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秦叔在外游历,为了磨砺自己来岐山历练,与李叔等人相识,几人称兄道弟,一起喝酒吃肉,一起进岐山挖宝捕兽,也是快意恩仇,潇洒无比。
一次他们受人之托,进岐山捉一头风狼,风狼只是初阶的妖兽,算不得什么厉害的角色,但是却敏捷无比,速度奇快,若是要击杀,可迂回埋伏趁其不备一击致命,虽然费事,但对几人来说却也不算什么难事,可想要在不伤它的情况下活捉,确是千难万难,好不容易将它包围,稍不注意,被它钻了空子,再配上那风一般的速度,就只能眼睁睁地看它突围而去了。
围捕计划又一次失败后,秦叔几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妈的,又让那畜生给跑了。”
“算了,我们先歇息一下吃点东西,慢慢再想办法吧。”
“真他娘的费事,要不是为了抓活的,我刚刚就一刀劈了那狼崽子。”
“可别,大老粗,你要真劈了,这几天可就都白忙活了。”
“各位大哥,兄弟在这岐山呆得太久,水喝光了,这附近又没有什么水源,不知道几位兄弟有没有富裕的分兄弟一点。”
几人正说着,一个眉目清秀,带着些儒雅之气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你这人真会吹大气,这岐山可不是什么太平的地方,还有定期的兽潮,你居然说在这儿呆得太久了,也不怕岐山风大闪了舌头,还有你这一身干净得跟要出嫁一样,哪里像是在山郊野外呆久了的样子,真不实诚,想要骗水,门儿都没有。”
“山子,不得无礼。”
秦叔出言制止,山子见老大发话,便不再言语,惺惺地坐了回去。
“我们兄弟都是粗人,不会讲话,多有得罪,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
“不碍事,叫我蓝宇就行。”
“是蓝兄弟啊,敝人姓秦,蓝兄弟过来坐,我们有多于的水和干粮可以分给兄弟一些。”
“谢过秦兄了,干粮我还有,给我些水就行了。”
秦叔分了一些水给他,他道过谢接过水袋喝了一口,秦叔说这便是他与蓝叔的第一次的见面。
“我刚刚好像听说你们要抓风狼,方便的话,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加入,或许能帮得上忙。”
“小子,我们要抓得是妖兽,可不是什么寻常的野物,你以为逮兔子呢。”
“兔子可不好逮,我前两天想抓一只兔子,费了好大劲才抓住呢。”
这话一出让众人都笑了起来,蓝叔也不以为意,竟也跟着笑。
“好了,这岐山凶险,蓝兄弟一个人,不如与我们结个伴也好。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李振,他基本功扎实,下盘功夫很稳,爆发力强;持弓的是吴泰,箭法不错;大个头山子,各方面比较平均,刀使得还行,就是喜欢贫嘴,他要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还请蓝兄弟不要介意;快腿王营,有一套家传的身法,速度很快,这次的主力就是他,喜欢和山子对着较劲。”
众人一一认识后稍作休息,便又动身去寻那风狼的踪迹,王营探路,吴泰警戒,李振断后,秦叔和山子则居中策应,却没有蓝叔的事情,只被安排跟着秦叔就行,大家虽然嘴上没说,但心中都只当蓝叔是哪家的公子少爷偷跑出来玩,不知天高地厚进了这岐山来的,要是遇到危险尽量保护好他,没有指望他能帮什么忙,只要不添乱就行了,倒是山子无聊,一路老是拿蓝叔抓兔子的事笑话他。
后来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就连山子也不再说话。
“大哥,发现了,就在前面,还是之前那只。”王营探路回来对秦叔说道。
“嗯,大家都小心点,这次别让它再跑了。”
“知道了,大哥。”
“王营,你绕到前面去堵住它,山子左边,李振右边,我中间,吴泰,让蓝兄弟跟着你,你注意大家的安全。”
“知道了。”
分工下去后,大家都各自行动,蓝叔看他们如此安排也不说什么,只呆在吴泰的身过。
且说那风狼正在溪边饮水,突然抬起头来,然后向前飞窜出去。
“被发现了,山子,你搞什么?”
“他娘的,被地上的枯枝磕了一下,就这也能被发现。”
“都别说了,王营快截住它。”
“别叫我,它又住山子那边去了。”
“什么,四面都有人,你偏往我这儿来,是看不起你山爷吗,看我不剐了你。”
不知道风狼是不是被山子的气势给震住了,又折了回来。
“闷头李,风狼去你那边了。”山子喊到。
“没有啊。”李叔答道。
“怎么会,我明明看到它过去了。”
“山子,它在你前面,小心。”吴泰突然喊道。
话音未落,风狼就从一棵大树后窜了出来直奔山子而去,然后借助地上的一块石头,向上跃起。
事出突然,山子还没来得及反应,风狼就已经从他头上跳了过去。
“妈的,上当了,快追。”
“来不及了。”
“不对,那是谁?”
只见风狼骗过山子跑了出去,却不想在风狼前面还有一个人,而且还在它必经的路上,之前为了越过高大的山子,用了很快的速度助跑这才冲了出来,现在根本来不及转向直扑那人而去。
“蓝宇?他怎么在那儿?”
“吴泰,蓝兄弟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我不知道啊。”
几人连忙都向蓝叔那儿赶去,但风狼速度极快,离蓝叔又如此之近,却哪里还来得及。
“吴泰,愣着干嘛,你倒是射啊。”山子吼道。
“弓弦断了。”
“什么?”
眼看那风狼已然到了蓝叔跟前,风狼几次遇险,此时也发起了狠朝蓝叔扑来,正当众人都焦急无比的时候,只见蓝叔脚下一错,身形微移,竟是就如此避开了风狼,与狼躯错身而过,同时一手握拳贴身而出,在风狼错过的瞬间击中狼腹。风狼便这样被横着打飞了出去,吃疼卧地不起,口中不停地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