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细的腰肢在修身小西服的包裹下显得更加性感,莹润的红唇与耳边的碎发不时散发着勾人魂魄的迷醉气息。
一点一点,她光着脚轻轻靠近,一件一件,她撩人地褪去衣衫,一丝一丝,她微启朱唇喷吐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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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快醒醒,小子,该起床了!”
早晨六点钟,看守所起床铃声一响,各个监室里迅速响起了整齐的穿衣和收拾床铺声,不出几分钟,通铺上已经码好了一排豆腐块般的被子。
顾皓被邻铺的老猫摇醒,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穿衣叠被,监室里其余的人早已盘腿坐在床前。
“兄弟,做啥好梦啦?”老猫用胳膊肘怪了顾皓咯吱窝一下,其余人挤眉弄眼地坏笑起来。
老猫是这里的头头,其他监室的头头也都得尊称他一句“猫哥”,他比顾皓早一个月进来,因为寻衅滋事被拘役三个月。但就顾皓所知,老猫掌管着东城区西潘子那片的“货”源,大场子的交易从他的“店”里取,其爪牙几乎深入到B市的每个角落,这次被逮住,绝不只寻衅滋事那么简单。不过他半年前好不容易才通过老马从行里脱身,其中诸多事端早已不敢再做干涉半步。
顾皓进来的头一天,作为新鬼,首先要接受“洗冷水澡”的伺候,几个人把他堵在厕所里,有个人从后面钳制住他的胳膊让他跪在盥洗池前,另一个人将他的头按进灌满水撒了尿的池子里,前几十秒他装作无力挣扎趁钳制他的人放松警惕时向后踹倒背后的人,接着一头撞在按住他头的人腹部与那个人一齐栽倒在马桶前时,又给了身下的人重重一拳。老猫通过他的身手识出了他曾是老马身边的人,此后便格外罩着他。
“皓子,你小子裤裆那儿溻湿了一片呐!”老猫摸摸鼻子,“快给大家伙讲讲你都梦到了啥?”
其余的人哧哧地笑起来,有人起哄说,“远水救不了近火,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挨到出去的日子,快把你的料儿拿出来给大家伙心里面解个馋。”
“就是就是,快说说呗!真羡慕你们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还能有这号梦可做,我那儿和那儿都快干裂了!”
“裂成啥样了,好歹掏出来瞧瞧啊!”老猫乐呵呵地摸索着脚底板,其余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安静,安静,你们几个老实点儿!”巡视的狱警用电棍使劲敲打监室门口的铁栅栏,“全部盘腿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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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院已经通过立案,法院那边是下周四正式开庭......”
她裸露的白皙颈部牢牢地锁住了顾皓的视线,那娇艳欲滴的鲜嫩唇瓣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早上做的梦。
“你在想什么,听到我说的话了没?”孙琪用笔敲了敲铁栅栏,这小子从她一进来就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盯着她。
“噢......那个,我”顾皓立马将手铐锁住的双手抵在额头上,以此遮挡住脸,“大婶儿,你罗里吧嗦的那一大堆,老子的耳朵都要长茧了。”
孙琪沉默了一会儿,“目前,提交给检察院的证据并不充分,很多间接指向你的薄弱证据极易被推翻,所以,相信我。”
看到他仍旧默不作声,孙琪把手伸到铁栅栏另一侧,戳了戳他的脑袋,“昨天的潮州菜好不好吃?昨儿上午去你的出租屋时,看到你桌子上有本潮州菜谱,心想着看守所里的饭食应该把你折磨坏了,所以给你打打牙祭。”
“难吃死了!那种水平也敢号称潮州菜?改天该叫你尝尝老子的技艺,绝对一等一的掌勺大师傅。”
“好啊!你出来后第一个让姐姐我大饱口福吧!要是真不错的话,我介绍你去一熟人的饭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