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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寂月泪(3)

即使近在咫尺,也无法触碰得到,这种苦痛令人窒息。薛錀又想起自己躲起来守望着那个女子,在想要得到的迫切感和想要触摸的欲望中无数次空手而归的样子,他像是闻到了那天风中吹来的梅花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但,那也只是暂时的。

“哈!愚蠢的薛錀!像你这样的人没有资格占有高贵的佳朗,你没有那样的资格!你是加罗国灭亡的罪魁祸首!你是杀害父母的悖论儿!”

他的脑海里不断翁翁直响。

“你受到了诅咒,受到了诅咒。你出生的瞬间,加罗国就踏上了灭亡之路。”

仿佛有人大声呼喊。风在嘲笑般骚动,树木也似乎在指手画脚,嘀嘀咕咕。

就这样,内心的痛苦和自愧感不断呐喊,中伤、折磨着薛錀。

“额啊啊啊!”

薛錀抓着头发凄惨地叫道。

嘶嘶~

被主人的行动惊吓到的马立刻奔跑起来。

哒哒哒,哒哒哒。

在蜿蜒曲折的山间小路上跑了许久的马,在倾泻而下的瀑布下面停住了脚步。薛錀从马上一跃而下,呼呼地脱掉衣服,将自己的身体浸在白色水花四溅、不断倾泻而下的水柱中。这样,自己身上那残酷的恶臭就会被冲洗掉吗?这副沾满了鲜血的盔甲?

“嗤嗤。快来吧,主人。看样子您有些伤心事啊。”

薛錀从瀑布下出来,正穿着衣服,旁边出现了一个满头白发、长相怪异的老人。他是加罗国的宦官炎颇。

有着百余年短暂历史的加罗国是一个五郡十县的小国,但却拥有着洛东江河口肥沃的土地、茂密的森林,以及打铁技术,有着不亚于任何伽倻联盟国的势力。同时,还和百济、高句丽有着使节往来,称得上是一个繁荣的国家。

但随着加罗国最后一个王——薛錀的父王太召王纳信女姆海为继妃之后,加罗国就开始迎来了国运的崩塌。

姆海恶毒、奸诈地蒙住了太召王的眼睛和耳朵,沉迷于骄奢享乐的生活,与身为内务大臣的情夫治术私通,最终毒杀太召王。

当时只有十二岁的太子薛錀在宫里的一个殿阁中目睹了两个男女淫乱的私通行为,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跑去向父王禀告,但太召王早已被姆海迷惑得失去了判断力,丝毫没有听信他的话语。而是对恳切地前来禀告姆海不耻行为的儿子施了一个耳光。王已经走上了颓败的道路。不久,太召王便以一副冰冷发黑的尸体迎接早晨。知道这是姆海和治术所为的薛錀用短刀了结了他们的性命。

永远也洗不掉的血腥味……

那件事成为了残酷鲜血的序曲。

薛錀十岁那年,王后申德夫人仙逝。申德王后生前十分疼爱唯一的儿子薛錀,而薛錀也对王后是自己母亲一事没有丝毫怀疑。

太召王原来是某一县的族长,没有后嗣的加罗国先王将自己的女儿下嫁于他,并让他继承了王位。但病弱的申德无法生育孩子,于是她奏请搬进后宫,而当时疼惜申德的太召王并没有同意。

但是,必须要生下太子才能延续王室的香火,这是关乎国家存亡的大事,不管任何时候都不容忽视。于是,在前内务大臣治术的谏言之下,召来了灵验的信女对着天地神进行祭祀仪式。

太召王对信女一见钟情,她有着让任何男人见到都窒息的妖娆美貌。信女的名字就叫姆海,是新罗的间谍,治术的情人。

治术很有眼力劲儿,是杰出的善辩家,能熟练把握周边的时局,因此很得太召王的欢心。成为谋士之后,参与了加罗国的的各项国政。但是,谁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竟是新罗派来的间谍。

孩子一出生,姆海就跟太召王说,要是世人知道信女生了孩子这件事就会招来祸害,要“等传闻平息之后再回来”,便留下孩子离开了太召王。之后,申德王后一死,她便又回来动摇王。

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罗想吞掉加罗国的阴谋,而加罗国就这样落入了新罗的手中。

薛錀万万没想到,生下自己的其实就是信女姆海,而播下这颗种子的人竟然是治术。太召王在凌晨时分突然暴毙,十二岁的薛錀一脸惨白地拿起剑处决了弑杀国王的两个淫男乱女。

之前不曾知道的那些令人震惊的事实是不久前在街市上时,从加罗国遗民的口中得知的。

“这不是真的吧?炎颇,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快!”

“额,咳咳!什,什么?”

炎颇被薛錀抓住衣领举到空中,挣扎地晃动着身体。年轻男子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睛像火烧的刀刃般灼热。虽然大概猜测得出他这么做的理由,但炎颇还是顾左右而言他,厚着脸皮咧着嘴傻笑。

“放,放开这个才……咳,才能呼吸……”

薛錀像是甩掉似地,“嗖”地松开了在空中摇摇晃晃挣扎着的炎颇。炎颇蠕动着身体,好不容易稳住身体,露出一颗孤零零的黄色门牙,嘻嘻的笑着。

“先进去吧。不知怎么的,总预感你要来,就抓了只野鸡烤好放在那儿了。”

炎颇故作自豪,大摇大摆地在薛錀前面打着趣儿。

曾经是一国的台子,有着高贵身份的男子,现在竟成为了纵横战场的的杀人狂魔,区区伽倻族长的护卫武士。

老宦官目睹了薛錀的出生和苦难,虽然内心十分痛苦,但还是像个没有心机的老傻瓜一样,亲近地呵呵直笑。

“淋了很大的雨啊,赶紧暖暖身子。”

炎颇把毫无气力、像柞树般呆呆站着的年轻男子拉进用竹筒段子做成的小茅屋里。

“要是生得逢时,你应该会成为伽倻联盟最杰出的帝王啊。”

炎颇感到惋惜,但嘴巴却像大麦黑穗似的毛毛躁躁。

“这不是真的吧?嗯?炎颇!虽然街市上的商贩子都在议论纷纷,但在向你确认之前我无法相信!不是吧?嗯?是啊,肯定不是真的!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疲倦得快要倒下的薛錀摇晃着身子,失性似地嘟囔到。他歪着身子,像个孩子似的,向不到自己肩膀的矮个子老人耍赖。

带着哭腔的声音;像受了伤的野兽,被泪水浸湿的迷离双眼。薛錀恳切地看着炎颇,那眼神就像当初自己亲手杀死的袍子的眼睛,充满哀伤。

“拜托,告诉我那不是真的。要是说不出口,你就点点头。”

但是,炎颇极力避开薛錀那涣散的瞳孔,默默地把放在厨房搁板上那个葫芦瓶里装的酒拿了过来。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主君既残酷又软弱的模样。

“炎颇,快回答我!”

薛錀用嘶哑的声音喊到,凄惨的声音中饱含着沉重的悲伤。炎颇的嗓子一阵灼热。

“要怎么跟你说呢?都已经是知道的事实了,就像主君你已经遭受了苦痛一样。倘若这杯酒能让你的心暖和一些就好了。”

“所以,太召王,啊,不,父皇殿下是我的父亲……”

颤抖的薛錀哽咽了,无法再继续说下去。他的肩膀微微颤动,红着眼上下擦拭着脸,突然埋下了头。

“额啊!”

像石头一样坚强的男子静静地把头埋在桌子上,肩膀抽动的幅度开始越来越大。起初无声的呜咽渐渐变高,惨烈地晃动着茅屋。

十二岁第一次结束别人生命时都那么镇定的他,现在竟然像个孩子似的,在老宦官面前第一次流下了长久以来囚禁在自己身体里的眼泪。

“殿下!”

哽咽的炎颇静静地说出了那个他想喊的称号,忍住了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额,咳咳……”

薛錀咳了好一阵子,像个伤心的孩子似地呜咽着。之后,他停止了哽咽,假装不曾有这回事,“嗤”地一声,嘴角挑起一丝苦笑。

“倒一杯酒来,我要喝酒!”

“啊,是!”

看着主君发红的眼睛,老臣子静静地抹了抹眼泪,赶紧咧着嘴往木头做的酒杯里倒酒。

“去年秋天酿的山葡萄酒,香气一绝吧?”

炎颇为了转变一下阴郁的气氛,不停自豪地说着自己酿的酒。薛錀默默地倒空了酒杯,但他清楚地知道,炎颇准备的香气四溢的酒并不能把渗入自己身体的恶臭清除干净。

“谢谢你,炎颇,能够待在我的身边。”

“殿下……”

听到炎颇的话,正低着头、静静整理思绪的薛錀抬起头来看着他。国家灭亡,流离失所,这一切让炎颇无法再这么称呼自己。可数年来已经习惯的那个称呼怎么能在一朝一夕之间改掉呢?但是,炎颇答应他不再这么叫。这都是有原因的。因为他很清楚,“殿下”这个词对亡国的太子而言,无异于卡在喉咙上的刺。

“呼,你现在老糊涂啦。我分明有说过吧?让你别这样叫。”

“呵呵,好的。看来是上了年纪了,嘴巴也不听使唤了。”

看着炎颇咋咋呼呼,咧着嘴笑露出牙龈的样子,薛錀的嘴角泛起了苦涩的笑容。

小时候背着自己的宽厚的背竟是那么小吗?即使在他面前哭,也不觉得丢人。炎颇就像是薛錀唯一的避风港,只要想休息,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来依靠的小山。

“来,试试这个。”

撕着野鸡腿的炎颇无论如何都想往孩子的嘴里喂些什么,他像焦急的父母一样,饱含深情地把肉往薛錀面前推。看着炎颇的举动,薛錀脸上稍稍露出了些喜色。

“殿下!”

“……”

“殿下是加罗国独一无二的太子。假如当时换做别的太子……或许也会那么做的。作为去世的太召王的儿子。”

炎颇突然变得真挚起来。薛錀的嘴角掠过一丝苦笑。他感受到了炎颇的良苦用心,心里一阵泛酸,默默地端起了酒杯。

“酒真甜呐!”

“嘿嘿,我就知道。那里还有一罐子,干脆都喝了吧,带走也可以。”

炎颇开心地笑了。薛錀扬起皱巴巴的嘴角,呆呆地看着他。

“请您一定要长寿啊!”

“殿下。”

炎颇知道,薛錀的那一句话里融入了多少感情。哽咽的老宦官十分感激,好不容易把涌上喉咙的热泪给强忍了回去。

“殿下也请别再去那该死的战场当勇士了,尤其是去金渐那个人的家里当护卫武士。”

“现在不再是太子了。”

“但是……不管别人说什么,对小人而言,您就是唯一的主君,是我的太阳。”

炎颇像是责备似的,皱着眉头说到。薛錀听着炎颇担心的唠叨,心情暂时变好了一些,感受到了被爱的感觉。炎颇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无条件爱着自己的人。但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身影。

“佳朗,如果你爱着我那会是怎样一种心情呢?你那美丽的嘴唇呼喊我的名字时会是怎样一种心情呢?你迷人的眼睛里、善良的心里要是装着我,那会是怎样的心情呢……”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又开始刺痛。握着酒杯的手一下子紧紧攥住。

“再这么下去,杯子都要碎了。”

炎颇眼角带笑,那笑容里有些许意味。他走到角落里,拿出一个蓝色的袋子。是一个香囊。看着薛錀一脸疑惑的样子,炎颇自豪地打开香囊,开始说道:

“这是麝香,怎么样?香味不错吧?”

“恩。”

薛錀听了炎颇的劝,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香囊的香味。霎时间赶走了潮湿的空气,隐隐的香味充满了整个茅屋。

“嘿嘿,只要有这个,女人们就会自发地那个……”

炎颇眨着眼睛咋咋呼呼的,薛錀听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炎颇心急地吞了吞口水,开始一字一句地跟薛錀说明这个香囊的效用。二十四岁的年纪也不少了,怎么至今还不懂女人呢?

“好了。”

炎颇说得嗓子都疼了,但薛錀并不理会他的努力,生硬地打断他,猛地站起身来。

“已经傍晚了,该走了。”

“您心里真的没有喜欢的女人吗?”

“……”

听到炎颇的话,快走到门口的薛錀愣愣地停下了脚步。于是,炎颇笑盈盈地走过去,把香囊硬塞到薛錀的手里,幽幽地说了一句:

“都说了,这个东西对抓住女人的心有帮助。小人说的是真是假,您试试就知道了。那位小姐或许也……”

话渐渐变多的炎颇被薛錀深邃的目光吓倒了,赶紧闭上了嘴巴。难道炎颇知道自己对佳朗的心意吗?还以为没有人会知道自己心里埋藏的这份情意。什么时候自己竟也开始流露真情了?

他在心里自嘲。炎颇看着慌了神站着的薛錀,尴尬地笑着说道:

“偶然间看到的,在街市上无意中看到殿下望着那位小姐的眼神……”

“那眼神看起来是那么痛苦,您不知道小人的心有多痛吧?小人能做的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了,真是伤心。要是加罗国没有灭亡,殿下现在就是国王了,要得到那位小姐应该不难……”

不忍心的炎颇结结巴巴地把卡在喉咙里的话说了出来。

“我不是殿下,是薛錀。”

薛錀打断了炎颇磕磕巴巴的辩解,转身离开了。

看着主君渐渐远去的背影,老臣子的双眼噙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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