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滋基金会重组并重新分派志愿者以个体伙伴取代团队的形式活动的期间,我最初团队中的成员史蒂夫,成为了一个非常积极的“伙伴”,我们一直以通电话、吃晚饭和看电影的形式保持联系。我仍然同肯恩非常紧密地合作,然而我还是有足够的时间给史蒂夫。但他搬到达拉斯以后,我们唯一的联系就只有周五下午的电话聊天了。在一次通话之中,我们约定好了一个等他下次来休斯顿的时候一起去吃晚饭然后看话剧的日期。待到那天到来的时候,我穿戴整齐,一切就绪,然后等待。等了又等。我没收到史蒂夫的任何消息。而那终结了我从一开始认识他所建立的信任感。
数月后他打来电话向我道歉,并且解释说他之前有酗酒的毛病,不过现在都已经过去了。我听到这些感到很吃惊,但这也解释了他约好了日期又毁约的荒谬行为。我之前很多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我最后一次同史蒂夫谈话没过多久,有一天晚上我边熨衣服边看由加里·科尔(GaryCole)主演的一档“午夜来电”的电视节目。我喜欢看他因为他令我想起了史蒂夫。当星期二晚上电话铃响起的时候,我真的不想接,然而有某种力量驱使我去接了。大大出乎我意料的是,是保罗打来的,他是史蒂夫已经搬到巴黎去的那个恋人。他周末在达拉斯见过史蒂夫以后现在已经回到城里了。没有什么好消息。他告诉我他们一起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不过周一史蒂夫没去上班也没给办公室打电话,他的同事打电话到他家里,但没人接听。这种怪异的情况促使他们第二天一早到他的公寓去,他们发现他已经死了。保罗对我承诺他一定会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再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我写信到加州给史蒂夫的母亲,但她也没有回信。我无法相信又一个我亲爱的朋友离开了。他只有38岁。
据我所知,史蒂夫艾滋病毒检测为阴性。
19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