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言关住了车门,下一秒,车已经开走了。
郁言一个人站在街道上,许久没有在街道上走过了。在大学的时候,她就喜欢在有风的时候出去走,那时候,她身边还有另一个人,不知道,他可还好?可有想她?
她多想呆在他身边,也多想念哥哥郁澈。
可是,公司危机解除后,哥哥郁澈去了国外处理一些事情,赫连默说是会照顾郁言,让郁澈不要担心。也不知道哥哥是怎么相信赫连默的。这个禽兽一样的人。
郁言是走着回去的,走走路果真会让心情好很多。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风中吹过凉爽的气息,心里忽然又有种莫名的惆怅。
赫连默已经回来了,郁言刚踏进院子里,便听到大厅里传来一阵阵模糊却刺耳的声音。
郁言走进大厅,只看到几件衣服零落着,沙发上,隐约有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
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女人的叫喊声,郁言不禁觉得脸一红,忍不住转身出去。
“郁言!给我站住。”是赫连默略带怒气的声音。
郁言停住了脚步,可是另一个人喘息的声音却紧跟着出现:“默,不要停。”
“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郁言忙说道。
“你看到又如何?帮我和孙小姐去煮点咖啡。”赫连默说道。
“知道了。”郁言答了句,立即跑了出去。
身后,声音继续,郁言跑向厨房,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去,赫连默如何,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安心煮咖啡就可以。
咖啡煮好了,郁言又等了许久,平静了心情,这才端着咖啡走回大厅。
大厅里已经‘大战’完毕,那个孙小姐坐在沙发一侧,衣服还没有穿,身上盖着一条毯子,赫连默坐在旁边抽着烟。大厅里满是奇怪的味道。
“怎么那么久?”赫连默掐掉了烟头,皱眉问道。
郁言不说话,只是把咖啡递给了赫连默,然后端起另一杯递给孙小姐:“孙小姐。”
‘小姐’二字郁言故意压重了音。那个孙小姐脸色一沉,故意手一晃,把咖啡摔在了郁言的腿上。
“你做什么吃的?快给我收拾了!”孙小姐冷眉一挑,故意说道。
郁言却忍着疼不说话,低头收拾东西。
“郁言,你上去把衣服换了,脏兮兮的给谁看。”赫连默的眉毛似乎从她进来就没有展开过。
郁言站起来,冷笑着看了眼孙小姐,上了楼。
“她是谁?”孙小姐问道。
“滚!”赫连默说道。
孙小姐惊讶的看着赫连默:“默,你怎么了?”
“我说滚,没有听到吗?钱明天我秘书会给你送去。你现在给我滚出这里!”赫连默说着站起来准备上楼。
孙小姐不解的看着赫连默,似乎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了,把地上的东西给我收拾干净了!就你也配郁言帮你收拾?”赫连默补充道。
“郁言,你给我出来!”赫连默站在郁言房门前,狠命的拍着门。
门打开一条缝,郁言倚在门边:“你们继续,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吃醋?”赫连默问道。
“哼?吃醋?我吃什么醋?”郁言冷笑着关住门。
赫连默继续在敲着门:“郁言,你最好把门打开,或者永远别出来,否则……”
门再次被打开:“赫连默,你吃饱了喝足了,也玩够了,早点休息好不好?我走了一路了,我很累,我想休息。可以吗?”
赫连默一把推开门:“我还不累,如果你想试试,我倒不介意。”
“赫连默!我只是想告诉你,这里还有活人,以后你想怎么着请在你房里可以吗?”郁言一字一顿的说道。
“行,以后我会注意,不在大厅。”赫连默说完,也不再为难郁言,走了出去。
第二天,赫连默回来的时候,怀里换了个女人,不过这次没有在大厅,而是去了楼上……郁言的房间。
郁言努力压制住自己的火气,坐在沙发上听楼上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赫连默,你以为你是什么动物啊?
郁言看了眼时间,在院子里摆弄那些花草。赫连家有专门的园丁,不用她来照顾花草,可是郁言觉得这里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些花草了,没事就喜欢来看看它们。
当赫连默和那个不知名的女人一起走出来的时候,郁言视若无睹,继续看着那些花草,故意说道。
“同样在泥土里生长,同样浇水施肥,甚至是同样的种子。为什么会有不同呢?”郁言小声嘀咕道。
郁言的话,赫连默听在了心里。
赫连默有专职司机,一个电话便送走了那位无名的小姐。然后走回去,郁言已经不在院子里了。
不用想,郁言肯定在收拾屋子。
赫连默走进的时候,郁言正抱着大把的东西要去洗。
“还是别换了,明天可能还要用。”赫连默故意说道。
“赫连默你能不能在你房间****?不要糟蹋我的房间!”郁言把手里的床单扔到地上,大声吼道。
“我不喜欢别人进我的房间!”赫连默淡淡说了这么一句。
“我也不喜欢别人进我的房间!”郁言忍不住吼道。
“郁言,别忘了,你是仆人,或者,你嫁给我,我以后便不带别的女人回来?”赫连默这才换了表情,认真的看着郁言。
郁言捡起地上的床单,赫连默却笑着凑近郁言,慢慢将郁言逼在墙角,床单再次掉了下去。
“郁言,其实,我每次和那些女人……我都想的是你!”赫连默在郁言耳边轻声说道。
“赫连默你……”郁言气急败坏伸出粉拳。
“你这样,我会以为你是勾引我的。”赫连默嘴角斜勾着,郁言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的衣服,被抱起扔下间,衣服已经斜到了一边,在赫连默的方向,甚至可以看到内衣的颜色。
赫连默的气息越来越近,郁言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艰难。赫连默的气息给她一种不能抗拒的恐惧。
泪水不自觉留下。
看到郁言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滑过,赫连默的心蓦然一疼,放开了郁言。
“对了,忘记告诉你,我们是在地板上做的,所以你的床单可以不用洗。”赫连默留下这么一句话。
赫连默!你这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