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扎挣着站起来,脸凑近她的耳边:“下一个莫名其妙死掉的女人,就该是你了……”
“放肆!”耶律德兰被她诡异的样子震住,片刻才醒悟过来,又是重重一耳光搧过去,她目眦欲裂:“死到临头,你还敢口出狂言,程青黛,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很好……过不了片刻,本宫保证,你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来人,带青妃娘娘立刻去御马监!”
耶律德兰抚一抚红肿的指尖,尖声的冲着一边的宫人嚷嚷起来。
“是,娘娘。”青黛重又被那些人按住,拖在地上向前拉去……
薄薄的衣裙,很快就被粗糙的地面磨破,而那些太监们更是专挑崎岖不平或者是有着坚硬石子的小路向前走,不消片刻,青黛的双腿就被磨的出血,地面上渐渐有了淋漓的血渍,看起来触目惊心的一片……
涟漪殿的人影都消散了之后,云影很轻松的就将门锁劈开,她几个闪身跳跃,就消失在了巍峨的宫殿中……
身后的十几名宫嫔渐渐有人开始退缩起来,那队伍越拉越长,渐渐就有人半路逃脱,回了自己的宫中。
福雅也开始有些慌乱起来,起初耶律德兰让她准备这些药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她会下这般狠的手,她原本以为只是会污蔑程青黛而已,却不料竟是和马……
她也只是女人,虽然进宫后就已经决定不顾一切的争宠,可是,这样的事情她实在觉得太匪夷所思了……
“你也想走吗?”耶律德兰冷笑一声望着福雅和她身后几个想要躲开的女人,“本宫告诉你们,今天的事,你们谁都脱不了干系,本宫有麻烦,你们更是躲不开,还不快走?”
她一把攥住福雅的手,低低的声音却有着几丝的阴冷:“福雅妹妹,这药可是你娘亲自送进来的,本宫那里可还留着证据呢……”
福雅脸色微变,却仍是强撑住波澜不惊的点头:“福雅不敢,福雅自然是一心一意效忠皇贵妃。”
“你有这份心就好……”她拉长了音调看她一眼,才将手松开,不远处就是坐落在皇宫角落里的御马监,而那终于被她攥在手心里的程青黛,此刻却是因为药力的作用几乎浑身都湿透了……
她脸色潮红,甚至连身上的肌肤都是诱人的粉色,耶律德兰冷哼一声,挥手示意侍从将她拖进去,她又转身从秋芳手中拿过一个锦盒,也跟着走了进去……
那些新近贡上的烈马都是从草原上精挑细选的优良汗血宝马和蒙古马的混种,个个身形高大,矫健无比,又秉性桀骜难驯,这几日,御马监里不停的都有马夫被踢伤摔伤……
耶律德兰走进马栏那里,将锦盒中的几粒糖果倒进马食槽中,她后退几步,冰冷的开口:“把这个女人丢进去……”
青黛双腿从膝盖往下都被磨的鲜血淋漓,她几乎无法站立,就那样被人扔在了马厩里。
马儿吃了那些糖果不一会儿,就开始亢奋的扬蹄,打起响鼻来……
“福雅妹妹,待会儿啊,就有好戏看了,这天儿可真热,秋芳,那些冰过的果子过来。”
耶律德兰扶了侍从的手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拿着帕子悠闲的扇着,看那马厩里的几匹马开始烦躁的四处转圈,渐渐的向青黛围了过去……
青黛此刻意识皆无,那药性极强,平日里只是用银匙挑出一点化在水中,就可以让男人一夜不停,更不用说一个身无四两肉的弱女子,她笑吟吟的望住青黛胡乱撕扯着自己衣服的样子,想象着她被那些畜生上的情景,竟然忍不住的低低的笑出了声……
福雅有些害怕的望着那马已经将衣着凌乱的青黛围在了中间,不由得示意那余下的几个妃嫔一齐上前道;“娘娘,这里让下人们看着就好了,我们还是先回去了,天这么热,娘娘凤体为重啊!”
“怕什么?”耶律德兰不屑的看一眼那几个脸色惨白的女人:“这样的好戏,可是千载难逢呢……”
“娘娘,若是皇上回来看到这些……万一怪罪娘娘岂不是麻烦?”
耶律德兰勾唇妩媚一笑,亲昵的握住了福雅的手:“妹妹,你可真是多虑了呢!”
她娇笑着捂住嘴:“这药是你的,皇上就是要怪,也和本宫无关啊?”
“皇,皇上……”耶律德兰忽然一把推开福雅的手,娇弱的向着远远而来的一袭明黄色身影迎过去……
福雅一时间冷汗淋漓,身子已然的软了半截,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快步走到马厩跟前,那食槽里耶律德兰喂的糖已经被马儿吃干净了,而秋芳此刻已经捧了食盒过来,想必那装糖果的锦盒也被她处理的干干净净了吧……
她忽然觉得有些头晕,那个耶律德兰,心机竟然这般深,刚才所有人都看到,是她给的她那一包药,她现在,可真真是有口难辩……
你们简直太放肆了!”莫玄夜震怒的看着被侍从从马厩里解救出来的青黛,她身上的衣服几乎尽数被褪去,而那些马此刻药效发作,像是疯了一样拼命的撕咬着马缰绳,想要再一次扑出来……
“给朕把这些畜生都宰了!”他恨恨的一剑挥过去,瞬间马血四溅,将他身上的龙袍弄的污浊不堪……
“皇上息怒……”耶律德兰慌张的跪下,福雅和另外几个妃嫔也像是木偶一般跟着跪下来,只知道重重的叩头……
“息怒?耶律德兰这就是你做的好事对不对?”莫玄夜死死抱住浑身燥热的青黛,她犹自神志不清的撕扯着自己身上仅剩的肚兜,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shen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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