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琴见着了随皇,腿有些发抖,抠着手心肉压着,对她来说,这太如梦如幻。随皇笑容可掬的上首坐了,边上还有个方脸的文士。随皇叫人给张琴赐坐。原来张琴第二日去张杰处打探消息,见张杰半天不回来,心想是张大哥有什么急事,便想回转太学。听得许多人在窃窃私语,也上前围观起来,接着又见肖总管到来,便围到小黑屋外面去看。
不多时见那高胖老头从里面一脸冷酷的出来,扬长而去。张琴感觉那老头还看了自己一眼,心中害怕。围观的人有元婴修者,但居然没人动手。正在错谔间,小黑屋内,却爬出几个肉团来,当先一人老半天才看清是肖总管,张杰也在其中,张琴不敢打招呼。
张琴趁乱回了太学,二个时辰后,内卫便来太学找她。心知惹上事,也不害怕,居然就见着了随皇。
原来,肖二毛接到报告,便去了皇宫。到得皇宫一看,肖二毛见随皇与宇文相谈笑风生,心知皇上高兴。快步走向前去向皇上行了大礼,冲宇文相拱了拱手。宇文相识趣的告辞回去了。
随皇道:“二毛子,你来的正好,那个‘五服散’闹的不像话,特别是太学的学生。”
肖二毛:“皇上,此事急不得,我是想看看什么人在操纵,到时一锅端了。”
随皇道:“嗯,对头,就是要从源头上打掉。要没什么事你且跪安吧。”
肖总管道:“皇上,我这可有桩奇事,你不听听。”
随皇心不在焉的说:“噢,你又在那编排些,说来听听,要是不奇,你可得认罚。”
肖总管心知这随皇姓子,忙道:“如若不奇,你罚我一年俸禄好了。”随皇一听:“赌这么大,可不许反悔。”
肖二毛:“不悔,不悔”。
肖总管道:“昨天我们内卫府收审了一个嫌犯,涉嫌杀害一个一百多人的村子,是个金丹修者,长的很高很胖,一头白发。内卫提审他,气他如此屠杀凡人,少不得要给他厉害,让他老实交待,便送他去小黑屋。想不到我内卫无人,如今已经陷进去十七人。就连阴连天和老项都没能幸免。皇上你说奇怪不奇怪。”
“哈哈,想去小黑屋揍人家,不想反被揍,哈哈”随皇笑了一会,想起内卫是自己的人,不好过于嘲笑,收住笑道:“此事倒也古怪哈,那小黑屋里不能使用法力,阴连天乃是武技高手,连他折在里面。噫,这小子进阶元婴了越发骄傲了,这次被揍,看他面子放那。嘿嘿,这事,你怎么看?”
肖二毛道:“我这猪脑子,可想不出来,这不是跑皇上这来取经么?”
随皇沉呤道:“倒是有这种可能,只是此人前日已出了城了,容貌倒有几分相像。”
肖二毛道:“皇上,被屠杀的三官村就在皇城南方六十里左右。”
随皇眼中一亮:“难道说,只是,只是,天下之大,奇人辈出,说不定也不是他,要是一位化神期的大前辈呢?内卫府向来有滥用私刑的毛病,屈打成招的事可是不少。我原先就说过,这事不能这么干,你就是推卸责任。”
肖二毛连忙跪下道:“微臣办事不力,有负圣恩,请皇上责罚。”
随皇道:“唉呀,起来,我又没怪你。关键现在怎么办呀,如果真是他,如今进去,见了这些黑暗处,更加是不想加入我们了。唉!”
随皇想了想对肖二毛道:“你暂且回去,你也进去小黑屋,千万要让他揍爽。明白不,要让他消气”。
肖二毛一听,一头黑线,得命而去,随皇旋即去了书院后山。圣师正在闭关,不敢打扰,便去找了方脸的五师兄,二人一同到了皇宫。
张琴又说了一次,加上这次,已经三次了,又把来龙去脉说了一回。小声的道:“我思之再三,应当没有遗漏了。小女子断不敢有所隐藏。”
随皇回头对方脸文士道:“师兄以为如何?”
方脸文士道对张琴道:“你确认你叫了二声前辈,他才醒悟过来,其间他呆掉了约摸五息之间。打了人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
张琴道:“是的,我没看错。”
方脸文士道:“八师弟,现在知道这家伙那来这么大的火气了吧。”
随皇眼前一亮:“好像明白了一些,这事,嘿嘿”
方脸文士起身便走,对着张琴笑笑:“张姑娘,要有空,可也去书院后山走走。”说完漂身而去了。
随皇也不留客,心中没了疑惑,便对张琴道:“张姑娘,我看你天资聪颖,在太学很是埋没了你,书院倒是有名额,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琴睁大眼睛,也不扭捏造作大声道:“小女子接旨”。
随皇笑眯眯的道:“很好,内卫府的人会送你回去,你过几日便到书院读书吧。”
随皇对左右道:“快去请书院陆法言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