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泽听她提起自己的名声问题,顿时怒火焚烧,瞪着她道:“这都是你的马畜牲搞的,骚……”
他本来想骂“****“,但思及柳翠今晚让自己避过大难,最后一个字就没有吐出来了。
从发生那事起,柳翠不知被他在大门外骂过多少次****了,破鞋也挂过无数双,当然知道他心中的怨气,垂下了头,但很快重新抬起道:“小罗子,这事我一直闷在心里,好想找一个人说,现在你长大了,我就给你说了吧。”
此刻,她咬了咬嘴唇道:“你大表哥每年都出去打工,这么长时间以来,除了打了几次电话,一次也没有回来过,甚至还不许我到城里去找他,我想一定是他在外面有女人,要是他能够给我留个种在身边,我也是能够守的,可是除了每年寄些钱回来,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说到这里,她的眼圈儿已经有些红了,状元村里出美女,这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事,柳翠年青的时候也长得白白嫩嫩像鲜花一样,外村有钱的人来提亲的人不少,可是柳翠却选择了当时家境很穷的大表哥留在了这个偏远落后的村子里,这事罗泽是听母亲与婆婆闲聊时提过的,但还是道:“就算我大表哥没回来,你也不能跟马德高做那事。”
柳翠眼角已经有了泪花,低声道:“最开始真不是我愿意的,是马德高到了我屋子里赖着不走,还故意灌醉了我,把我……把我糟蹋了。”
听着这话,罗泽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道:“那你为什么不给村子里的人说。”
柳翠苦笑起来,道:“说,怎么说,以马德高在村子里的权势威信,有人会信吗,还有,一个女人被糟蹋了,无论官司能不能羸,这一辈子都是抬不起头的,你大表哥知道了,更不会要我。”
想到马德高变白为黑的本领,罗泽有些理解柳翠了,忍不住道:“既然是马畜牲糟蹋了你,为什么你还会跟他相好。”
柳翠摇了摇头道:“我没有和他相好,我的心里也是恨他的,可是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占了身子,就很难再守得住了,还有,七年了,我一个人在家里好寂寞,真的好希望晚上有男人抱一抱,亲一亲,小罗子,你不是女人,不明白的,不明白的。”
罗泽记得自己发现她和马德高有奸情时,柳翠也流着泪说过这话,而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贱货“,但这一次嘴里却没有说出来。
瞧着罗泽不语,柳翠止住了泪,好生的端详着他的容貌身材,手轻轻的搭到了他的肩上,道:“小罗子,你长得真的挺俊的,比你大表哥年青时还好看,可惜没有女人喜欢你,我知道你想女人了,小花你是想不到的,可是嫂子可以让你尝到女人的滋味儿,也算是补欠嫂子对你过去的亏欠,好不好?”
罗泽听着她的话不对,一下子就甩开她的手站了起来,瞪着她道:“你要干什么?”
刚才还可怜兮兮流着泪的柳翠不见了,在她的脸上,对这个雏虎般的少年男子绽开了妖妖娆娆的笑靥,甚至还伸手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柔声道:“小罗子,你不是说自己是个男人了吗,怎么还不懂,我是恨马德高的,他从来就不是我的相好,我在村里也没有别的男人,现在我想做你的相好,你要是娶不着媳妇儿,我们就一直相好下去,要是你娶了媳妇儿,不想要嫂子了,嫂子也不会缠着你。”
罗泽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过去自己叫做大表嫂的女人居然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饶他从小到大脸皮都不算薄,但此时腾的一下升起了红雾,甚至手脚都僵硬起来。
瞧着罗泽紧张害羞的样子,柳翠心里越来越喜,****渐炽,微微上前半步,离他已经近在咫尺,用软软腻腻的声音轻声道:“小罗子,你还没有看过女人的身体吧,嫂子现在就让你看看。”
一边说着,她忽然解开了白色睡衣的全部钮扣。
农村妇女睡觉是不喜欢戴文胸的,柳翠当然也不例外,由于离得太近,在这一瞬间,罗泽眼前呈现得最清楚的,是一对白生生,肥鼓鼓,沉甸甸的大奶,在那顶端,还有两枚紫色的桑椹。
罗泽窒息了,对于十八岁的他,说对女人的身体不好奇,不感兴趣,那绝对是骗人的,这两三年来,无数次的睡梦里,他都会不知不觉的回到后山森林里的那个场景,看着两具身体的翻腾,听着那似乎很难受但似乎又很舒服的喘息声,而每一次醒来,那话儿都会直直的痛,有好多次内裤上还有黏乎乎的东西。所以,当村里的那些年青女人路过身边的时候,他偶尔会忍不住朝着她们跳跃着的胸脯处飞快的瞥上一眼。
现在,他想看到的东西这么近的在他的眼帘之下,似乎呼吸的气息都能够喷上去,让他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脑顶上,在愣了半天之后,他忽然发出了一声低喊,一把推在了柳翠的双肩上,让她倒在了床上。
这样的动作当然很粗鲁,但柳翠以为对这个少年的引诱成功了,正在高兴,却听到罗泽“贱货、破鞋,不要脸的女人“乱骂了起来,顿时暗自一叹,从床上撑着站了起来,系好自己睡衣上的钮扣,什么也没有说,却开门走出了屋去。
过了一阵,她重新走了回来,没有去直视罗泽的眼睛,只是道:“小罗子,到隔壁的客房去睡吧,我已经收拾好了。不过不要开灯,明天晚上你再离开。”
罗泽也不想再面对这个风骚的女人了,“哼“了一声,就走到了隔壁,他小时候经常到大表哥家里来玩,自然熟悉这里的环境,把门关上后,就摸到床上躺着了。可是躺下之后,他的大脑里立刻就浮现出了那两跎又白又大又沉的物事,呼吸顿时无法通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