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地看着苗爽,但见那丫头居然很入神地往下褪裤子,露出一寸白皙的皮肤。
郝种田眼睛瞪得跟牛铃一样,身体某个部位才叫反应迅速呢,登时就把裤子顶起来了。
他忍不住道:“你要干什么?”
他这一声可把苗爽吓了一跳,这才想起眼前还有个男生。她臊得满脸通红,嗖地把裤子提上来,冲上来一双小粉拳在郝种田的身上一顿乱捶:“臭流氓,臭流氓..”。
郝种田只觉得那粉拳是给自己挠痒,那种女儿娇态看得他骨头一轻,犹如百爪挠心,为了掩饰尴尬,主动转回正题道:“你要过河?”
苗爽睨了他一眼:“不过河,怎么救人嘛?”
郝种田担忧道:“可是这河这么深,你会游泳吗?”
听到这话,苗爽却傲然起来,看着天空道:“只怕你不行。”
听了这混账至极的话,郝种田没说话,就开始脱衣服,很快露出了那健壮的身材,只留一个小内裤。
只是,他的某个部位相对比较硕大,把内裤顶出个包包来,让在旁边看着的苗爽,脸上一下就红了,转过身去,骂了句:“臭流氓。”
郝种田用自己的上衣,摊开在地上,把自己的裤子和手机放进去,这才抬头对苗爽道:“脱吧。”
那苗爽有了刚才的尴尬,这回说什么也不脱了,她很倔强地说道:“我不脱,我就这样下水。”
郝种田吃惊地道:“那怎么行?衣服不脱下来,在水里会特别沉的。快脱下来,我给你放在这个包里。”
苗爽脑袋摇得像拨浪鼓,道:“我就这样下去。”说着就这样走到河边。
郝种田只好把衣服打成包,顶在头上,一个手扶着来到河边。
苗爽斜眼看着郝种田,心想:“你把衣服打成个包有什么用?到水里不照样湿了?”
而郝种田居然径直走进水里,然后就那么在水里往前走,好像河水也不过他的腰深。如果苗爽不是从小在这个河岸上长大,恐怕真的会误以为,这条河就这么深了。
苗爽吃惊可不小:“小样,居然还会立泳。”
此时,郝种田已经游出十来米了,苗爽也不示弱,噗通一声,就扎进了水里。
虽然郝种田的游泳水平,超出了苗爽的预料,但是毕竟他是立泳,速度远没有苗爽的快,苗爽一个猛子扎下去,就追上了郝种田,然后她露出水面换口气,很傲骄地看了一眼郝种田。
随后又施展了侧泳的功夫,噼里啪啦地往前游去。
郝种田举着自己的衣服包,不敢像她那样,依旧不急不慢地往前游,却在这时,他却发现问题不对劲儿。
那苗爽似乎是游不动了,竟然慢慢地往下沉,这一下可把郝种田吓坏了。
要出大事了,弄不好苗爽的命就丢在这里了。
他急忙加快了速度,往前游去。
原来,苗爽因为没脱衣服,身上的衣服一沾水,就牢牢地箍在了她的身上,并且那衣服特别的沉,就犹如水中有个手臂,在使劲地往下拖一样。
苗爽毕竟是个女孩,身上的力气不是那么大,她起初还使劲地抗衡着那股下坠的力气,但是慢慢的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想招呼郝种田,但是要强的个性,让她张不开嘴,等她想回头喊郝种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下就沉了下去,喝了好几口水。
郝种田加快了速度抢过来,想伸手去抓苗爽,正在慌乱中的苗爽,完全是懵掉了,两个手使劲地划拉,猛然就抓住了一个东西,死死地抓住了那个东西不撒手。
郝种田想过来抓住苗爽,却怎么都没想到,被苗爽一把抓住了。
你道苗爽抓住了什么?竟然隔着短裤,一把抓住了郝种田身上唯一的抓手。
郝种田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从小到大,他的这个宝贝,还从没有被女人碰过,今天竟然被长得如此漂亮的女班长抓牢了。
这家伙,以为自己是在拔萝卜呢。
一股从没有过的感觉涌遍全身,他几乎有点不会动了,也不想动了。
但是,郝种田知道,这可不是感觉的时候,要是,再这么任凭她抓住了,往下薅的话,恐怕自己的那个东西,不是被她拔下来,也得被她拖下水去。
郝种田赶紧抓住了她的胳膊,猛地把她提上来,这样她抓住她的力气就会松一下,但是,即便是这样,苗爽在懵懂中,还是牢牢地抓住了那个东西。
考验郝种田的时候到了,生死关键时刻来了,他倒了一下手,抓住了苗爽的短发,另一个手却要举过头顶,护住他的衣服包。
全靠他的两只脚在水底,吃力地踩着水。
只觉得他和苗爽都开始慢慢地下沉了,他的力气也在很快地流失,郝种田的心也慢慢地变冷了,完了,今天恐怕要交代在这里了。
眼看就要沉下去了,郝种田内心里一下激发出了一股强烈地求生欲望:“我郝种田什么时候,输过!”
“不行,我要活着出去。”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让他双腿使劲地一蹬,慢慢地身体又开始往上漂浮了一点。
他就开始有节奏地往上蹬,同时,他小心地把左手撒开,像朝鲜人那样,用脑袋顶着衣服包,腾出左手去划着水,这样一来,效果果然比较好,他们又开始往前移动了。
一米,两米,他们距离岸边越来越近了,突然,他双脚一蹬,居然踩到了河底,他们终于来到了浅滩地带,他逃出生天了。
疲惫地把昏迷的苗爽拖上岸来,却面临着一个非常麻烦的问题,苗爽在昏迷状态下,还死死地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郝种田哈着腰,差点要半骑在苗爽的脸上了,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手扒开。
而他的那个宝贝,已经胀得很蓬勃了。
“这算是什么事嘛。”郝种田几乎要累瘫了。
但是,现在还不行,得抓紧救人。
要把她喝的水都挤压出来,于是,郝种田疲惫至极地翻身跪在她的身前,把她的上衣解开,露出了像雪一样白的前身。
看到那一片地儿,郝种田心都要跳出来了。
“太刺激了,我可不是故意的哦。”郝种田咽了一口唾沫。
把手放在她的身上,准备开始按压,却又像被蝎子蛰了一样,因为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一团弹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