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男人,有女人。那么,在男人和女人之间,有没有既像男人,又像女人的人呢?
有人说有,有人说没有。
对于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有朋友,有情人。那么,在朋友和情人之间,有没有既像朋友,又像情人的关系呢?
有。这种关系就叫做——暧昧。
客厅。布晨的家人还在聊天。
今天是什么日子?我问自己,他们家人怎么这么多话,一个个兴致勃勃的聊个没完。
想了一会,我便给他们家人的这个节日起了个自认为很有水准的名称——话聊节。
“布晨,”我小心翼翼的挪到布晨跟前,拉了一下他的毛衫。
他正和老爸聊天呢。
“怎么了?”他问。看来话聊节他们真的了的很开心。
“我困了,能不能先睡?”我有点委屈。
“哦,不好意思,”他立刻表现出歉意。随后,拉着我站了起来,对大家说:“爷爷奶奶,爸妈,你们先聊,菲菲困了,我得先带她去睡了。”真不害臊,说的我还真跟个小媳妇似的。
紧接着就是家人的一片嘘声,还有笑声。
“理解理解,年轻人嘛,腻歪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个婶子真讨厌,竟说这种话。
客厅里一阵大笑。我觉得我的脸红的跟染缸似的。低着头,跟着布晨上了二楼。
一上楼,我便甩开他的手。
“你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我很委屈,“从上午一进你家门,大家就跟看猩猩似的盯着我,”说到这,我“扑哧”一下就笑了,因为我想起老妈一直叫我“狒狒”。但我立刻又恢复了严肃,因为这个场合不适合笑,我要显得很生气的。
“菲菲,不好意思,”布晨很诚恳地向我道歉,“也不是家里人怎么怪怪的看着你,是因为你长得好看,”说着,他嘿嘿一笑。
“行了,别啰嗦了,”我说着。其实内心很高兴的,因为嘉奖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很受用的,尤其对我。只是今天感到很疲倦,“哪个是你的房间?我要睡了。”
这会,我才发现,布晨家二楼有很多卧室。这也难怪,不然这么多人一起过完话聊节,去哪里睡呢?总不能说一个晚上吧?
房间里。
“你干嘛?”我抱着被子盯着布晨。现在我才的发现,今天来他家最大的麻烦不是家人给我行注目礼带来的恐惧,而是晚上,我要和他在一起住。
“睡觉啊,”他到很轻松,说着,还开始脱衣服。
“啊,你,别啊,再说,这里就一张床,我俩......”我真的开始怕了。
“哦,那,那你说怎么办?”布晨也显得很没注意。
“那我不管,要么你去找你的爸爸,叔叔,或者爷爷都行,找他们凑合一晚上;要么你就睡在地上,反正你不能上床,”我拿出对待老妈的那套大小姐脾气。
“好了,菲菲,别闹了,我又不会干什么,不就睡一晚上觉嘛,”布晨开始给我灌迷魂汤。然后,开始往我跟前挪。
“我不和你同床!”
人们常说,胆小的人会招鬼的。我算是认识到了,因为我喊完这声之后,就有人在敲门。
“谁啊?”布晨问。
“我,晨晨,”是布晨妈,“天冷,给你送床被子。”
这一说不要紧,布晨一把抱住我,呼一下拉开被子,连我带他,一起捂在了被子里。而一直嚷嚷的我,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粗野惊呆了,竟在她怀里静静地,乖巧的像一只小白兔。
那一刻,我没有反抗,不仅没有反抗,反而倒有些喜欢。我想起了子木,那个喜欢了几年的男孩子,如果有一天,你也会这么霸道的抱着我,在一个被窝里吗?再看眼前这个男人,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成功男人特有的气息,一种充满上进,充满拼搏,充满着希望和活力的气息。想到这,我赶紧掐了自己一把,“真是不害臊,你俩是什么关系?你忘了子木了吗?”
“是啊,我俩这算是什么关系?”我问自己。
“哦,妈,进来吧。”布晨说。
布阿姨就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床新新的花被子。被子上全画的是大脸猫在追蝴蝶。
“已经睡了?”布阿姨满脸笑容。
其实我特理解,他妈根本不是为了送被子来的,是借此目的,看看她家的“大脸猫”到底有没有扑到我这只“蝴蝶”。
“哦,正准备睡呢,”布晨假惺惺的从被窝里钻了出去。一对亲母子,竟各怀鬼胎。
“哎,别起来,小心着凉,”见布阿姨进来了,出于礼貌,我正准备从被子里爬起来,她却过来按了我一下,同时,笑眯眯的对我说:“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呵呵。”
布晨送他妈出去。
一会儿,布晨进来了。
“菲菲,你在干嘛?”
“啊,我啊,”我说着,没停下手里的活,“我给你抽个褥子,你垫垫,地板上太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