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一把藤椅,轻坐屋檐下,和煦的春风,温暖的日光,轻丝一样拂过,徐徐地......
祥和的气氛,我们都在追求;适怡的温馨,我们都在期盼。
困境中,我们环顾左右。一只援手,又何尝不是祥和中那缕和煦的春风?一句安慰,又何尝不是适怡中一丝温暖的日光?
举步维艰的时间,我们孤独、无助,犹如黑暗中艰辛的攀爬者。此刻,一丝微弱的光亮,会让我们迈开阔步,抵达光明的驿站。
感谢你,曾经帮助过我们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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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军第七医院,402病室。
我感觉双臂有些疼痛,睁开眼睛一看,我居然趴在老爸的病床跟前睡着了。
“妈,妈,”我摇了摇身边的老妈,她也和我一样,趴在那里,看来昨晚在这里等了很久。“醒醒,妈。”
老妈抬起头,揉了揉压的发麻的双臂,看的出,她也睡的不舒服。
“妈,爸爸还没醒啊,”我望着爸爸,问老妈。
“没,醒了,”老妈说,“昨晚醒了,大夫还给输了液。现在睡着了又。”
“妈,这衣服是你给我披上的吗?”我从身上拿下一件及不合身的外套。
“没有啊,”老妈说着,也拿下了自己身上披着的衣服,“昨晚出来的时间,就拿了手机,哪有时间拿衣服。”
“那这是......”
就在我娘俩为身上的衣服犯迷惑的时间,病房的门开了。
子木提着两只鼓鼓的塑料袋,低着头走了进来。
“子木,你怎么来了?”我说。
“哦,没事,给叔叔阿姨送早点,”说着,将两只塑料袋放在床前的柜子上,边掏边说,“阿姨,这是包子和豆浆,是给你和菲菲买的,”说着顺手将它们递了过来,我接过。“这是稀饭,我自己回家熬的,放了糖和盐,可能味道不是很好,但身体需要这些,叔叔现在不能吃硬的和其他油腻性的东西,一会叔叔醒了,拿到楼道的微波炉里温一下。”
我有些惊奇,拿着包子呆呆的望着子木,妈妈更是不知所措。
有时间,我们真的会被这帮助的举措惊得手足无措。
我娘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间,子木从手边的一只袋子里拿出一条毛巾,已经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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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这男孩怎么这么不见外,”子木走了之后,妈妈给我说,“他是不是你男朋友?”
“妈,你又来了,”我说,顺便把老爸输液管里的特体弹了弹,“人家有女朋友呢,”我感觉酸酸的。
“他给我们送早点,还直接给你爸爸擦脸,”老妈说。
“就是啊,妈,这些事情总得有个人来做吧,”我说,“这不,不请自来。”
“可是,人家这么不请自来。”
“可是,人家这么不沾亲不带故的.......”
“爸,你醒了......”正在我无法抵挡老妈的时间,老爸很争气的醒了过来。
“菲菲,快去给你爸把那稀饭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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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这次可把我吓坏了,”爸爸自从醒来之后,从他的表情看的出来,很疼的,但精神头很好。
“是吗?长这么大,可从来没见你这么关心过我,”老爸说。
“爸爸,你说什么呢,我......”
“咚咚”
“快去开门,可能是你妈回来了。”
我来到门边,拉开了门。
“子木?”我很惊奇。
“呵呵,叔叔,好点了吗?”子木有些尴尬。我想,可能是我的眼神太见外了。
“哦,好,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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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你少喝点,您是肋骨受伤,肚子不能有胀的感觉,”子木说。
我正在给老爸喂羹,子木熬的。“为什么?”我问。
“肋骨和胃很近,如果胃稍微鼓起来,会顶到肋骨......”说到这,子木识趣的停了下来。
老爸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看的出,他很喜欢子木。
“老程,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烤鸡......”
老妈人未到声先至,可当她看到我们之后,马上怔住了。
“阿姨,叔叔是肋骨受伤,吃肉类不利于恢复,现在最缺的元素是钙。”
老妈一低头,正好看见桌上放着一盒羹,上面写着“绿豆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