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神了吧,他怎么知道的。”卓亚把这几天消失的原因刚一说完,可儿就耐不住性子了。琉璃灯的光晕晃在了可儿的那急吼吼的小脸上,显得妩媚而又梦幻。
卓亚着一身紫色的真丝睡袍,湿湿的头发卷曲着,披在了肩上。衬着雪白的皮肤。窈窕地半撑着身子在洗浴城的按摩沙发上。
她也不答言,只是若有所思着看着张怡。
张怡微微笑着,这段时间她很疲惫,并不是因为转到了销售,只是因为陌生的环境,在逐步适应的同时没有了倾诉的对象。
天云为了让她能很好的适应岗位,特意地让张怡搬回了自已原来的住所。这样她就不用一边上班,一边还得操心他的病情,饮食。她肯定会吃不消的。对于这个决定,本来张怡是两难的,好在天云如此为她设想,虽然她一时冲动的想何苦自己如此折磨自己,干脆辞了算了,大不了,给天云打工。
天云打消了她的这个念头。
如果这样的话,你就没有了自己,我不忍心,我只想享受我们的爱情,而不是给彼此留下无法弥补的遗憾。
张怡回想着当时,天云看她的眼光饱含着爱怜与心疼。
“应该没有疑问的就是,马利一直都关注着你,你不知道,但他却知道你的一切。”张怡慢条斯理地说完,端起了桌子上的红茶啜饮着。
“那也太可怕了,你简直是在他的监视下生活的,变态”可儿嘴快的说出来,显然她又有点后悔。不过话虽收不回来,但是却也巧令词色的掩饰道:“不过,这也太执著了点,下了血本了,天,他太上心了。”“要不,我也授意一下仲梦,让他也来关注关注你。”卓亚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给她。
“行啊,前提,你得找到他。”可儿得意地喝了茶,眉毛一扬地回道。
“不是,你说,仲梦,他一天就这样漂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跟着他漂,还是你俩走哪算哪啊。奔着留一段美好的回忆去的,我说,这也太柏拉图了吧,可儿,靠谱么。”卓亚斜着眼睛瞟着可儿说。
“我才多大呀,管它呢,暂时先享受着爱情的滋味,那些问题我考虑得着么,我又没让人催逼着结婚。我们从来没想过这事儿。”可儿架着二郎腿悠哉游哉地。
“我也觉得暂时这个问题考虑得有点早吧,这有就是有点感觉,谈婚论嫁,说真的,我有点不太想这个,也许是有点不敢想吧,想来我和天云会有这么一天么,要想这么多,我俩也不可能呆在一起了。以前和书华呆在一起,我一想到我要和这个人去过日子一直到老,就觉得恐怖至极,一天天地过,一年中的每一天都一种模式一个套路,我就简直要疯掉了。”张怡的手紧紧抓住杯子。
“有一次,我从杂志上看到一篇文章,有一种,水生的动物,它的雄性和雌**配完了以后,它们身体的构造就注定了它们以后一直到死都要在一起,不离不弃。以前一直觉得不离不弃是个美好的爱情故事,好唯美,看完了就觉得太残忍了些。”可儿突然意味深长地象个学究一样,大发感慨,看得卓亚想捉弄一下可儿,借着转身的空当拨通了可儿的电话,想看看可儿是不是真的陷落在爱情里了。
随着铃音的响起,可儿淡定的神情让卓亚有点小小的困惑。
“你不想接电话,不怕是仲梦的,联系不到你。”可儿掐了电话让卓亚大失所望。
谁知道,可儿说:“怕是冰激淋打来的吧,仲梦的压根就不是这个铃声。”
“行啊,小妮子,用情够深的啊,都有专属铃音了,我怕是都没那待遇吧。”张怡听了卓亚暗带调笑的微酸口吻笑了。
卓亚用手去挠可儿的痒痒,逗得可儿到处躲,滚到了张怡的沙发上和她躺到了一处。
“行了,行了,你也收敛点,看看,那些休息的色老头的目光都让你吸引到这儿了,想干嘛,提高曝光率啊。”张怡损着卓亚解了可儿的围,卓亚不过是做做样子,玩罢了。也就歇了。
“饶了你,但是你要老实交待你和仲梦到底到哪一步了,我们对这个神秘人物好奇的很呢,小妮子,怎么勾搭上的。”
“什么呀,难听,你以为我是你了,到哪都一水的色老头的口水追随。”可儿反揭着卓亚的底。
可儿损着卓亚,不过也的确,想倾诉一下,她又不能和父母说去,好容易凑到了一起。
“我和他,就是纯粹的缘分。天注定吧,我想,否则怎么会那么巧地偶遇。”可儿淡淡的说着,不过她可不想在这儿说,于是就拉着这一票人去了这儿的房间,叫了个S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