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秘书长灵魂问着,泪水流下来了,这是什么样的眼泪,是欢喜的眼泪吗,是激动的眼泪吗?不管怎么样,梅子站在他眼前就是高兴的事。他问梅子:“这些日子你在哪里?为什么我到处找不到你……”
梅子说:“我被老警察控制了,他们不让我离开了……”秘书长灵魂问:“为什么,你不是怀孕吗?”梅子说:“你还有脸说呀,如果不是你孩子能掉吗?”秘书长灵魂这才意识到自己犯错误了,孩子是自己造成的,他痛苦极了。
秘书长灵魂真的很后悔,原来想方设法寻找梅子,想不到梅子就在自己眼前,他问老警察:“你为什么不让她见我,你安的是什么心?”老警察说:“我是为了案子,如果我不能这样安排我怎能找到小燕子爸爸也参与其中了,你知道吗?为了这种案子我费尽心血计划了一个阴谋活动,如果没有你和梅子的配合我们是完成不了任务的,你说我能不这样吗?”
秘书长灵魂气愤地说:“可是你牺牲了我们的利益,牺牲了我们的精神,你说你害了我们多苦呀?”老警察说:“我们不能保证每一个人都是好人,可是我们不能保证每一个坏人都是罪犯,你说为了案子我能怎么办,设计是其中之一……”
这真是石破天惊,秘书长灵魂第一次听说为了侦察设了这种计策,他对老警察的计策感到恼火,可是老警察对他也是尊敬有加,再而三赔礼道歉。这时小燕子走赤来看着梅子说:“你也别怪叔叔了,他为了你牺牲了很多时间,你应当说明杀人案的经过吧,你总不能把案情棺材里吧?”梅子说:“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是凶手是不是?”小燕子说:“事出有因,你不是凶手也是与凶手有关,你说只有你在现场,你不说谁知道……”梅子说:“案子到现在也没查清楚,我看你们公安局量个大笨蛋,连一个杀人案都破不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小燕子说:“你不说我们怎么破案?”
这时,小警察来了,对老警察说:“梅子阿姨有秘密不肯说,可是有人说了,梅子阿姨不能不想听听吧……”梅子趾高气扬:“你小子有什么招说吧,我洗耳恭听……”小警察说:“根据我们的调查梅子阿姨与秘书长灵魂叔叔以前是与市长有联系是不是,梅子与市长同居,被秘书长灵魂找回,于是发生着一场惊天动地的爱情,梅子就是利用工作之便得到了市长的财产,而转移这种财产的人就是市长的兄长三脚架,他利用职权把几家公司总裁的财产转移,可是遭到秘书长灵魂的强烈抗议,迫不急待想把他打入冷宫,于是又想利用他们之间的爱情来转移视线,继续抢收公司,结果发生了一件令你们谁也没有想到的事,这就是秘书长灵魂公司出现了杀人案,其实这种案情也是你们利用职权制造成的……”
梅子听了有些慌张,她结结巴巴地说:“你说的是怎么回事我怎能一点知道呀,是不是陷害我们……”小警察说:“不是我们陷害你,是你陷害秘书长灵魂,你们为了得到他的公司和钱财,寻找各式各样借口转移他的钱财,你说谁陷害谁呀,其实我们还是给你留面子,杀人案也是由你一手造成的,涉及到很多人实际上就是为了你开脱,你说你是多么毒……”
秘书长灵魂听说后很震惊:“真有这种事吗?”小燕子说:“你还不知道吧,她利用你对他的感情与人勾结,制告了假怀孕,实际上他并没有怀孕……”秘书长灵魂不解地说:“不对呀,种子是我种的我知道,她的肚子不能假呀……”
小燕子说:“她的肚子不是假的,可是怀孕不是你的……”秘书长灵魂慌忙问:“是谁的?”小燕子说:“她实际上对你早就烦了,只有你拿她当香车宝马……”小燕子的话让秘书长灵魂大大地伤心了,他没想到事情是这样,更没相屋事与愿违,好色事他不能想的现在居然都做了出来,他恼羞成怒站起来跑到前面,打了梅子几耳光,以泄自己冤气。
梅子被打泪流满面,她痛苦地说:“你打死我好了,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秘书长灵魂问:“你为什么害我,为什么?”梅子说:“我是被他们逼的……”秘书长灵魂问:“你好好谁能逼你,他们怎么不逼我呀?”梅子说:“你是不知道我家里有人吸毒,为了弄钱我不得不帮助他们,可是我没办法,只好与你逢场作戏获取钱财……”
秘书长灵魂傻眼了,梅子的话让他震惊,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事已至此还有说假话的余地吗?秘书长灵魂不能相信,可是一时又找不到更好办法,只好暂时相信,可是他仍不放心地说:“你说的这些是真的,他们知道吗?”秘书长灵魂转头问老警察:“老家伙你不是怀疑这个怀疑那个,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老警察点头:“是真的,是真的……”
秘书长灵魂来气了质问他:“你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为什么帮她隐瞒,你知道你害得我有多苦吗?”老警察说:“她求我不能告诉你,可是我们也不忍心只好帮她将计就计了,谁知她得寸进尺坑骗我们也害了你……”
秘书长灵魂这次是真生气了,他愤愤地骂着:“你们这种王八蛋有事不能告诉我现在有事了又来欺骗我,你他妈还是人不是人了?”老警察说:“其实知道这种事的人有很多,可是没有一个不相隐瞒你的,知道你自尊心强受不了这种打击,只好不告诉你了……”秘书长灵魂凶狠地说:“可是你们不说才让我吃苦头,现在我要报仇,我要杀了你们……”
秘书长灵魂骂归骂,还是没有动手,他现在是恨不能吃了梅子,都是这种女人害人不浅。
可能梅子意识到自己罪责难逃,她对秘书长灵魂说:“既然你不相信我,我就死好了……”梅子是死定想死了,她突然跑到楼台想朝下跳,这下又麻烦了,老警察慌忙说:“她不能死,还有好多问题没问清楚,她是证明人……”小燕子匆匆忙忙跟随梅子跑,迫不急待拉住梅子的衣服:“你不能死,有我们在会水落石出的……”可是梅子铁石心肠,执意要跳,秘书长灵魂见此骂着:“你们******不能管她了,让她跳好了看她还能干什么,不就是自己的事吗,自己作事自己当……”
秘书长灵魂的话刺激了梅子,她忽然停住不跳了,回身骂着:“你他妈就这样对我呀,老娘白让你睡了……”
这个时候的秘书长灵魂恼羞成怒:“你他妈还有脸跟我提出这种事,你知道为了你我付出多少代价吗?从打认识你我就受骗上当,至今你也没跟我说实话,你说市长提拔你可是他却睡了你,你说我跟你在一起除了受骗上当外还有什么……”
秘书长灵魂这样一骂,梅子老实多了,小燕子趁此机会把她拉下来,小警察见势不妙慌忙说:“我看这样吧今天这种事就到此为止吧,明天我们继续询问……”小警察说着,手一摆,示意派出所其他人将梅子押走,原来梅子是被押来的。
“你们不能这样把她带走,我还有事要问……”小燕子说:“你问她有什么用她现在是犯罪嫌疑人了……”秘书长灵魂愤然而起:“你们不能带她走,我们的公司我们的钱财还在她手上我们要找回来,你把她带走我们问谁要呀?”
老警察看出秘书长灵魂很伤心,可是他们也是无能为力,有梅子这种人谁也没有想到的事,尤其是秘书长灵魂,他愤愤地叫喊,可是没有人真心帮他了,这种时候他真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成了孤家寡人。可是是看他太伤心了,小警察扶起他对他说:“你不必太伤心了,这种事在经济领域也是正常的,你只不过是是被梅子骗了,可是她也是受骗上当的人,她的钱财和公司也没有了……”秘书长灵魂问:“她的钱财哪里去了,是谁骗走了她的钱财……”
老警察说:“我们不能隐瞒你了,梅子的钱财也被骗走了,据说是一个贩毒集团把这种钱骗走了,我们正在追查,可是能不能查出来还需要靠你们的配合和帮助……”秘书长灵魂问:“你们要我干什么,是不是查他们的老窝……”老警察说:“我们不知道他们的老窝在哪里,可是如果有人为我们提出线索我们肯定会反戈一击,对他们坚决打击……”
此时此刻,秘书长灵魂似乎胸有成竹,他对小燕子说:“你们是从哪里知道梅子参与了贩毒案,为什么以前我们不知道?”小燕子说:“实际上以前你也知道,只不过是你总是找借口离开公司,给梅子和她的同伙一个机会……”秘书长灵魂恍然大悟:“这么说人是她们的人杀的?”老警察说:“算你聪明,总算是有明白的时候了……”
秘书长灵魂还是不明白:“你们会不会又弄虚作假让我受骗上当,我可够了……”老警察说:“这种事我们只能做一次哪能三番五次总做呢?你放心我们是真心帮你,梅子的确是有后台背景的,她的犯罪事实是清楚的,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秘书长灵魂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好吧就让我们相信你们一次……”
梅子第二次被抓走,的确影响很大,很多人不理解问秘书长灵魂:“这次你为什么没被抓走,梅子怎能被抓走呢?”秘书长灵魂说:“我压根就没事,是梅子把我一步步引起犯罪活动的,我也是受骗上当的人,我怎能与梅子一样呢?”
然而秘书长灵魂这样说他也心虚。按原则办事,他跟梅子没什么区别,为什么梅子被带走而他没被带走呢,难道是老警察他们帮忙,还是自己真的没有犯罪事实,这也不可能啊。秘书长灵魂悄悄问老警察:“为什么不带走我呀?”老警察说:“你愿意被带走呀,如果你愿意我跟梅子商量一下让你替她如何?”秘书长灵魂说:“别别别,还是让她去吧……”
秘书长灵魂没被抓苗头走不是他没有犯罪事实,只不过是他的犯罪事实清楚,有些事是可能发生的,问题是现在他不是重点犯罪嫌疑人,而是利用他可能会找到后面的人,谁是后面的人呢,这就是案子的关键所在,是案子的中心。
原来,老警察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体有病,又到了退休年纪,他不可能完全正确抓到所有犯罪嫌疑人,他又担心案子无果而终,最后是鸡飞蛋打。因此他决定收尾,把一些放出去的犯罪嫌疑人收回来,比如梅子,比如其他人,至于秘书长灵魂他认为还是放在外面比较好,因为他交际广泛,朋友们多,因此影响力也是巨大的,与其抓他不如放他更有用。
梅子被抓走了,案子轰动一时,仙台山乡下人知道了这种事有人嘲弄这次说不上什么时候又放出来了,只有秘书长灵魂心里清楚这次是真的了,不可能再返回了。秘书长灵魂匆匆忙忙返回仙台山后,他也想逃之夭夭,可是公司的钱财不知在哪里,梅子已经被抓走了,剩下的事还是需要他自己解决,想来想去,他要调查各公司总裁,了解情况,达到目的。
秘书长灵魂静了一下自己的心灵,他让自己安静了几天,同时他也慢慢思索,梅子把钱转移到哪个公司了,自己还能不能找回来。梅子是因为涉及到杀人案,否则她也不可能被抓走,而他涉及到的是经济问题,与杀人案是没关的。对此有人也怀疑他,说秘书长灵魂嫌疑最大为什么不找他询问情况,老警察说他的情况一目了然,不是询问过了吗?
其实按老警察的计划,放梅子抓梅子都是成功的,梅子的确为他们引来很多线索,其中就是贩毒案。这是一个大案,与杀人案没什么区别,老警察一直琢磨杀人案与贩毒案是一伙人,可惜是他们找不到证据证明他们是一伙人。为此,老警察曾夜以继日研究,多次找人了解情况,结果表明他的判断是正确的,加上小燕子与小警察的调查核实证明了他的判断。
再次抓梅子,老警察做了充足准备,他要好好审一审这种女强人,他知道在她背后会有很多男人为她说话,还有很多领导为她求情,以前他不是没考虑到领导的面子,他也给了他们面子,可是现在是为了查案子,什么面子他也不能给了。有关梅子的事,她早通过女儿的同学了解到,梅子不公里与市长有染,还与其他领导有私情,这种线索让他双管齐下。
一面他要利用秘书长灵魂来找其他线索,他知道秘书长灵魂是有交际能力的,如果有什么事只要问他就会一目了然。因此放秘书长灵魂是明智的,他相信他们会有更多更好的线索,而且是证据确凿,这种事何乐不为呢。另一方面是把梅子被抓的消息散出去,为的就是震慑犯罪嫌疑人,让他们有所醒悟,知道自己既然犯罪了就要有悔过自新的表现。
其实在老警察局的手中,他已经掌握了很多线索,透过这种案子看出其他案子,可以说是案中案,小案透出大案,大案里隐藏小案,公开的,秘密的,他都了如指掌,可是为了案子的保密工作他们还是埋设了一些线索,秘密掌握就是了。在老警察看来,有些案子不能有线索就抓人,现在是经济共同体随随便便抓人是不行的,秘密抓人也不是办法,还是策略一些,该抓的要抓,不能抓的不能抓,只要掌握情况就行了。秘书长灵魂和梅子是案子的中心,实际上梅子是这案子的中心人物,老警察抓她就是为了保护她,凭经验他知道梅子是有危险的,知道得越多越危险,而梅子恰巧就是知道最多的人。
梅子被抓的晚上,不吃不喝的,老警察嘱咐小燕子劝她,却遭到拒绝。小燕子说:“你别骂我,让你来这里是为了保护你,你别不识抬举……”梅子恨不能咬小燕子一口:“你也配来劝我,你知道你爸爸是什么东西?”小燕子被骂得恼羞成怒:“我爸爸是什么我管不着,可是我知道你是什么,到了这里你就要老实交待,否则没你好果子吃……”梅子骂着:“老娘在这里也不是没待过还需要你来劝吗?想劝还是回家劝你爸爸吧,劝他老实点否则老娘都说了……”
小燕子气得不行,到老警察那里告状,她说:“梅子这种人不好说话了,审她也没好态度……”这正是老警察需要的,原来小燕子爸爸与梅子有关,与贩毒案有关,他这样也是旁敲侧击,引蛇出洞,逼得贩毒分子慌慌张张暴露无遗。
要说人真是怪,找不到梅子时秘书长灵魂四面八方寻找,非要找到梅子不可,当知道梅子被带走后,恨不能吃了梅子的他忽然心血来潮想梅子了,这种感情可能也就是他和梅子才能有。他不管别人如何看他也要去看看梅子,梅子毕竟是他的女人,何况看梅子是小事,了解情况是大事。可是老警察不允许,梅子现在是重点犯罪嫌疑人,不能随随便便见外人。
秘书长灵魂骂老警察:“你能不能讲点人情啊,如果有朝一日我进来了你是不是也这样不让人看我呀?”老警察说:“如果是你我们也不能随随便便看望的,何况梅子现在是重要人犯任何人是没权力看她的,包括你和她的亲人……”
秘书长灵魂明白老警察的用意,知道他现在是六亲不认,可是他越是六亲不认秘书长灵魂越要打通他这种关节。秘书长灵魂找到公安局长:“我见见梅子行不行?毕竟跟我睡觉的女人,我不看她不是显得我没良心吗?”公安局长嘱咐:“你现在不能看,过几天行不行,现在刚刚建立的规章制度不能半途而废,有些事你要帮我们带头遵照执行……”
事已至此,秘书长灵魂还能说什么,不能见就不能见,可是送点东西总是可以的。他给梅子送了一些好吃的,还用了几本书,其中之一就是《珠宝密案》,他送这本书的目的就是提醒梅子他们的钱财放在了哪里,还有没有可能弄回来。他现在不求别的就是把钱财弄回来,至于公司总裁或公司什么时候弄回来都可以,有没有无所谓,他在意的是人。
秘书长灵魂的这种变化让人不理解,找不到梅子时他疯狂寻找,见谁骂谁,态度恶劣。找到梅子后他心里安静多了,也不歇斯底里的,而是想方设法要求见梅子,对此老警察问他:“你这种判若两人的态度让我们不能理解,以前你是百般刁难现在怎么回事变成这样了,你是不是还有很多阴谋诡计没有说,是不是还的犯罪事实没有说清楚……”秘书长灵魂当然不可能承认这些,他只不过是对梅子的态度有所转变,至于他想达到什么样目的没人知道,这是他心中的秘密。
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秘书长灵魂还是对梅子采取不正当手段威胁利诱,一是嘱咐她不能瞎胡闹,二是告诫她不能一意孤行,三是好好改造。其实他嘱咐这些一点没用,改造不改造用不着他说话,他自己的屁股没擦干净如何擦他人屁股,他嘱咐梅子的话就是一种开玩笑,梅子根本不能听,反而会嘲弄他不知天高地厚,对他肆无忌惮。
人不能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可是秘书长灵魂在梅子身上跌倒几次了仍在继续跌倒。他知道梅子被抓仍与她保持联系,可是梅子现在是受限制的人了,他想联系也不可能了,老警察不能给他这种机会,公安局长不是也拒绝他了吗?没有梅子他没有理由每天干什么,他现在如同落汤鸡一样没精打采过日子,而且是没事找事与有关梅子的事联系着,希望找到什么。可是他能找到什么呢?在这个世界上能找到的他找了,找不到的他也找了,还有什么需要他找的呢?
实际上,秘书长灵魂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凭他对梅子的态度上就能看出端倪。他现在不是一个机关干部了,也不是一个侦察员了,他在逐步形成一个个体经济劳动者。他的行为已经脱离了机关干部的影子,脱离了侦察员的骨架,可以说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一个脱胎换骨的商业小人,可是他没有被很多人识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具有隐蔽性。他可能是利用了这种隐蔽性把自己装成诚心诚意的人,有时又显得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以此蒙蔽对他友好的朋友们。
随着梅子被抓,他还能坚持长久吗,还有隐蔽的可能性吗?不仅有人在问,他自己也在问,案子不结他心不安。可是案子是他说了算的吗?他能结了这种案子吗?连日来,公安局为此进行了研究,对梅子对案子,对他进行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