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庸抱了婷婷好久,他想吻下婷婷,可怎么起,嘴巴都到不了她额头。
“老实点。”婷婷喝止。
“抱都抱了,亲一下又能咋的?”
“得寸进尺,亲一下是不是想摸一下?摸一下是不是想来一下?”
“那最好。”
“你把这当什么了?妓院?——外边一大帮人,万一闯进一个来,还要不要活了?”
“要不咱去个私密的地儿?”
“私你个头!”婷婷挣脱起身,不想,文庸的下边早已铮铮然,跃然而起。“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还怎么有出息?要一点没反应我还是个男人么?”
“是也是个臭男人,臭名远扬,臭不要脸。”
“你身上香就好。”文庸起身,抖了抖衣服,整了下腰带。
“你干嘛?!”看文庸扣腰带,婷婷误会了。
“能干嘛?你想我干嘛?”文庸不扣了!俯身下来往婷婷脸边凑。
“恶心,赶紧系好。”婷婷踹了他一脚。
文庸不理会,他不紧不慢地整理完,大大方方地坐了沙发上。春节晚会即将倒计时,看着华丽的台场,想着家乡的模样,这分分秒秒如白驹过隙,瞬间便分了世界。
“今晚怎么舍得让我占便宜了?”
“看你可怜,可怜可怜你。”
“那你干脆好人做到底,可怜我一晚得了。”
婷婷瞪着文庸不说话,小手则轻轻地伸了过来,她拽住文庸的胳膊便扭,文庸不躲也不叫,这家伙,不吱不吭的她还能小点儿劲,一反抗,不光手不留情,嘴也不饶。
“算你识相。”婷婷松了手。等倒计时一过,文庸的新年快乐还未出口,她急急说道:“这次回家,可能就不回来了。”
“不回来了?”文庸纳闷。“不出来干活了?”
“还有什么好干的?你能在这儿干一辈子服务员?”
“回家做什么?”
“做什么都无所谓了,离家近,干什么都好,再找个可靠点儿的男人,这辈子也就这么过了。”
“你这么甘心?”
“有什么甘不甘的?你能在这儿买得起房还是供的起车?”
“怪不得让我抱,原来是一走永别,心里舍不得我。”
“自做多情!”
婷婷的嘴永远那般硬,即便心里已经化了,刀子般的利嘴仍横竖砍人。
也是,走就走了,出来玩一遭,疯一遭也就够了,就当旅了个游,开阔了眼界还赚了点钱,何乐而不为?人总不能老漂着,尤其女孩子,漂的时间一长,高不成低不就,浑身俗气还装一本正经,这就是所谓的黄金剩女。
没多久,婷婷就自顾自地回宿舍了,文庸想送她,可被无情拒绝,她不想沾些闲话,惹些是非。
“都要一走永别的人了,惹点闲话你还怕啥?”
“我是不怕,你不是还得在这儿混么。”
“你都走了,我还能混的下去?”
“你要去哪儿?”
“哪儿不能去?好工作没有,出力气、靠时间的活儿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倒也是,像你这样的大才子,也该到处走走看看去,万一哪天乌鸡变凤凰了呢?”
“真要那样,我每月给你打养老金,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听了这,婷婷笑的好开心,笑到最后,与文庸来了个一言为定,又勾小指头,又对天起誓,如同青梅竹马、两小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