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婉急忙问:“世杰,那我们要不要马上动身,去徐州城呀?”
赵世杰从树叉上跳下来,说:“婉儿,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徐州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样吧,我们三人就悄悄的跟在北伐军的后面,然后再见机行事。”
富春宵连连点头说:“世杰大哥,这个办法好,走,我们这就动身吧!”
“嗯,婉儿,春宵,你们俩跟在我身后,我们走!”赵世杰说完,领着李婉婉和富春宵,沿着山道上的羊肠小道,也向着徐州城方向进发了。
陈德明率领手下北伐军余部,行走到离徐州城南门,不足一公里的护城河边时,他突然扬了扬手,示意身后的部队停了下来。
“团长,怎么不走了?”曾贵走上前来问。
陈德明提心吊胆的说:“曾参谋长,你看,徐州城头,除了一杆白旗,什么人都看不见,你说金锦鸣他们,会不会使诈?”
曾贵看了看城头上飘扬着的白旗,毫无把握的说:“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
“所以,我才让你们停下来,万一我们稀里糊涂的走到城脚下,他们突然冒出一群拿着枪的士兵,我们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团长说的有道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曾参谋长,你让手下的士兵,去到徐州城的南门口,向城头上的人喊话,看他们有没有回应,如果有人出来回话,说明他们有诚意,如果没有人出来回应,我们就只好强攻了。”
曾贵左思右想后,为难的说:“军长,该派谁去呢?”
“唉!你就随便派一个人呗。”
“不行,军长,随便派一个人,对方会以为我们没有诚意。”
陈德明随即反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曾贵有些犹豫的说:“团长,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其他的人去,我不放心。”
陈德明担心的说:“好,曾参谋长,你去也好,不过可要当心啊!”
“放心吧,团长,我相信金锦鸣不会使诈,也不敢使诈。”说完,曾贵两步跨过了护城河,径直向着徐州城的南门走去了。
陈德明一边目送着曾贵;一边对手下的士兵下命令道:“弟兄们,曾参谋长独自一人去徐州城里,接洽护国军投降事宜,大家都给我放精神点,把手里的家伙准备好,一旦城里的敌军敢使诈,我们就一起冲上去,把他们统统消灭。”
曾贵走到徐州城的南门口处,见南门处的城门紧闭,于是,他对着徐州城的城头上,大声喊道:“护国军的弟兄们,我是北伐军第三团的参谋长曾贵,我是受命于我们三团的陈团长,来接受你们投诚的,希望放下武器,快快开门,我们会宽待你们的。”
然而,徐州城头上并没有人出来回应。
随后,曾贵又连喊了两遍,城头上依旧没有人出来回应。曾贵以为城里的守军没有诚意,于是,便转身离开。
“慢着!”突然,城头上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曾贵听见声音后,欣喜若狂的转过身来一看,就见徐州城头上,站着一个浓眉大眼、体型偏瘦、面相慈祥的军官。曾贵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人就是护国军十七军的军长金锦鸣。
当然,金锦鸣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他就是十七军的参谋长余成庆了。
曾贵看见金锦鸣后,立马喜形于色的说:“久闻金军长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气质不凡呀!”
金锦鸣淡然一笑的说:“少废话,我要见你们团长陈德明。”
“这……”曾贵迟疑了一下,笑着说:“金军长,陈团长就在护城河的对面,他怕你们护国军没有诚意,所以,特意委派我来的,你看能不能先打开城门……”
金锦鸣态度强硬的说:“不行,如果见不到陈德明本人,我们十七军是不会开门受降的。”
曾贵和气的笑了笑,说:“金军长,我们北伐军上上下下,都非常敬佩你的军事才能,如果方便的话,请你出到城外来,随我一起去护城河边,面见我们陈团长,我绝对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金锦鸣不屑一顾的说:“少啰嗦,我再说一遍,马上去叫陈德明来跟我谈,否则,徐州城门永远都不会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