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余欢欢都没有去上班,本来就是请的婚假。虽然婚没结成,可假期却批了。
批了就不能消,没结婚也得休假。
乐的她天天睡到太阳照屁股。
“主人!来电话了。主人!来电话了。主人!来电话了!······”
余欢欢是个很墨守成规的女人,这手机铃声,一用好几年都没换。这还是李军当时给她弄的,听着这铃声,她觉得刺耳。但还是接起了电话。
“你好!哪位?”余欢欢闭着眼睛摸到手机,按下接听键。
“大师!”那头传来邹国威要哭出来的声音,“那东西收了还是没用呀!我又被折磨了一晚上。现在怎么办?”
殷成杰钻进来问:“你现在在哪里?”
“老沈这儿。”邹国威回答完,催促道,“大师!你得救救我呀!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好!我马上来。”殷成杰挂了电话就催余欢欢起床,“欢儿!快起来,去老沈那里吃早餐。他家东西好,你吃完了,精气也足,我吸收的也快。”
“吃你个头吃。”余欢欢开了声骂,“整天就知道吃。”
“欢儿!怎么啦?”殷成杰感觉很委屈,“怎么大清早就骂我?别不高兴了好不好?赶快起来去看看老邹,他说他就要死了,被那些艳鬼折磨了一晚上。”
这个邹副市长怎么就那么倒霉?碰上群艳鬼就算了,还碰上你这么个半吊子捉鬼师,做事做一半,他不死才怪。
被自己的女人埋怨,殷成杰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脸上笑开了花:“哈哈哈!哈哈哈!欢儿!你敢不相信夫君的本事?好!夫君这次就把那老邹身边的艳鬼扫荡干净,一只都不留好不好?”
余欢欢没搭理他,锁了门往沈元杰的酒楼来。
邹国威的情形没有上次严重,顶多算有点腰膝酸软。殷成杰看了,不怀好意地笑着:“老邹!你这是谎报军情呀!说说吧!是怎么回事?”
“大师!我昨天晚上回了家就跟平时一样洗漱睡觉。以为那东西被你拿走就没事了,所以放心大胆地睡。到了半夜,我感觉胸口闷的难受,起来喝了点水,继续睡。这下完了,一下子就被以前的那些个梦里的东西团团围住。她们一个一个地都说是我的人,一个一个地要把我吃了,折磨了我半宿。你说这怎么办?怎么那东西都清走了,那些个女人还是清不走呢?”邹国威想想都后怕,“那东西怎么就那么厉害?还有没有办法了?”
殷成杰没有回答邹国威的问题,而是发问:“昨天你从家里出来又去了哪里?”
“办公室。”邹国威想都没想地说,“昨天我哪儿都没去,就去了办公室。一直待到晚上九点才走。”
“中间有去过别的地方吗?”殷成杰又问。
“没有。”邹国威果断摇头。
“那问题就出在你的办公室。”殷成杰肯定地道,“我想去你的办公室里看看,你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