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不是一般的刺激,郝种田的某种情绪瞬间暴涨,某个部位也亢奋起来。
这真是一种折磨,郝种田怀里抱着一个绝顶美女,身体的不少部位,还在紧密接触,加上老师的挣扎,加上眼前再看着,自己从来没看过的景色。
于是,他只能拼命地压抑自己。
那名妇女的效率也算蛮高的,当即打开药箱,拿出针管针头,打开一瓶镇静剂,三下五除二,就给程老师注射了。
过了不一会儿,程老师进入了睡眠状态。
乔老师和三姨松了一口气,道:“好了,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吧。”
于是,大家都各自走出了家门,各奔东西去自己的了。
谁都没看着,在大家走出门的那一刻,程老师倏然睁开了眼睛。
郝种田掏出手机一看,眼看就要快上课了,就抓紧往学校赶去。
这一路,他满脑子都在想着老师的事,自己既然向对方提出了挑战,那就一定要说到做到,说什么也要让那个歹毒的女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可是,自己该怎么办呢?自己眼下,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应该从哪下手呢?
她会是上午来撒照片的那一个女人吗?听声音不像,另外凭直感,上午的那个女人,不像是正主儿。
不知不觉,他来到了班级里,这时候,已经是快上课的时候了,郝种田心不在焉地坐在那里,无意中发现,周围的男生,都表现出一副鬼鬼祟祟,贼偷鼠摸的样子。
不是两个人蒙着头挤在一起,看着什么东西,吞咽唾沫。就是相互挤眉弄眼,怪腔怪调的感叹两句。
态度爱魅之极,模样诡异至极。
郝种田不说话,冷漠地看着他们。
而另外两个人的做派,则让郝种田皱起了眉头。其中一个人,从口袋中摸出了五十块钱,递给另外一个人,那人便从兜里摸出了一张照片,递了过去。
郝种田认定,那张照片,就是老师的照片。
他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些照片再这样任由学生传看,那程老师就永远抬不起头来,她就永远有自杀的危险。
那么当下之急,应该是先把照片收上来,
可是,上午那个女人,到底撒了多少照片?都被谁拣了去?班里有多少人?照片到目前,有没有扩散出去?
他这么想着,就转身向后看,就看到了很奇葩的一幕。
坐在后排的,一个满脸长着粉刺的家伙,把一张照片塞进了裤裆里,同时还把手也塞进裤裆里,然后就看见那只手,在裤裆里,一鼓一鼓地动起来,脸上显出了陶醉的神情,过了一会儿,就见他全身上下一哆嗦,长出了一口气。
接着,就在他的裤裆里掏出了一个套套,黏糊糊的,塞进了书桌里。
郝种田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这家伙一定是把老师的照片当成想象对象和亵渎的对象了,太不要脸了。
郝种田记住了那个比自己高半头的小子,今天他说什么,也得把这个小子的照片要过来。
正在这时,老师进来了,大家都开始上课,但是,很明显这节课学生们的注意力,都不怎么集中。
许多男生都很亢奋地往课桌里瞄,还有的两腿间支起了帐篷。
郝种田看在眼里越发着急,但是,老师在课堂上又没法说。
好不容易等到下了课,老师前脚刚走,他就站在讲桌前,敲了敲桌子:“我说个事,哈。”
他一开口就是浓重的东北腔,可倒是引人注目,全班都静下来了,莫名其妙地瞅着他。
郝种田刚要往下说,就有人在下面叫道:“哎,你谁啊?”
郝种田被人打了岔,脸上却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我叫郝种田,我是新来的。”
“什么?什么?一个种田的,把你牛比成这个**样儿?”
“是啊,新来的不在旮旯里趴一回,还敢跑到前面得瑟。”
瞬间班级爆发出一阵哄笑,人们头回听说这种名字,不由得笑起来,有人一边笑一边捶桌子。
自己想说什么事,还没等说,就被人打断了,还被全班这么取笑,郝种田依旧是笑眯眯的,嘴里笑道:“好的,好的,我把事说完了,就回去趴着。”
这句话,又把大家逗乐了,有人就隔着空喊道:“说吧,我和你大娘都听着呢。”
郝种田瞥了那个方向一眼,却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来,点上抽了两口,这才慢吞吞地说道:“上午生理老师的课,有人发了一些不正经的照片,我现在告诉大家,她是被人陷害的,那些照片都是假的,大家都把照片交出来吧,要不然,老师就没法活了。”
班级里沉默了几秒,突然就开了锅一样,有人开始叫起来:“哦,你让大家都把照片交给你,你好收藏是不是?却说什么老师是被陷害的,拜托你下回找个科技含量高的理由,有木有?”
郝种田刚想回答他什么,另一个人却说话了:“你算老几?你说让我们都交出来,我们就交出来啊?你把自己当成谁了?”
郝种田看着那个人,没有说话。
这时一个戴眼睛的学生,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那老师是被冤枉的?”
郝种田对问这个话的人,倒是有了一种好感,毕竟他是对事去,是想弄明白事情真相。郝种田就借着这个话,道:“因为,这个老师……”
但是话没说出来,一个人高马大的胖子就把话接了去:“那个老师是你姐吧?你姐不正经,让人拍了下来?”
接着一个瘦高个,正是把照片塞进裤裆的那个主儿,也叫起来:“我说你姐不正经,估计你妈也不正经。”
不过这回只有几个人哄笑起来,其他的人感觉到,这话确实过份了。
郝种田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极其危险的阴影儿,但是脸上的笑容还堆在那里,他对着两个人说道:“我不喜欢你俩这样说话。”
那个胖子此时已经站了起来,那个照片塞裤裆的瘦高个紧随其后,胖子一边走一边说:“我说话你喜欢不喜欢,关我屁事?我特么没耐心听你比比,躲开!好狗不挡道!”
这时候,全班都在盯着郝种田,看他如何反应。只见郝种田脸上还是挂着笑容,竟然什么都没说,把道让开了。
这时候,就听下面有人说道:“我草,闹半天是个怂货,就这两下子,跑前面浪什么?”
唯独一个坐在最边上的,眼睛倒八字的矮子,摇了摇头,道:“你们恐怕走眼了。”
话音未落,前面情况骤然发生了变化。只见郝种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条钥匙链,两只手往前一套,就把钥匙链缠在了胖子的脖子上,猛地往回一拽,那胖子就仰面跌倒在地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也就发生在三两秒钟内,接着郝种田就单腿跪在了那个胖子的胸脯上。
而紧随其后的瘦高个,正好走到了两人跟前,正楞楞地看着两人,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就见郝种田,笑嘻嘻地举着手里的半截烟,对他说:“替我拿一会儿。”
那瘦高个儿下意识地来接他的烟,却郝种田手里的烟不见了,现在正收回手去,握指成拳照着胖子的脸捶了起来,一边捶一边道:“我确实不喜欢你的说话方式,改一改好吗?”
他说话,还是那么温和,但是手上的力气丝毫没有减下来,咣、咣、咣地直直地砸在那家伙的颧骨上,胖子的脸上顿时溅起血来,胖子哇哇地叫着,根本就翻不过身来。
郝种田足足打了八九拳,胖子已经哭了起来,嘴里喊道:“我错了,我错了,草你妈,我错了。”
郝种田双手相对,左右分别砸向他的太阳穴,柔声柔气地道:“你再说一遍,你草谁妈?”
胖子眼睛翻白,用尚存的一丝意识,憋出来一句话:“草我妈……”
郝种田的笑意更亲切,更温和了:“乖,草泥马,你要是下不去手,我帮你忙。”
除了刚才的那个矮子,全班都傻了。
此时,前面的大胖子早已躺在地上,没动静了,却见好种田直起了身,一步一步往面倒数第三排走去。
全班许多人的心突突地跳着,眼睛机械地跟着他往后看,只见郝种田笑嘻嘻地对刚才某个人说道:“你认识我大娘?我大娘知道我除了种田外,还种人,你妈就求我帮过忙。”
那个人眼睛乜斜着郝种田,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占我便宜?”
话音未落,郝种田就趁他说话的空中,抓住他的头发,猛地往膝盖上一撞,正好把他的牙对在了他的舌头上。
当即那个家伙就“啊”的尖叫起来,接着满嘴都是血了,他几乎把舌头咬掉一半。
郝种田再不去管他,转过身来,笑容可掬地对大家道:“我确实不喜欢你们这么说话。”
大家愣愣地看着他,正在这时,就见楞在前面的瘦高个,突然大叫起来,接着大家就突然发现,他的裆部竟然冒出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