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对林源这样身份的人来说,很有可能比命还重要。她手上有5 %,就曾经挟制过他,虽然那时是为了遏制他日益膨胀的野心。
现在,她身份转变了,反倒不能稀罕起这些来了。
墨染对爱的要求不知啥时候学会的纯粹,不夹带任何色彩。舒沁老骂她笨,她也乐呵呵地接受。她嘴上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渴望天长地久,只是这个要求太高了,她怕要不起,所以才退而求其次的。
这会林枫跟她提孩子,她倒是真的想要索求实际的了。她对自己也许可以爱一天过一天,可对孩子,势必要有个安稳的家的。
这个也许林枫给不起,所以她从来不要求。
可是林枫却先提出来了。墨染一面看着日益增高的年龄想要一个,一面又惧怕很难被承认的婚姻不想要。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落荒逃了出去。
林枫只当她羞怯了没在意,顾着自己公司里去了。
墨染悠转着来到城西名苑府华舒沁的家。墨染觉得她认识的人个个都是怪胎,放着好好的别墅不住,偏来住这高层小区,害她上电梯的时候差点夹了裙子出事。
这一早上搅得,没一个好心情。
舒沁的娃儿倒是可爱。墨染见过身边亲人、同事、姐妹们很多月里娃,一个个皮肤红红的粗糙的很,就没见过像舒沁的这样的,白嫩嫩的。嘴里直嚷嚷着:“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天天燕窝人参伺候着,小孩一出生就比比人高一个起跑线。”
舒沁倒不以为意,只说吃多了也不好,孩子太凉了,娇气,难养。然后好死不死的,偏要提醒墨染趁年轻,赶紧生一个。
墨染,噌地拉过自己的bottegaveneta大黑包,倒垃圾似的,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全都是给舒沁小孩的毛衣。一边倒着,一边还嚷嚷:“这个死林枫,叫他放点东西也放不好,就知道乱塞进去就是。”
舒沁抖开这些红的、黄的、蓝的、绿的、橙的、白的、黑的等各色小毛衣,除了红的与黑的,其它的颜色都很粉嫩,倒是很称小孩子的。笑着问道:“你哪来的时间弄这些?”
墨染指着铺开的衣服,笑道:“我哪里懂这些手艺活儿,就是到市场那里卖线的那里挑好线、看好款式,付钱叫他们或机器摇出来或人工打出来罢。这个摸起来光溜溜的是蚕丝棉,我跑了整个市场,就只一家,手感超柔软,春夏秋冬都适宜,给你家儿子摇了件小背心,早里晚里的加它保暖;其他的韩棉的,春秋给他做夹衣穿,小孩子皮肤嫩,这个专用的供孩子的;剩下的羊绒的护暖,都是冬天的,大小我都按着正常成长的孩子的略大了点做的,你家儿子不要长太快这两年应该可以熬过去了,那时也大了,商场里的名牌应该可以应付了。”
舒沁望望满床的小衣服,再看看墨染,眼泪鼻涕直下:“你这人除了不给人惹事,还有啥不给惹的呀。我这坐月子的……”还能把她给感动的直掉眼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