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茶女万万没有想到,八仙花对兵器了如指掌,原来她一直看不起八仙花,总以为这种乡下女孩子并不是自己的对手,想不到是自己的第一对手。别说想套出八仙花对洞穴隐藏珠宝的秘密,就是打自己也不是八仙花的对手,红茶女一时有些蒙了。
八仙花见红茶女愣住了,她慌忙说:“我这是从书上看下来的,并不算什么……”红茶女如梦初醒:“我被你说得愣住了,你看我们是不是用剑比赛,看看我们这段时间有没有长进……”八仙花说:“比赛算了吧,我们现在不是比赛时候……”红茶女说:“你是怕我不敢比呀,还是看不起我呀?”说着就是一剑,弄得八仙花猝不及防,慌忙躲避这一剑。
“你不会跟我真打吧?”八仙花躲避一剑,嘴上仍是询问,她似乎看出红茶女居心叵测。果然不出所料,红茶女又刺一剑,轻声地对八仙花说:“你是走不掉的,现在你有两种选择,一种是跟我比赛,一种是跟我走,否则我就比个没完没了……”
八仙花不高兴了:“你这不是逼上梁山吗?我没时间陪你呀……”红茶女见软的不行,凶相毕露:“今天你是必须跟我走了,由不得你了……”八仙花质问:“你想干什么?绑架吗?”红茶女哈哈大笑:“绑架你有用吗?跟我走吧……”
八仙花知道红茶女与自己近没好事,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红茶女会用这种阴险办法对付自己,她想离开,可是晚了。当八仙花转身离开时,前面站了几个人,后退看时,也站了几个人,八仙花看出红茶女不安好心,纵身想飞,刚一腾空而起就被一面大网罩住了。八仙花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全是红茶女设计好的,八仙花斥责:“你一开始就是设计陷害我是不是?”
红茶女看着八仙花在网里挣扎,她笑着告诉她:“是又怎么样,你死我活,今天通知你告诉我珠宝隐藏的洞穴,否则就是你的死期……”八仙花骂道:“你是无耻,我怎能告诉你珠宝在哪里?”红茶女威胁:“如果你不说你必须死……”八仙花笑了:“我说了更是死,自从你比赛失败你就恨不能吃了我,现在有机会你怎能放了我,要杀就来一个痛快的……”红茶女阴阳怪气地说:“现在我们不能杀你,有关珠宝的秘密你还没说,等到你说了我们再让你死也不迟……”八仙花冷嘲热讽:“既然如此,你想让我死我不死,你想让我说我就不说,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红茶女咬牙切齿:“我要让我生不如死……”
“这种可能性是没有的,你不让我死我就有办法对付你……”八仙花看不起红茶女,对她这种做法恨之入骨,如果不是九真山弟子,凭八仙花的本来杀了红茶女轻而易举。然而,八仙花也有她的聪明才智,师傅嘱咐她保护珠宝,现在红茶女果然跳出来了,看看她还有什么新招术。既然红茶女敢绑架自己,背后一定有阴谋活动,一定有大人物在背后挑唆。
一行人不知走到哪里,八仙花注意到,这种地方的人多多居住在山区,住房多以树栅为墙,削树皮为壁,编时为瓦,或以士善墙,竹片或木片做瓦,内分卧室、厨房和畜厩,摆设简单。部分苗族居住在坝区,住房亦有水土结构的瓦房,内分三室,左右室各设一侧门,中室设大门,亦即正门。在部分苗族中,正门一般不得随便出入,凡家中遇有婚丧嫁娶或祭把等活动,方能由正门出入。平房是枋连排柱人字架结构木房,每排有五柱四瓜、三柱两瓜两种,部分有六柱三瓜的。用穿枋将柱子连接成排,每排穿枋向外延伸三至五尺形成桃檐,以楼枕和面枋连接数排排柱形成展架整体。吊脚楼亦有两种,结构与平房大体相同。一类为吊脚楼,一类为吊脚半边楼。吊脚楼每排的最外一棵柱子齐二楼楼板下处栽下,成悬在半空状,吊脚楼因此而得名。吊脚楼一般为六柱三瓜或五柱四瓜的四排间或五排四高一矮结构,带吞口,最外一柱和第二柱之间空隙为走廊,每排的两棵悬柱间连接宽约尺许的坐枋,坐枋上置外伸横棱柱,嵌数十条弯月形木条连接楼枕与坐枋,成靠背状坐椅栏杆,称为阶息作小憩等用。吊脚楼一般建在空阔、向阳、宽敞之地基上。吊脚半边楼与吊脚楼的结构大体相同,区别在吊脚半边楼多建在坡度较大的斜坡上,就坡面开成上下两级屋基,上级屋基竖较短柱,使前面半间的楼板与后半间的地基平行,形成半边楼,因最外一柱悬齐上层屋基处,故有吊脚半边楼之称。苗族楼房不论是平房、楼房还是吊脚楼、吊脚半边楼,都是竖装板壁,堂屋正面面壁都往后退一柱装封,形成吞口,吞口正中设大门,两边均留窗户,装木质窗椽,楼房的吞口处为走廊。
看一些人的穿衣戴帽,八仙花感受到这是一些苗族人的扮装,苗族妇女上身一般穿窄袖、大领、对襟短衣,下身穿百褶裙。衣裙或长可抵足,飘逸多姿,或短不及膝,婀娜动人。便装时则多在头上包头帕,上身大襟短衣,下身长裤,镶绣花边,系一幅绣花围腰,再加少许精致银饰衬托。女子服饰式样最多,有130余种。百褶裙,长短不一,有的到脚面,有的超过小腿肚,有的过膝,有的仅30厘米左右,但以裙到小腿肚最为普遍。颜色为青、蓝、白,裙面有绣花、挑花、镶花,也有蜡染或素净的。上衣有大襟的,也有大领的。每逢节日妇女们走亲访友,头部、颈部、手腕都佩戴样式繁多的银饰。
八仙花奇怪,妇女们穿衣戴帽表达什么,是过节吗?看男人服装也不例外,男子服装式样比较简单。一般上身都穿对襟或左大襟短衣,下穿长裤,束大腰带,头裹青色长巾。冬天小腿部裹绑腿。或穿带有花纹的麻布衣服,肩披羊毛毡。苗族男子的装束比较简单,上装多为对襟短衣或右衽长衫,肩披织有几何图案的羊毛毡,头缠青色包头,小腿上缠裹绑腿。
可能是到了一个集市,八仙花看见各式各样吃的,她知道苗族多以玉米、荞麦和土豆为主食。苗族喜食酸味,制作的酸食有酸辣椒、酸菜等。苗族还常以酒示敬,以酒传情,不同时间、地点,不同的对象,饮酒的礼俗也有所不同。今天是一个节日,是苗族的节日,集上人多,男男女女穿衣戴帽都有不同特点。八仙花知道有一生中节日叫踩山节,就是说苗族一年一度的盛大节日,时间是在每年的正月初一至十五。第一天上午,要举行立竿仪式,是在山坡中央竖起一根系着松柏枝条和鲜花彩旗的花杆,作为采花山的标志。花杆竖好后,年长者向人们敬酒祝福,同时锣鼓声声、鞭炮齐鸣、芦笙悠扬,男女老少跳起蹬脚舞,耍狮灯,一片欢腾。晚上,篝火雄雄,人们围坐在篝火旁饮酒对歌,通宵达旦。苗族同胞吹芦笙、跳舞、对歌、尽情欢笑,聚亲会友,共庆新春。这种砍火星节,就是苗族传统节日,内容主要是规定乡规。根据不同姓氏,节日的时间也不尽相同。大致为七月、八月和九月二十七日不等。一年一度,按氏族中的人户,轮流值年,值年负责召集大家商讨乡规和有关大事,然后值年家要备酒杀鸡,请大家喝合心酒,并把鸡头敬给下一届值年。循环轮流轮到谁家值年,就在谁家举行聚议和饮会心酒。
苗族行一夫一妻制,男子继承财产,主妇在家庭中享有较多权力。有父子连名制度,无姓氏,后来有些地区通用汉姓名。苗族婚姻缔结要经过三个过程:一是择配阶段,青年人通过游方、坐寨、踩月亮、跳花、会姑娘等社交活动,自由对歌,恋爱成婚。白族青年男女传递爱情的方式多种多样,有拔雉毛、半路抓亲、踩脚等,草标、花带与抄带是爱情的信物。社交活动多在节目或赶场天进行,形式是小伙子同姑娘对歌,互相了解情况,沟通感情,若双方情投意合,再由男方家长请媒人到女方家说合。二是订婚与结婚仪式,结婚一般都是新娘步行到夫家,不拜堂。但也有的地区坐轿或骑马。宣恩一带新娘到夫家。必须从侧门进入洞房,并由伴娘端盘请新娘新郎喝交杯酒,表示同心合意。苗族的殡葬方式,不视死者生前地位的高低,而是由其死亡原因决定的。老年人的寿终,青壮年病殁,即正常死亡,一般要举行比较隆重的葬礼。凶死、暴死、难产死、上吊死,都认为是不吉利,不举行葬礼,实行火葬或二次葬,且不能葬入集体墓地。苗族的葬礼分为:历史上的岩洞葬、木棺土葬、火葬等。
在此期间,八仙花似乎看出红茶女想干什么,她对红茶女提出要求:“我们吃过饭后再走行吗?”红茶女说:“可以呀,我也饿了,把她放出来吃过饭后再走……”于是,红茶女令几个看押八仙花的找一个角落,就是监视方便的地方吃饭。八仙花知道这是她们吃饭的地方,一定会有人联系上的,趁此机会,八仙花悄无声息做了暗号,只要有人来就会联系上。
红茶女自以为得到了八仙花就等于得到了珠宝,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当她们押着八仙花走到秘密一个洞口时,迎面碰到当户对,他一见八仙花被网罩着就猜出是怎么回事,于是他问红茶女:“你们押着她到哪里?”红茶女慌忙说:“我们路过,与你没关系……”当户对冷若冰霜:“谁说没关系,你押她不是想寻找珠宝吧,不然你到洞穴干什么?”
一听自己的阴谋诡计被拆穿,红茶女恼羞成怒:“你想干什么?想拦住我是办不到的,姑奶奶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当户对是一个掌门,平时谁敢对他不敬,听到红茶女对他口出狂言,气得他骂着:“你个狗东西也敢在老子面前逞能,你知道老子以前是干什么的吗?专门当拦路虎……”红茶女听出当户对是什么意思,急于求成地说:“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只要你让路我们有话好好谈……”当户对专横跋扈:“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放了八仙花我保你无事,否则休怪我们翻脸无情……”
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好事被当户对搅乱,红茶女气急败坏:“你不能这样不讲理吧,八仙花是我们抓来的,放不放不能由你呀……”当户对说:“八仙花是我们的朋友,是我们生死与共的朋友,你抓她不是打我的脸吗?想要命,必须放了她……”红茶女并不甘心失败:“如果我们不放呢?你想怎么样?”当户对斩钉截铁:“打呀,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
红茶女知道,在这种环境里她是打不过当户对的,别看身边有几个人,只不过是一些草包而已。而八仙花又是有防落的,在通常情况下,随时随地都有人接应,何况叶子和芳菲随时随地跟踪而来,红茶女即使想杀八仙花也不能在此下手。
何去何从,红茶女真的一筹莫展,算来算去没去到有人接应,或者说没想到当户对截了她们。果然不出所料,恰巧这种时候,芳菲和叶子也随后而来。看见八仙花,芳菲问:“你怎么跟她到这种地方?”八仙花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她带到这里了,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芳菲说:“叶子跟我们说你和红茶女走了我猜出会有事发生,于是提醒他跟踪……”
叶子说:“我是听刘云说的,他是榆木脑袋被我点化了……”八仙花说:“叶子就是聪明能干,谢谢了……”叶子说:“谢我干什么,如果不是闷闷不乐和小师叔落幕,还有苦连天我们是不可能了解情况的,跟踪也是他们的主意要谢谢他们吧……”
不管怎么说,八仙花躲过一劫,当然还有当户对,他不明白八仙花为什么跟这种人在一起。他问八仙花:“本来就是敌人为什么还要友好相处呢?如果不是朋友们你的小命就断送在红茶女的手里了……”八仙花说:“我们是九真山弟子,不能相互拼杀的,尤其是我当了九真山第一徒弟更要坚持善良,她对我可以不义,我不能对她不仁,这就是我们的区别……”
八仙花的话让当户对感慨万端:“如果我的弟子达到你这种水平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看来有时间到我们住处讲讲课吧……”八仙花高兴地说:“好呀讲课我可是要收学费的,什么时候讲你定吧,现在我们返回……”八仙花的友好态度感动每一个人,谁也不想把事闹大,只有红茶女心有余悸,走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角落左右为难。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一声高喊:“谁也不能走,违者杀头……”刚刚高兴的人马上紧张了,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