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异常热情的两个女人,那过高的体温和眼神,她明白了,原本被下药了。
难道,今晚她要被这两女人给啃了?
一进这屋子就感觉不对头,原来她自己也是染上些许。想着,心里泛出冷意,该死的钱傲,居然敢给她送女人,还送下了药的女人。还怕她驾驭不了怎么着!
“等等!”
看着被剥的只剩下一件衣服,江黎最后的呐喊就剩下两个字,“等等!”
一夜过后。
江黎穿戴完毕,看着床上睡的死气沉沉的两个女人,那最后的肚蔸和蟹裤早就不见踪影,于是坏心的盖在上面的被子踢开。裸露,很好!
做完这一切,她神清气爽的走出去。
推门,外头站着两个人,彦司明和钱傲。
一个喜气洋洋,一个阴暗低沉。
钱傲最是喜色,看到江黎出来还在系腰带,更是满意极了,于是赶紧询问,“公子可还是满意作昨夜的伺候?若是两人不够,今日本官让人再准备几人。”
江黎笑眯眯的点头,看到彦司明火山爆发的预兆,说道,“滋味不错,不过生猛了些,想要钱大人是多次尝试过了,个中滋味不言而喻。”
“公子满意就好。”
满意,她怎么不满意,不过钱傲啊,你咋就没看到某人的脸色已经黑的和包拯一般。
“钱大人,昨夜你往这屋子送了女人?”
钱傲点头,“下官想,这位公子如此喜美人作伴,所以就将之前在船上的两个美姬给公子送过去。”
“送了两个人?”男人开始磨牙,看着江黎神清气爽的样子,内心某处开始难受。昨夜他就在这里风流快活?和两个女人?
江黎打着哈气,揉着自己的黑眼圈,看着彦司明心里乐开花,“不止两个人呐,而且是热情似火,想来是用了药吧?这生猛的我都差点承受不住。”
“呵呵……呵呵……”
低低的笑声,刻意压制的低沉,配上幽暗的眼神,彦司明所散发的气息犹如修罗般的灰暗,死寂的气氛刮过。
钱傲不明所以,却也察觉到彦司明似乎极不喜,心想自己是不是办错事了?
江黎赶紧的开口,笑呵呵,“钱大人,你这样可不公平哦,如此待遇,左相大人岂可没有,下回可不要忘了补啊!”
钱傲干干的笑着,却连连后退,虽不知怎么回事,但是也知道此时的彦司明已经是炸毛的老虎,得罪不得了。于是找了个借口开溜了。
江黎看着跑走的钱傲,回身走回屋子里,准备去洗漱。
脚还没沾地,身体腾地腾空,彦司明直接拦腰抱起她,大步走进屋内。
屋子内到处是事后的痕迹,那些绢帕扔的到处都是,男人每看一处眼神就暗下一分。最后扛着人站在屋子内,看着床上躺着的两具白花花身体,眼底的火都要喷出来。
江黎扭头看去,看到彦司明盯着那两女人看,不爽了。这男人是她的,看那两女人做什么!刚才真是失策,给她们盖好被子不就得了!
“彦司明,你也想试试?”
“哎呦——”
彦司明直接将人扔下,把人按在椅子上,俯身压在她身上,禁锢的姿势哎昧不已,但是他没有察觉这些。他仔仔细细的看着江黎的嘴唇,看着他的脖子,想要寻找那些事后的痕迹,看到江黎脖子上还未消退下去的红色因子,很明显的抓痕,他的手握紧了几分。
江黎无奈了,被压着的姿势虽然很哎昧,她不反对,但是很难透气啊!
“你若是想试试,这两个如今睡的死猪一样,你随便来。”她知道彦司明眼神里的怒火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就是想和他唱反调,谁让这男人忽冷忽热,如今这样在意又算什么!她江黎可不是随意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
他要是纠结,那就索性不要来招惹她。既然招惹了,那就跑不了。
“你昨晚被下了药?”他给江黎寻找借口,若是他中了药,那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然而,江黎却摇头,无辜的嘟着嘴,“没有,爷那是百花丛中过的人物,这点魅药岂会中!”
“江黎!”
“嗯,爷听着,你说。”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一点点往上,最后猛地拉开江黎的衣服,指着脖子上的痕迹,“这是你自愿的?”
江黎摸了摸脖子,然后推开彦司明去铜镜前照了照,摇头不已,“这两个女人,昨晚上太疯狂了,居然敢划伤爷。”
身后的男人只剩下呼出来的气,还有无数的怒焰,看着如此随意散漫的江黎,一点都无所谓的模样。
他不是说只要是他,他绝对会放弃大片森林吗?
他不是说这些女人资质太差,入不了他的眼?
如今,这一整夜的颠鸾倒凤是什么意思?给他的嘲讽?
是,他犹豫了,他退缩过。可是江黎,你有必要如此给我难堪么!
“既然没有被下药,那这一夜你就没想过走出来?脚长在你身上,要走出这个门,很容易。”
她也想啊,可是一出来不久没戏看了么!
“出来做什么,送上门的爷从来不放过。我的本性如何你不清楚?”
是,他清楚,所以才!
江黎等着,等着身后男人的爆发,但是等了好一会儿,却等不来任何的回音。
难道退缩了,不对啊,刚才那怒火的要杀人了不是?
慢慢扭过头,她还来不及看清楚他的表情,人已经旋风般天旋地转,彦司明一手撑住墙面,一手钳住她的下巴,湿热的呼吸带着危险的气息,一双黑色的眸子闪着幽幽的光芒。他看着被自己压着的人,对方眼中的那一抹嘲讽还来不及逝去,看的他心头一震,“你这是做给我看的?江黎,就因为之前几天我没有理你?”
哎哟,居然开窍了,不错么!
她犹豫着是不是干脆点头承认,但内心的小心思突然作祟了,当着他的面,江黎摇头了。
“是个男人都愿意风流快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个你不懂吗?还是说你彦司明堂堂左相活了二十四年,连这等滋味都不曾尝过?那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