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掌柜地点头应和,却是如此,生活艰难,卖唱的也不容易,可卖唱的不容易跟茶楼有何干系,老掌柜只觉着姑娘心善是好事,可太心善也非福气。
“那有没有登徒浪子出言轻薄调戏卖唱姑娘的活戏码?”不知道为什么叶璃开始操心起姑娘的问题,害怕这对父女的下场和故事里的父女一般,遭恶霸欺凌,你指望有个英俊潇洒的男主赶来英雄救美那是异想天开。
没见这儿的老板也是个男人,尽剥削人家姑娘的青春美貌和劳动力,比黄世仁还要奸诈,他不剥削你偷笑你还指望他英雄救美。
“怎么会,这可是殷家的地头,哪个吃了豹子胆的登徒子敢在这地儿撒野。”掌柜长自家气势灭小霸王威风,那小霸王算个屁,给他十个胆儿也不敢在殷家闹事,不过出了茶楼他可管不着。
说曹操,曹操到,人家父女刚登台,小霸王立马赶来捧场,满大厅就他一人外带两随从,台上的姑娘见此面色只微异也并未发白,姑娘好胆色。
“出了这个门可难说了,这云城的人也不各个都像富叔您这样正直有同情心。”叶璃笑眼眯眯觉得看到滑稽喜剧。
那小霸王面相富态白净并未獐头鼠目,可那肚子却活像怀了四个月的身孕,话说这小霸王一来随后陆续又来了一些客人,小二开始忙绿。
“姑娘谬赞。”富叔抬头看向场内,没有什么大主顾,就那小霸王他也不想上前搭理。
“看了半天也没一个打赏的,人家毕竟也在为茶楼招揽生意,老爷子常说不能亏待每一个替殷家出力的雇工,富叔,您看这样行吗?这对父女就算茶楼的雇拥工,每个月按最低月钱标准给他们工钱,打赏您去跟他们说,每月累积十两以上五五分账,十两以下就算了。”
叶璃看了片刻,姑娘嗓音甜美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那小霸王瞧人家姑娘的神情实在像在瞧一只手到擒来的猎物,只差没流哈喇子,看着人恶心,恨不得上前戳瞎那双淫邪过度的狗眼。
就借个殷字让姑娘当个护身符,赶紧正儿八经找个人家嫁了好好过日子,也算她来此做了件好事。
“诶。”富叔低头心叫苦不迭,原本不花一毛钱的事,如今每个月还要倒贴两个人的工钱。
一个人一两银子,两个人二两,一年可不是二十四两。
真够倒霉,大少爷怎么把这样一个只会拍老爷子马屁的糊涂小姐派到他的店里,还谈什么扭亏为盈,不亏得血本无归就好。
这头老掌柜叫苦不迭埋头算亏本账,那头殷霆楚风度翩翩地已走了出来,台上的姑娘小脸儿泛春潮唱错了调台下也连连叫好,这哪里是来喝茶,分明是来看美色找乐子,找乐子不上秦楼上茶楼,还他娘的不花一毛钱,不花一毛钱又能听曲又有姑娘看这样的好事上哪儿找,不亏钱才怪。
小霸王意欲调戏良家女子的头条新闻不刊登出来赚点钱实在可惜,没准刊登之前给他家老子放个风还能要挟一笔,谁让你教子不善。
掌柜见殷霆楚已忙完躬身告退忙活自己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