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欧洲出差的Jack闻言自己的老妈带着郁言出去差点出现事故,火速完结那边的工作内容,直接赶着最早的飞机回来。到家的时候已经夜里三点多,郁言已经睡着了。好在郁言没什么大事,也就没怎么埋怨欧阳青青。看着郁言熟睡的小脸蛋,就像个天使。
“郁言,你知道吗,自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已经爱上了你。只是当时我也没意识到你对我有多么的重要。”
“当我知道你和郝连默订婚的时候我才发现你对我是多么的重要。”
“郁言,过去的都忘了吧,从你来到我的身边开始,不管是表哥还是郝连默,我不会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再伤害你,绝不!”
说完,满含着深深的爱怜在睡美人的额头印上一吻便悄悄走出房间
此时,梦里的郁言被各种各样的梦围绕着,爸妈的车祸,哥哥的野心,还有,一个模糊的男人,一切的一切如同晕染开来的墨一般,越想看清越看不到……
“过了今晚,郁氏集团的债务危机就会解决。所以你最好配合。”
“我想,让你爱上我!”
“我的未婚妻,难道我还碰不得吗?”
“如果你只是想得到我的身体,我给,当是我报恩,这是我欠你的,但是,要我爱上你,不!可!能!”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
……
各种各样的声音在脑海里旋转,郁言在睡梦中拧紧了眉头。那一个个似曾相识的脸,一个个模糊的面容在脑海里浮现,她拼命地想去看清,可是每次都会在最关键的地方停住,任她再怎么努力,都看到对方清晰的脸。
可是,脑海中那一个个场景却放电影般不停地播放着,她头疼的厉害,可还是被吸引着去看清,好像里面藏着什么至关重要的秘密一样……
金碧辉煌的大厅,人们觥筹交错。席间,一个面目英俊的男人始终紧紧搂着自己的腰,时而咬咬郁言的耳朵向所有人彰显他的占有权。
“郁言,赫连默追了你那么多年你都没答应,怎么现在想起来嫁给他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子摇着杯红酒,笑着问身旁的男子。
自己低头,没有回答,身旁俊朗冷傲的男子却勾起一抹冷笑:“难道我配不上郁言?”
不知为何,宴会中的自己有些冷淡,而这冷淡似乎更让身旁的那个男子觉得没面子,他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拉过自己,将自己紧紧锁在自己的怀里,似乎报仇般的狠狠吻向她。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自己慌慌乱乱,然而却没有躲开,似乎她知道若是自己躲闪,那男人不会善罢甘休一样,她只能固执的咬紧自己的牙关,任凭那男子掠夺般的吮吸,只是闭紧了双眼,只当自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感觉到了怀中人的抗拒,男子将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塞进了自己低胸的礼服里。郁言一惊,猛地睁开双眼,不敢相信他竟在众目睽睽之下……男子似早有料到,奸计得逞般笑得暧昧,趁机撬开郁言的牙关,像是报复一般的掠夺着、戏弄着。
在灯光照射下,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异常虚假,目光流转间,所有人看着赫连默的目光,或者讨好,或者羡慕。看着自己的目光,或者嫉恨,或者艳羡……
那个在宴会中强吻自己的男子是谁?他到底是什么人?在宴会上竟如此的大胆?为什么自己的脑海里会出现这样一个人,如此的霸道,如此的冰冷高傲?郁言想不明白,可是又忍不住不去想,睡梦中极不舒服的想挪动一下身体,可是却如被什么束缚住的木偶,怎么都动不了……
“言言!言言……言言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一个模糊的面容在对自己说着,语气哀伤痛苦。
言言?言言是谁?是自己吗?
为什么这个称呼如此熟悉,好像,好像有人曾经也这样叫过自己。
四周都是白色,有着来苏水的味道。病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英俊的面庞,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这个人,如此熟悉,是谁呢?
然而,下一刻,这个男人似乎醒了,突然发疯般抱起自己,不顾一切的狠狠吻向自己,几乎是撕咬一般的啃着她的嘴唇、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似乎是发疯一般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赫连默,不要这样。”痛苦和热刺激着郁言,自己躲闪着、推托着、哀求着……
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干净,身上的血液几乎要凝固。
“嫁给我。”这是那个叫赫连默的男人说的最后一句的话,他眼中的迷惘已经消失,尽是仇恨和报复……
郁言看到自己摇头,一个‘不’字还没有说出口,只感觉一个坚挺冲入了自己的身体,刺骨的疼痛,郁言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裂开一般。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甚至没有回复意识,她甚至不知道那个男人在做什么,一切就这么发生了……没有感觉……麻痹的痛苦、麻痹的无助……
自己努力想要挣脱,那天的痛楚似乎延续到了今天的睡梦中,即使在梦里,那种痛的感觉也在吞噬刺激着她,郁言觉得自己的每个细胞都在呼喊疼痛,呼喊抗拒。然而那个叫赫连默的男子似乎是在报复一般,将她按在墙角,撕光她所有的衣服,一次又一次不停的冲刺。
自己喊不出疼,也不敢哭泣,她就静止在那里,然后觉得第一次的感觉又回来了,不,是百倍千倍的回来了,忍受不住的,无助的,像是在血海里,努力想要挣扎,努力想要挣脱,可是她找不到绳索,她找不到那个血海的出口,她找不到海里可以救她的东西,没有,没有……她什么都没有…
等等!赫连默?赫连默?
为什么这个名字如此熟悉?自己曾在哪里见过他吗?梦中那个叫赫连默的男子为什么要那么粗暴的对待自己?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郁言的头像要炸开了般,越想看清那个男子,越看不清,记忆仿佛被什么给紧紧地束缚住了,挣脱不开。可是脑海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在回响:赫连默……赫连默……
“赫连默!”郁言从睡梦中猛地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赫连默”三个字冲口而出,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郁言,你怎么了?!”听到响声,大厅里的Jack冲了进来,看到郁言满头大汗呆呆地坐着,忙奔了过去。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Jack小心翼翼的问,一边用手去抚郁言的额头。
额头上都是汗,Jack无比心疼。郁言突然拉了Jack的手,急切又迷惑的问:“Jack,赫连默是谁?”Jack悚然一惊,没想到……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只是那么快……
难道自己真的留不住她了吗?
“赫连默……是谁?我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很熟悉……Jack?”郁言再次问。
“我……不……不知道……”Jack结结巴巴,有些心虚。
“好了,郁言,没事,你只是太累了,才会做怪梦,再加上你头受过伤,所以……好好休息,郁言.”Jack忙转了话题,轻抚她躺下,一边安慰着。
“好好睡吧,睡一觉就没事了,我永远陪着你!”Jack在郁言额前印下轻轻地一吻,便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郁言一人盯着天花板发呆。
Jack,你一定有事瞒着我,对不对……
“难道我,真的留不住她吗?”Jack站在窗前,望着满街迷离的灯火,一声无奈的、轻轻地叹息……
经过了上次的时间,Jack和欧阳青青都心有余悸,于是郁言悲催的被“禁足”了。大部分时间呆在家里,打理打理花花草草之类的,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闲了,所以郁言总是很容易犯困。有时候刚睡醒在吃饭的时候也会止不住的打哈欠,每当这个时候Jack就会带着坏笑调戏郁言:
“郁言,你一定是个小猪,郁言小猪,一直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可好?”说话间随手整理好郁言耳朵边的乱发,宠爱之情溢于言表。
“我以前没有一直呆在你身边吗?你说我们是男女朋友,可是好奇怪,我只记得我们是在酒吧认识的,对于我们在一起这样的事完全没印象啊。”
郁言说话的时候自动屏蔽了Jack瞬间的失神和不安。
虽然她被魇催眠并且吃了可以让人丧失记忆的药,不过那是前段时间的事了。自从搬到Jack家之后,Jack自然不会对郁言做这些事,所以郁言的记忆处于恢复初期。她已经想起了最好的朋友何乐,以及那个自己年少时曾经爱过的人、寇羽曳。就是面前这个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男朋友的人怎么也不能与梦里的那个人重叠。
“郁言,你现在吃我的饭,睡我的床,花我的钱,竟然还怀疑我不是你的男朋友么?”Jack声情并茂的说着,撇着嘴一脸的委屈,继续道“我的人你都……”
“郁言你上次来例假是什么时候?看你这两天的情况应该是怀孕了。”
话还没说完的Jack被突然出现的欧阳青青的话吓得差点把筷子误插到鼻子里面去。
一同被吓到的还有郁言。
“行啊,你个臭小子,速度够快啊”。欧阳青青猛拍了一下Jack的肩膀,“看来是我的那些药起了作用,哎呦,我终于要当奶奶了,我终于要当奶奶了,对了,我得赶紧告诉你爸这个好消息,哈哈……”
欧阳青青激动地一溜烟消失在客厅,速度之快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可是她真的出现过,并且丢下个重磅炸弹,“郁言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