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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神秘的南苗寨(2)

眼前的“莫漓”渐渐变的透明,直到看不见,秦悠然看到这种情况,立刻往回狂奔,这一定都是幻象,她必须找到那副画,那可能是她唯一能回去的机会,尽管她极其不想看到那里血淋淋的画面,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她一定要坚强,坚强啊!

她不住的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终于跑回了阁楼,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一丝人气。

她匆忙朝前跑着,只觉得脚下一空,画面黑了一下,能见度为零,身体有种下坠感,风忽忽的从耳边刮过,秦悠然第N次昏了过去。

朦胧中醒来,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还是阁楼的二层,墙上依旧是那副画,画上的女子依旧笑的很美,她大惊,难道又回来了?摸摸自己的膝盖,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有些艰难的翻了个身,一双黑色的绣花鞋子赫然呈现眼前,脚尖点在她的枕边,她真的没有向上看的勇气,心怦怦跳的厉害,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她多么希望时间能快点过去,最起码快点熬到天亮。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双脚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跳下床去,开门就撒腿往外跑,刚跑到楼梯口就撞上了往上走的莫漓,她激动的抱住莫漓哭了起来,莫漓有些茫然的站在比她低一个台阶的地方,刚好可以和她平视,看着她趴在肩膀上一抽一抽的样子,心里有些心疼,有种想要将她揽入怀里的冲动,但是理智将这种冲动压了下去,他轻轻的掰开秦悠然死死抱住的胳膊,看着她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可爱模样,不禁后悔是自己太大意了,他感觉到了这里的异常,却没有及时发现,她一定是又看到了什么令她惊恐万分的事情,所以才会这样。

他也感到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一进入南苗寨后,他的阴阳眼就失灵了,他只能用灵力念动咒语打开阴阳眼,但是平常什么也没有,一进入这里,他就感到了异常的气息,不是以为它骇人听闻的蛊毒,也不是因为它这里惩罚犯错人的手段,只是一种莫名的不安,他不知道这种不安来自哪里,但是他要尽自己的所能让这种危险降到最低。

怀里的人儿突然跳了出去,往后退了一大步,满眼的警惕,说道:“说,你是谁?你是莫漓吗?”

莫漓有些苦笑不得,自己不是自己,是谁,这个丫头吓傻了吧?他不无好气的说:“你以为呢?”

秦悠然眼珠咕噜一转,上次是时间太过匆忙,没有时间让她好好斟酌,现在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镜头,一定要确定他是不是莫漓,记得她曾经看到莫漓的肩膀上有三道疤痕,她顾不得问了,直接上前去,动手扒开莫漓的衬衣,由于用力过猛,衬衣的第一个口子被拽掉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急于想证明他是不是真的莫漓。

三道刺目的疤痕在肩膀上那么的鲜艳,她松了一口气,抬头对上莫漓的双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荒唐,该死!可别被当做女流氓了,莫漓很无奈的看着她,真是胆大啊,居然敢公然扒他的衣服,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容易引诱人犯罪吗?秦悠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嘴里嘟囔道:“是真的喔。”

“什么是真的?”他疑惑不解。

秦悠然异常激动的诉说了她之前的奇怪经历,直说的吐沫飞溅,也不知莫漓是否听懂,口吐连珠似地说个不停,一口气说完以后,她望着莫漓等待他的反应。

莫漓听出了大概意思,不忍打断她,很想说句,她真的很有说书的天分,不去真是屈才了,不过他没有说出口。自己说的,做的都已经太多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不能保证会不会发生感情,更不想看着自己至亲至爱的人因他而死去,所以他还是觉得保持沉默是最好的办法。

看到莫漓没有太大的反应,秦悠然有些失望,她拉着莫漓去看那副诡异的画,忍不住低声问了句:“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她已经做好了听到“不知道”的准备,但是出人意料的,莫漓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图书馆嘛!”听到他的回答,秦悠然欣喜若狂,停下了脚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号,继续往前走,激动的不得了,“他记得,他真的记得,这是不是代表他心里有我?”她胡思乱想个不停。

由于太激动,她不由的加快了脚步,站在画的前面,莫漓专注的盯着看了好久,他能够确定这副画是用人皮做的,但是,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呢?直接杀了不就行了?或者下毒蛊也行,何必这么费事呢?他有些想不明白,看到他用手去摸画,秦悠然探着脑袋问:“真的是人皮做的吗?”

莫漓点点头,秦悠然突然伸出一只手拍掉莫漓正在摸画的手,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口气:“别摸了,多恶心!”

他没有做声,收回了手,心里没有一点反感,反而觉得有意思甜蜜,另一个声音立刻将这种感觉摸杀掉,告诉他:“不要乱想,你不可以的!”

他忙转移话题:“这是一副人皮画卷,也许是出于某种目的,也许是害怕死者报仇,将蛊种在人的皮肤内,蛊虫四处游走,将皮肤和肌肉隔开,然后将整张完整的人皮剥下,再经过特殊药水泡制成画,将怨恨永远封在画里,手法和黑巫差不多,一样的残忍。我想,凶手就是高凡!”

“高凡?难道我看到的是真的,他杀死了自己的姑姑?”

“你看到的应该是画制造出的幻境,她给你的信息就是高凡是凶手,她是想让你替还报仇?不像,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们现在还不清楚,我们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找到莫言,确定他的安全,尽快离开这里,并且监视老狐狸的一举一动,如果他有什么异常,我就只能杀了他,替枉死的怨灵报仇。”

“恩,恩!”她头点的像捣蒜一样,看来他不是无情,他是不愿表达自己内心的正义感。

一连几天,他们都趁着入夜的时候悄悄去寻找殷莫言的下落,但是始终没有结果,殷莫言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讯。

莫漓想尽了办法,也是没用,最后他想到了一条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需要秦悠然去完成,尽管这个办法十分的危险,有可能人没救出,秦悠然自己先搭进去了,但是秦悠然急于一试。

办法很简单,就是让秦悠然再次进入人皮画卷中,整个南苗寨都快被翻遍了,唯独没有找的就是这里,但是用什么办法才能再次进去呢?如果是画中人故意引她进去的,那就只能坐以待毙了,如果是因为某种磁场效应,那么如何才能制造出同样的磁场效应让秦悠然进去呢?

莫漓坐在那里苦苦的冥思,秦悠然则花痴般的坐在那里看着他。

“噢!对了,我少给你说了一句,我从画里回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枕头旁边出现了一双脚,但是我没敢往上看,也不知道脚的主人是谁!”

“一双脚?”莫漓仿佛在迷雾中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什么样子?”

“一双女人的脚,穿着黑色的鞋子,好像是绣着小红花,应该是苗寨女子的鞋子!脚尖点在我的枕头边,看脚离地的姿势像是被吊起来一样。”一想到哪双黑色的绣花鞋,她都有些后怕,她好害怕一抬头看到一个吐着舌头,双眼怒睁的吊死鬼。

“上吊……黑色绣花鞋……人皮画卷……假莫漓……”这之间有什么关联?

最后,他决定用纸人做方阵,送秦悠然进去,只不过不知道这个方法管用不管用,用阴阳两极的纸人,折成八卦阵的图形,将秦悠然放在八卦阵的阴极,正对着那副画,如果可以的话,那么她是可以进去的。将这个想法告诉秦悠然,她问道:“你不跟我一起去?”

莫漓摇了摇头,“我没有办法跟你一起进去,因为高凡跑了,我必须留守在这里,万一他突然出现的话,我也好对付。你拿着阴阳剑,如果24小时的时间你还没有出来,我就用离魂术去接你回来,如果你碰到莫言的话,你把阴阳剑给他,他会找到回来的办法的!”他有种预感,弟弟就是被困在那里。

找遍了阁楼里的所有纸张,再施展灵力,将这些毫无生命的纸做成纸人,准备工作就齐全了,莫漓开始摆阵,阴极的地方坐着秦悠然,她看着莫漓,眼里装满了信任,她相信一定可以找到殷莫言,尽管莫漓说了只有十成的把握,但是只要有一点希望他们就一定不能放弃。

看着莫漓念动咒语,秦悠然不免有些紧张,看到莫漓传递来的信息,她心里已经明了,他告诉自己不要紧张,他会保护她的。

意识渐渐的模糊,她只觉得好困好困,一晃,已经只身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一个很大的阁楼,阁楼里的摆设非常奢华,相对于之前高凡的家里来说,厅堂的主人位置上坐着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他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这时,门外突然匆匆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族长,外面抓住了三个闯入我们寨子的外来人,您快去看看吧!”外面号角声大作,当有外族人闯入的时候,门口把守的人会以此来传递信息。

被称作族长的老头突然睁开眼睛,双眼炯炯有神,跟他苍老的外表一点也不相称,也不需要人的搀扶就往外走。看到他们出去,秦悠然也急忙跟了出去,周围好多人都一路跟去,议论纷纷。

“族长,闪王!这就是闯进来的那三个人!”看到族长和闪王出来,有人搬来了龙头椅子,族长坐了上去,左边坐着闪王,右边坐着神婆,样子颇为威严。这里是一座破庙的空地,从旁边人的私语声中听出这里是祭坛。

那外来者,两女一男,都被五花大绑着,一个女的脖子上挂着照相机,她惊恐的看着闪王,手紧紧的抓着照相机,看到她这么紧张照相机,闪王朝下面人使了个眼色,女人的相机被强行夺走,她染着红色的头发,死命的护着自己的相机,尖叫起来:“不要抢我的相机,不要抢!”

闪王将相机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脸上的疑惑之色越来越重,看看族长,族长摇头,又看向神婆,也不知道。于是问道:“这是什么?”

男的开口说话了,他很礼貌的回答:“这是照相机,你们的寨子太漂亮了,我们只是将这些美丽的风景记录下来,请不要误会,我们无意闯入的!”

听到男人的话,族长的脸上稍稍缓和了些:“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苗寨是不允许外来人进入的,再说了,在没有人带领的情况下,你们是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进来!到底是谁带你们进来的?”

出了红头发的女人,另外两个都同时摇头:“没有,没有人带我们进来,我们只是碰巧路过,看到这里的大门奇特,里面的风景异常美丽,所以忍不住好奇,才进来的!”男人再次解释道。

看到他态度这么好,族长有些心软,想要小小的惩罚他们一下算了,就在这时,红头发的女人开始吼道:“把相机还给我!你们这么无知加落后,怎么会知道那是什么!”

刚从闪王手里接过相机的族长一下子怒了,他极其生气的把相机递给闪王,看了看右边的神婆,神婆立刻会意,走过去拉着红发女人就往庙里走,不知道要做什么,女人一看,急了,开始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落后的王八蛋,你们敢动我一根汗毛试试!”

“啪!”神婆毫不客气的给了她一巴掌,她愣住了,然后声音更大的骂了起来,不等她骂完,忽然就再也没有动静了,因为,她已经不能再说话了,神婆将手里不知名的小虫子放进了她的嘴巴里,她满脸痛苦的表情,脸上的皮肤开始迅速老化,肌肉有被虫嗜的样子,一点一点的在腐烂,最后大半张脸都不见了,只剩下森森白骨。

另外两个人看到,目瞪口呆,吓得瘫坐在地上不能动弹。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这里有这么的恐怖和残忍,否则,借他们十个胆他们也不会进来的,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不知道,外族闯进来的人,一般都是死路一条,但是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怕是会死的更难看,果然,神婆喊了两个人,将痛的昏死过去的女人尸体抬起来,抬到祭坛的一个木板上,手里捧着一个红色的大罐子,从罐子里抠出像油一样的东西摸在女人的全身,注意,现在的女人已经被扒的精光,身上已经隐约显现出腐烂的样子,许多小窟窿,窟窿里似乎能看到很细小很细小的虫子在里面爬来爬去,神婆边摸边嘴里碎碎念着咒语。不一会儿功夫,女人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却瞪大双眼,怔怔的看着前方,神婆用递来的刀子开始割开女人的手腕上的皮肤,血忽忽的往外流。

神婆用另外一个罐子接着流出的血,盯着这么血腥的画面,神婆的脸上没有一丝怜悯之情。

场面残忍又血腥,秦悠然有些看不下去了,人群将他们围成一个圈,他们都在议论纷纷,脸上的表情各异,有的啧啧嘴觉得可惜,有的表示同情,有的则是冷眼旁观,但是似乎都已经见过这种场面,都不感到惊奇,没有人认为这是犯法的事情,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来惩罚这些外来者。

族长十分愤怒的对着男人说:“本来看在你认错态度好,想要放过你们的,但是她不给我这个机会,你们将受到神的惩罚,她是第一个!你们都睁大眼睛看着!”

女人身上的血流了有将近10分钟,几乎都已经干了,神婆命人将奄奄一息的女人像串烤鸭一样的绑在一根木棍上,架在了火堆上,火被迅速的点燃,大火熊熊燃起,片刻一会,空气中充满了烤肉的味道。神婆顺势将盛血的罐子放到下面,烧了不一会,女人身体开始往外冒油,一滴,两滴,开始滴在罐子里,人群静的出奇,大家似乎都在屏息关注着什么,只有女人垂死挣扎时的哀嚎声和火堆燃烧时噼里啪啦的声音。

她的两个同伴已经吓傻了,男的瘫坐在地上,裤子都湿了。女的跪趴着,吓得瑟瑟发抖。突然,男的也开始哀嚎,像疯了一样,嘴里不住的发出嗷嗷声,即使不疯也离傻不远了。

族长没有丝毫的动容,仿佛杀的只是小狗小猫,不是一个人,他们的行为另秦悠然感到又恐惧又残忍,即使他们不受到法律的管束,隐居深山,也不能这样的草菅人命啊。她简直无法忍受,很为剩下的两人担忧。

闪王走到族长耳边耳语了一翻,然后族长挥挥手说:“将他们关押在庙的后堂,等商议之后再做处置!”

秦悠然有些庆幸,这是不是代表他们不用死了,两人被人连拉带推的关进破庙里,男人已经彻底被吓傻了,大笑着说些不着边的话,边说边流口水,腿没有使一点劲,就那么在地上被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一个小兵模样的人拿着一根棍子扒拉着火堆,试图让渐渐变小的火势再大一些,闪王看了看火堆,然后说:“不用再扒了,剩下的挑挑扔虫子堆里去。”

秦悠然仔细的在人群中寻找殷莫言,但是很令人失望,连个熟悉的人影都没有,突然,她看到了另一张面孔,高凡。他站在人群的最外围,若有所思的看着破庙的方向,然后就随着散开的人群往回走,再次在这里碰到高凡,她谨慎的跟了上去。

悄悄的尾随其后,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并没有什么异常之举,整个下午,他都在进行着他的日常生活,秦悠然已经有些饿了,不知道是太饿还是太瞌睡,她体力不支,靠在墙角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入夜十分,没有了高凡的身影。

她暗道不好,连忙起身往破庙赶去,知觉告诉她,高凡可能是去了那里,此时的寨子里一片安静,不时的有虫鸣声,今夜的月亮很大很亮,周围的光芒白的有些晃眼,人影都被照的很清晰,总有种感觉像是身后有人跟随一样。月亮的朦胧感让人觉得好似在梦境里一样,如果不是脚累的酸痛,她真的会以为这只是做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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