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兄弟真是好眼光,这几个美姬都是本官亲自调叫,自然是不一般,小兄弟看来也是同道中人。”
江黎忽地看向钱傲,注意到那胖墩一般的体态,恶寒,“别,咱不属于一个级别的。”
这么……怎么吃都不可能吃成如此胖子。
江黎鄙夷的眼神赤果果直接,钱傲刚露出的笑僵在嘴角,脸色暴风雨般转变,神色难看的盯着江黎。“如此说话,小兄弟不怕忌讳吗?”
“别,咱们可不是兄弟,不要叫的那么亲热。”一听如此胖子叫自己小兄弟,江黎浑身的鸡皮疙瘩就掉个不停,赶紧的制止。往彦司明身边站了站,感受到身边还有个美男在,这才算是宽心了。“好在有你,不然今儿估计要吐了。”
“呵呵——”
彦司明难得笑出声,点头认同。心想着江黎能转移注意力就好,盯着那几个女人看才是碍事。至于钱傲,确实,有碍观瞻。
“大胆!”
“大人,这两人是坐张知府的船往上,属下看他们行为可疑,于是抓上来听从大人发落。”
钱傲正色,狐疑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和张兴元一起的?难道是特使?
他听说朝廷派了特使去临洲治水,但是一直没收到上头的指示,还以为是传传而已,莫不就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就是说眼前的其中一位就是左相彦司明?
钱傲努力回想,彦司明长什么样?
越看,心越惊。眼前的这位,不就是!
“左相大人?”钱傲不确定的看向彦司明,倏的起身,赶紧的踢开身边的两个女人,冷汗直下,“左相大人前来,下官有失远迎,请大人恕罪。”
啊嘞?
这就狗尾巴似的拍马屁了?
这钱傲怎么就认定彦司明是彦司明,而不是她呢!
“总督大人好本事,美人美酒,如此奢华船只,本相倒是孤陋寡闻。两江总督一年俸禄多少来着?”如此奢华,实在是!
钱傲却并不惊慌,让人将屋子内的女人清理出去,找人将桌子整理好,请彦司明坐下,这次慢慢说着,“大人有所不知,这船只并非下官所有,下官只不过是暂时帮着看管。今日出行也是为巡视河道,冬汛降至,下官忧心忡忡。一时又迷了心窍,这些女人下官定是让人好好处理了。”
江黎差点替这胖子叫好,如此就将事情推的一干二净,就只承认自己沉迷美色?
这船头挂着的钱字算怎么着?
“这船头可是挂着你钱傲的杆子。”彦司明不打算就此放过,身份他亮了,那么现在就是他官高一介。
钱傲却赶紧否认摇头,将窗户打开,从高处看下去,原本的钱字已经变形了,如今却是连字迹都模糊了。再看,居然是金戈二字。
靠!
这动作也太快了些。
“大人,金戈二字乃是这船主本身所有,下官不敢随便拿去。”
彦司明看向那金戈二字,神色忽闪,却没有说话。钱傲赶紧将话题岔开,开始喋喋不休讲述着临洲堤坝该修理云云,变被动为主动,说的天花乱坠。
江黎站在边上,自己寻着小凳子坐下,一边打盹一边想,“这钱某人真是够圆滑。”
等江黎醒来,人已经在总督府。睁开眼,对面忽然出现钱傲的大脸,吓得她赶紧后退,“妈呀,鬼啊!”
钱傲面色尴尬,想发怒却不得,虽然不知道这男子是谁,但是看左相似乎一直护着,想来也不简单。切不可得罪不该得罪的。于是陪笑着开口,“这位公子,如今天色已晚。本官让人安排了厢房,公子若是困乏可以去休息。”
睡这里?
她别过头望向彦司明,见他点头,于是放心了。
“行,爷也困了。赶紧的。”
还真当自己大爷!彦司明心中嘀咕,看江黎指使人的模样无奈,但看钱傲憋闷的脸色心情很好。在江黎面前,没有人不吃瘪。
钱傲不知道江黎身份,他也没说,并不想别人知道江黎。
“这位公这里便是,请。”
江黎笑眯眯的朝着身后的小丫鬟抛个媚眼,然后推门进入,这厢房和知府那府衙院子,天差地别的对待啊!这样一看这里简直就是天堂了。
“公子若没有需要,奴婢先退下了。”
“行。”
等人走了,江黎才算是松了松胳膊,揉着脖子踢门进入。她参合不进钱傲和彦司明的谈话,也懒的去打听。查来查去不就是查她爹么!老爹说了,尽管查!
嘿嘿,她早就让江一去调查了。比起来,江一的手段和本事她信的过,这个时候若不出意外,江一应该就在总督府。
睡觉,安心了。
但是……眼前这算是什么个意思?床上那滚成一片的女人算怎么着?衣衫不遮,模样尽显,看得是个男人都要喷血了。不,她不是男人也觉得有非一般不可小觑。还有那声音,那一声声媚的酥到骨子里的叫声,勾人的紧。
“这算是宵夜?钱傲倒是挺会来事!”
江黎看着在床上纠缠的两个女人,已经脱得什么都可以看见,上面挂着半透明的,脖子上的肚蔸也快要扯破了。见着她走进来,两人眼神突然亮了。从床上站起,歪歪扭扭的就朝着她扑过来……
“爷,奴家等你很久了!”
“爷,来嘛……”
噗——
江黎赶紧避开这美女送怀,捂着鼻子抑制流鼻血的冲动,视觉冲击太强烈,太强烈。
一颗心突然就躁动了,她摸着自己的心口位置,察觉到自己心跳很快,而且不是一般的快。有些,过头了。
“老子对女人这么大热情?”江黎疑惑,她何时对女人这么感兴趣过?但是为何看着看着就冲动不已呢?
两个女人显然是打算霸王硬上弓了,一人一边拉着江黎就往里头走去,一边开始剥她的衣服,江黎眼看着自己的衣衫外套被抓破,然后头上的发束也解开了,披头散发的就被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