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种田回到三姨家的时候,三姨已经把饭做好了,桌上放着一海碗酸菜炖猪肉,一盘大虾,这都是郝种田最爱吃的。
他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说实话,在东北生活十几年,过年才吃一回,现在看到三姨这么款待自己,郝种田百感交集,说了句:“小姨,你对我比我妈对我还好,等你老了,我来养你老。”
谁知道,他说了这句话,小姨的眼圈竟然红了,吓得他赶紧闭嘴。娘俩个就都沉默下来,忽然门外,有人说话了:“阿姐……”
好种田循声望去,一看之下,心里那个爽啊:太好了,这是个大美女啊,只是郝种田的学问很一般,只能这么形容,柳叶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鹅蛋的脸,樱桃的嘴。只是郝种田感觉,这不是个姑娘,而是个少妇了。
三姨看到那个女的,连忙站起来,说道:“乔老师过来了?快和我们一起吃饭吧。”乔老师矜持地笑了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她说:“我们已经吃过了,就是过来取钥匙。”
郝种田听出来一点门道,什么叫我们啊?难道不是她自己?
小姨一听,就赶紧去取钥匙,三姨手里一共拿了三串,拿在手里叮当作响,她说:“我上午刚配的,你们三个一人一套。”
郝种田就震撼,还三个人呢,怎么回事?正在这里想着,那边乔老师那边说话了:“阿姐,真是给你添麻烦了,很是过意不去,你看,这个房费该怎么给?”
小姨赶紧摇手道:“什么房费,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什么也不用交,如果你们一定觉得不过意,就帮我给孩子辅导一下功课就行了。”
郝种田这么一听,就明白了,恐怕是三姨为了给自己找补课的老师,才免费招的房客。
乔老师就说:“那怎么成啊?您这样,我们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啊。当然了,我们是当老师的,还能干个什么?别的不行,辅导功课,那是不成问题的,你家这个孩子,学习的事就包给我们了。”
小姨笑着说:“那就再好不过了,我先在这里谢谢你们了。”
乔老师也笑道:“阿姐,该我们谢你的哦。”她说话软软乎乎的,笑起来,眼睛弯着,一排牙齿亮白亮白的,让好种田看得都傻了,心里美的不行了,暗道:“跟着这样的老师补课,小爷我现在就想学习了。”
小姨说完,转身有对郝种田说道:“种田,你快去帮老师把行李搬到屋里去。”
郝种田立马站起身来,来到后院,眼前的人让他一下就愣住了,只见在门边,一个极其漂亮的女生,搀着一个无比漂亮的女生。
好种田眼神有点忙不过来,可是当他看清了那个被人搀住了,正哭得昏天黑地的,他真的傻掉了,怎么会是她啊?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刚刚给郝种田上完生理卫生课,然后被人散发了照片的那个女老师。
此刻这个老师哭得几乎要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整个人都软在另外一个老师的身上、整个地一点形象都没有了。
看着生理老师,郝种田真是有点哭笑不得,自己和她怎么面对啊?多难堪啊?要是让那些学生知道了,这个老师住在自己家,他们会说什么啊?
再看看,老师那种痛不欲生的样子,郝种田实在有点不感冒,暗道:早知道有今天,何必当初啊?现在哭,哭有个毛用啊?
在前面收拾屋子的三姨,也听到了后院的哭声,就疑惑的过来了,看到哭得昏天黑地的那个老师,三姨也蒙了,她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喃喃地问:“这是怎么了?”
乔老师见状赶紧贴在三姨耳朵上,小声地说着什么,郝种田看到三姨,脸色都变了,吃惊地道:“啊?怎么会这样?”
随即,三姨的脸就不太好看了,她是后悔自己不该把这样一个老师招来住宿。
但是三姨没说什么,只是让郝种田给老师把行李搬进去。
三姨家是两趟平房,三姨住前面的一趟房子,前面的房子有五间房,后面的房子也是五间房,但是在后面的这趟平房的东边,有一个两米宽的过道,在过道的尽头,是一个厕所。
那个年轻的搀着生理老师的老师,后来郝种田才知道,她是外语老师,她跟郝种田门对着门。乔老师住最东边那间,生理老师住中间那个屋子。
郝种田的房子在最西面一间,在他的外屋,是卫生间,可以洗澡的那种。
这样三个女老师,一个好种田住的格局就是郝种田和英语老师住对面屋,而乔老师和生理老师住对面屋。
郝种田把每个老师的行李搬进房间,那外语老师的行李放进屋里,但是外语老师却顾不上收拾行李,她还在生理老师那边,轻声地劝慰着生理老师。
郝种田就倚着墙,乱七八糟的想事,忽听到院子里,一个年轻的声音:“咳,这可是她人生给学生上的第一堂课,就被人这么毁了。”
人生的第一堂课?郝种田冷笑一声,暗道:“弄得像真事的似的,早这么珍惜,干嘛去做那种事?”
郝种田原本因为老师前后表现出来的巨大反差,破坏了郝种田心中对老师,对美女的那种神圣感,所以,到现在还是有些愤青。
“现在老师都这么滥,还让我们相信谁去?”
“哼,那么漂亮的人,居然还那么不要脸,活该让人拍了照片。”
正在这里想着,忽然外面尖锐地叫起来:“拉住她啊,拉住她啊!”
郝种田赶紧冲出去,只见生理老师光着脚,正披头散发地往外冲,乔老师在她的后面扯着她的衣服,那衣服被乔老师扯得变了形,露出了生理老师光洁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