也只揩油一把就走,可是出来偷情的色~鬼?不管怎么说,就干认倒霉。
他想今夜此事只有天知地知她知,自己不说,局外人就不会晓得。
现在距离事发半小时了,女鬼妖媚的身姿依然浮现在陈福生的脑际,他有些惶惶不安,神情忧郁,担忧回家的路上还遭不测,但又不方面叫哥们来接应自己,眼下获得安全的最好方法便是快速逃离眼前的鬼地方。
陈福生回到家,故作轻松步入厅堂,与谈天的兄弟亲和的打招呼,竭力表现得若无其事。
“我回来了。”
“哎——你可回来啦,还以为你被鬼捉到哪里了,正要出门找你去。”刘向荣满脸笑呵呵道。
当着兄弟的面他拿出爷爷留给自己的玉佩,故意摆阔道:
“看,我的玉佩。”
“真是你的玉佩。”陈大力凑近一看,抑制不住的失望。
“这还有假,独一无二为我所有。”陈福生翘着嘴道。
“哥有你的,表哥同我没话说,愿赌服输欠你一回。”
“阿荣服不服?”陈福生向表哥道。
“你宝贝失而复得,表哥心悦诚服,这次你干得漂亮,为你高兴。”刘向荣越说话声越小,觉得自己有些假。
“对了,你去了这么久,有没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陈福生似乎被表哥问住了,原本呆滞的表情更僵了,想这哥俩哪壶不开提哪壶,要是让他们知道今晚的遭遇,没准多狠心来挖苦自己,风声是打死也不能漏。他逐撇了撇嘴道:“
“什么意外收获,啥都没有。”
“那你现在才回来。”陈大力借题发挥。
“我回来得及时不是吗,再说夜里上山那能这么简单,要不改天你俩去试试。”陈福生搪塞着。
刘向荣见他这般认真,笑嘻嘻地,无言反驳,便不予计较。
正当陈福生抽身离开客厅时,陈叔仰起脸叫了他。
“小生啊,都回家了过来叔侄俩聊会,好不容易学校放假呢。”
看到酒意甚浓的大叔,陈福生笃定他要对自己说鬼论事,自己又被女鬼袭身还心有余悸的,这下显得有些难为情。
“陈叔,小侄玩得累歇息去了。”
“哎,晚会再睡。你们年轻人平时都还熬夜打游戏。”
“叔叔你也没见过我打游戏,看你是喝大了。”陈福生盯着他道。
“侄子你放心,叔我再怎么喝也不会大话不惭啊。”
“大言不惭。”陈大力插话道。
“那就好。”陈福生似笑非笑,只是碍于面子,也只得乖乖做到陈叔身前,听他拉家常。
陈叔抬眼看着他,深邃的眼眸总透着一股叫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侄儿,你可知道自己的玉佩是从哪来的?”
陈福生道:“爷爷留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