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已经跑掉,帝泽绎便招呼着大伙进帝宫之中。进了宫门,要走过一条长长的巷子,巷子四周的城墙很高,有三米多高,城墙还涂着红色的油漆,一眼望去一片红色。
巷子地板铺着青砖,在日光的照耀之下,泛着幽暗的绿光,帝泽绎带着大伙走在这巷子之内,没进过宫中的上官梦昕与夜残月都四处观看,染风采也亦是如此。
至于秦梦蝶,从小就在皇宫长大,她小时候就已经来过谛国,也进入过帝宫,对于帝宫的这些红墙青砖已经见怪不怪,再者秦国皇宫跟谛国帝宫大体上都有一些相似。
帝泽绎带着大伙七拐八弯的走在帝宫之中,并介绍着帝宫的每一处地方的景色与名字,而他们刚刚走的那条长长的巷子就叫永祥巷。
走过了湘水亭,荷花苑,竹林听风,最后来到了帝泽绎的寝宫,也就是东宫。
东宫内的设置并非想象中的那么豪华,反而布置得很淡雅,人住在里面没有那种压仰的感觉,反而有着一种轻松,神情舒爽的感觉。
帝泽绎带着大伙一进入东宫,那些伺候帝泽绎的下人见状,便全部都围了过来,规规矩矩的对着帝泽绎行了个宫中标准的宫礼道:“参见帝少,帝少吉祥!”
“免礼。林虹,你给本少的几位贵客安排住处。”淡淡的声音响起,帝泽绎让那些下人免礼之后便直接吩咐一名叫林虹的小丫鬟安排染风采几人的住处。
“是,帝少。”叫丫鬟应了一声,便来到染风采姬人面前道:“几位贵客,请随奴婢来。”
林虹话落,便转身走前面带路,染风采几人看了帝泽绎一眼,看到帝泽绎对他们点点头,他们便跟在林虹身后而去。
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一处长廊的拐角处,帝泽绎便对着还在自己面前发愣的几个下人问道:“你们怎么还愣在这里?还不快去给本少准备沐浴,难道要本少亲自动手吗?”
不轻不重的语气,话中也没有明显的责备语气,但这几个照顾帝泽绎也很久了,他们深知这是帝泽绎发怒的前兆,他们个个惶恐的跪下道:“帝少饶命!”
“奴婢(奴才)们这就去给帝少准备沐浴!”
话一落,这些跪下的奴才便利索的站起身子,匆匆的离去给帝泽绎准备沐浴。
唯独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见到帝泽绎只是微微行礼,尔后便一直站着,就算听出帝泽绎那语气是发怒的前兆,他也没有被吓得跪下,脸上更是没有出现惶恐的神色。
看起来他在东宫的身份不低,不过他对着帝泽绎时脸上都是恭敬的神色,见到那些下人离去之后,这名老者便对着帝泽绎说道:“帝少,老奴有个坏消息要告诉您。”
听道老者如此一言,帝泽绎轻轻迈动自己的脚步往寝室走去,边走边道:“李管事,说了多少次您与他们不一样,别老称呼自己为奴!什么坏消息咱们便走边说吧!”
这名老者,也就是东宫的管事,姓李,他为人处事很周到,而且不卑不亢,很是得帝泽绎的器重,见到帝泽绎迈动脚步往着寝宫走,李管事便跑到帝泽绎面前阻止道:“帝少,先别去寝宫!”
见到李管事阻止自己,帝泽绎停下脚步疑惑问道:“怎么了李管事?为何不让我进寝室?”
李管事苦着一张老脸道:“帝少,您有所不知,您去珊瑚岛没多长时间,晋国和秦国便派了和亲公主过来,只是不知为何,秦国的和亲公主半路就改变主意不来和亲,就剩晋国的公主来和亲,如今她正住在您的寝室里!”
“什么?”帝泽绎一脸不敢置信的提高声音问道:“她怎么就住进来了?谁给她住进来的?”
听到帝泽绎提高了音量,李管事缩了缩脖子道:“回帝少,是帝尊同意她住进来的!”
此刻,帝泽绎真是又气又恨,他的寝室他从未应许任何女子进入,就连伺候的丫鬟都没能进入,他的父尊倒好,直接让晋国来的和亲公主给住了进去,那不就是意味着他必需娶晋国的公主。
“李管事,去把寝室内的人赶出来,然后一把火烧了那寝室,沾染了别的女人气息,本少是不会再住!”
丢下这一句话,帝泽绎满脸怒火的匆匆离去。
李管事见帝泽绎离去的方向是承德殿,心知那是帝尊所住的地方,他没有跟上去,而是照着帝泽绎的吩咐去办事,话说那位公主他也很讨厌。
一来这里就把自己当成这里的女主人,还真以为她能够嫁给帝泽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得啥样,都不比帝泽绎外面带回来的那几位贵客长得好看!
帝泽绎一路急冲到承德殿,刚好谛国的帝尊,也就是帝逸刚好下朝回到承德殿,这承德殿是帝尊休息的地方,帝逸每次下朝都会先来这里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再去御书房处理政务。
帝泽绎远远就看见帝逸准备进入承德殿,他一个闪身便出现在帝逸面前,将帝逸的去路给拦住。
感受到一抹熟悉的气息靠近,帝逸便顿住了脚步,停在了承德殿的门前,刚好帝泽绎的身影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见到自己亲爱的儿子参加武道大会回来,原本阴沉的脸瞬间并放出笑容,拍了拍帝泽绎的肩膀道:“吾儿回来了,武道大会夺冠了没有啊?”
帝泽绎沉着脸没有回答帝逸的问题,反而问道:“父尊,你为什么让晋国的公主住进东宫,还让她住进了儿臣的寝室?”
闻言,帝逸哈哈一笑:“吾儿一回来就先回了东宫,就不舍得先来看看你父尊和母后,想必那公主你也见过了,既然回来那就准备成亲吧!”
“儿臣不会娶她,要成亲父尊你自己去成亲吧。刚才我命人将她赶出东宫,我的寝室也一把火烧了,父尊你另外给她安排住处吧,别往我东宫里塞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