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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卡迪卡素夫人在狱中(2)

接下来几个星期的盘问在卡迪卡素夫人记忆里犹如颠三倒四的梦魇,她已经记不起一天接一天的细节。他们会在白天或夜晚的任何时刻传召她,使她猝不及防。有时连续一个星期每一天都要审问她好几次,有时又会中断几天,仿佛她已被遗忘,然后盘问又再开始。他们盘问的方式并无特别技巧,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问她同样的问题,而每一次他们得到的几乎全是同样的回答,“我不知道”。他们似乎执意要把真相从她的身体内鞭打出来。每当他们不满意她的回答,她的身体就会被施以不同形式和不同分量的酷刑。通常他们拳击和掌掴她的脸,并以木棍和藤鞭抽打她。国近做过动物标本,懂得人体解剖学,他重击之处集中在没有重要神经或器官的地方,比如臀部、臂膀、大腿和小腿,这样受害者就不会留下永久的伤患。卡迪卡素夫人身体上这些部位很快就满是淤伤,疼痛使她不能躺倒和睡觉。有时他们也换用其他酷刑,比如水刑法或其他邪恶的施虐方式。看来国近为了要她说话动用了他所有的法宝。一些马来族警员似乎很憎恶他们的任务,但在国近的监督下,只能把卡迪卡素夫人的手强按在桌上,然后把针插入她的指甲下端;他们在炭火盆中烧炙铁条,然后烙在她的脚和背部;他们把竹条插入她双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紧她的手指然后把她的双手牢牢举起,而两个人则攀挂在竹条的另一端,把她的手当做跷跷板,撕裂她手指之间的肌肉;他们把竹条尖利的尾端插入她的膝盖骨之间,然后扭动它们直到她痛苦地尖叫。卡迪卡素夫人总是以最大音量的尖叫和呼喊来减缓痛楚,而好几次因为昏倒在地上而不必再受折磨。但她坚持抗拒国近和他的手下,而没有说出更多情况。

有时国近试图强逼她承认,她是自愿为游击队员治病的。但更多的时候他是要获得重要的情报。谁是甲板游击队的领袖?他叫什么名字?他的长相如何?他的总部在哪里?那里有多少人?他们是谁?他们从哪里获取食物?谁资助他们?谁把他们的信件带给她?谁是他们的甲板情报员?甲板有谁帮助他们?游击队如何武装自己?有没有英国军人和他们在一起?对所有这些以及数不尽的其他问题,她一概答以不知道。AC医生也一样受到拷打和折磨,但他紧随卡迪卡素夫人之前传达给他的供词应答。时日一久,国近就专注于卡迪卡素夫人,这使卡迪卡素夫人感到欣慰。

经过连续密集的酷刑,日本人让卡迪卡素夫人静养一段时间,以缓解她所受的重创。AC医生也不再受到盘问。所有监禁卡迪卡素夫妇的特高课牢房的狱卒看守,这时候似乎都成为他们的朋友。狱警们从不掩饰他们憎恨日本政权,并通过许多方式表达他们对卡迪卡素夫妇的善意和同情。

星期六晚上是牢房里的欢庆夜,因为这个时候日本人监狱长会到怡保的日本军人俱乐部寻欢作乐。监牢的朋友们预留了外面亲友偷偷送来的食物,狱警看守都参加囚犯的宴会,过后他们高唱熟悉的所有歌曲,这使他们士气高昂。这样的庆典持续到十一点半。过了这个时刻,日本人监狱长在怡保的电影院或酒馆玩了一晚上,随时会回来巡视。庆典的所有痕迹都被清除,到了十二点,怡保的钟楼传来钟声,一切复归静寂。囚犯们躺在满是臭虫的睡榻或冰冷的水泥地上,听到值班狱警向来巡察的日本长官报告当晚情况:一切妥当。

有一天星期六晚上,隔邻牢房传来一个美妙男子的歌声,他唱着华语抗日歌曲。卡迪卡素忍不住好奇,问看守这个唱歌的人是谁?

“他是新来的。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据说他是游击队的队长。”

“你可以让我和他说话吗?”

“好吧,但是时间不能太久。”

看守走开了,然后卡迪卡素夫人听到开锁的声音。一会儿他带着一个年轻华人回来,卡迪卡素夫人不认得那人。他还很年轻,但脸上布满愁苦的皱纹,像是饱经风霜,经历过不少苦难,他坚毅的样子使卡迪卡素夫人认为他必定是日本人的劲敌。

“你好,夫人,”他说广东话。“我常听人说起你的英勇行为,看到你落难,我感到很难过。”

“看守说你是游击队的队长,这是真的吗?”

“是的,我在山里知道了你。你为我们很多战士治过病,他们都称你是游击队的母亲。”他说。

“你知道一个叫赖莱福的游击队长吗?”卡迪卡素夫人问道。

“本人就是。我相信你听过我的名字。”

“天那!”卡迪卡素夫人倒吸一口冷气。原来这个人就是霹雳州第五独立队的队长赖莱福,她医治过的所有游击队伤病员都是他的部下。在那封落入日本人之手的信里面,游击队总部就是要她帮助寻找他的下落,准备武力营救他。她探寻过几次毫无所获,想不到在这里和他相见。她问他:

“日本人知道你的身份吗?”

“起初他们不知道,但有个叛徒认得我,他们就知道了。”

“他们对你怎样?”

“他们动用的酷刑几乎杀了我,但我什么也没说。现在他们尝试用另一种方式,对我殷勤善待以期引诱我。他们给我美食和舒服的床,还答应给我高职、大房子和汽车、很多钱、漂亮女人等等,条件是我为他们做事。他们是在白费心机。我预料他们会再次整治我,最后把我杀掉。”

尽管监狱里布满了日本人诡计陷阱,卡迪卡素夫人一见赖莱福就完全信任了他,因为从直觉上就知道他是一个甘于为理想牺牲的人。卡迪卡素夫人对他说了他被捕之后游击队想营救他的计划,还把自己最后收听到的欧洲战场盟军正在开始反攻的消息告诉了他。然而卡迪卡素夫人没有把日本人为了要她交代“队长”的问题而拷打她的事告诉他。赖莱福听了很振奋,他相信日本人很快就会失败,只是他可能见不到这一天了。

那以后卡迪卡素夫人没再见到赖莱福,但后来她获知他的结局。由于诱惑并不比酷刑有效,特高课头目国近终于放弃降服他的希望。一天早上,这个曾经是动物标本制作专家的日本特务带着宪兵来到监狱,把游击队领袖赖莱福押到市镇外一个荒凉的地方,亲自用日本军刀砍下了他的头。他的头颅被挂在怡保市场街口示众,在监狱里则张贴了头颅的照片以恫吓所有囚犯。很多年以后,一个原马共游击队资深队员在看过卡迪卡素夫人《悲悯阙如》一书里叙述的这段事情之后,发现赖莱福原来就是陈平参加革命的领路人杜龙山。杜龙山是霹雳州实兆远镇人,和陈平是同乡。陈平在《我方的历史》一书里称杜龙山为“良师益友”,详细介绍过杜龙山如何带他去见从中国大陆过来的共产党人江华石,后来和他一起组建了霹雳州游击队。赖莱福是他的化名。他是在下山巡视近打区域南部游击队组织时被捕的。

日军“冷淡”了卡迪卡素夫妇一段时间后,不久再次开始审讯他们。这天卡迪卡素夫人和AC医生一起被押送到市内的罗马天主教男校,日军占据了这所学校作为官署。他们被带入一个房间,一个日本官员已经在那里。AC医生首先被传召入隔壁的房间。卡迪卡素夫人听不到他们盘问他的问题,但呼喝声和重击声却清晰可闻。过了大约半小时AC医生出来了,脸色苍白和受惊,但神情坚定。卡迪卡素夫人无法和他说话,因为马上就轮到她进去。

房里有几个卡迪卡素夫人以前没见过的日本官员。他们称AC医生已经承认他为一个受伤的游击队员取出子弹,现在要她坦白交代详情。卡迪卡素夫人心里一惊,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日本人已经知道了她和AC医生为游击队员取子弹的事实。但是她相信丈夫绝不会承认这件事,因为她事先已和他通过气,因为承认了这事就必死无疑。

“这不是真的。他一定是受不了你们的折磨才被迫说谎。从来没有带着枪伤的游击队员来到我家。”卡迪卡素夫人声辩道。

“我们已经捉到那人,而他也已承认医生从他的腿部取出两颗子弹。”

“那么他是在说谎。医生从没做过这类事情。我不认为他能够做这样的手术,他已经二十多年没摸过手术器械。”

“如果医生没取出子弹,那一定是你了。”日本人说。

卡迪卡素夫人听到这句话,就知道AC医生确实没承认,所以日本人才会这样问她。她冷笑着说:

“我是个有执照的助产妇,我会从母亲身体里取出婴儿,可不会从伤口里取子弹。”

日本人审讯到这里突然中断。卡迪卡素夫人被带到外面房间坐着等待。整个楼房里似乎很混乱,过道里不断有人跑来跑去,电话铃声响个不停。后来卡迪卡素夫人获知,大楼里的忙乱是由于游击队刚绑架了一个有钱有势的日裔商人造成的。过了中午,卡迪卡素夫妇被押送着徒步穿过怡保的街道回到警署的牢房。

他们赤脚行走,由于腿上受过重刑,他们都一拐一拐地拖着步伐。当卡迪卡素夫妇看到自己家给日本人抢走的那辆大型雪佛兰车子时,他们停了下来。雪佛兰车子上现在飘动着霹雳州日本总督的旗帜,停在楼房外面。“这简直就是抢劫!”卡迪卡素夫人转身向入口处值勤的一名守卫大嚷。“这是我们的车子,而现在我们得步行。”

这时候路上挤满行人,他们一路看到许多熟悉的人,但很多人全不理会他们。这些不理会他们的人也许是因为害怕让人知道他们和危险的罪犯相识,但也可能他们根本认不出卡迪卡素夫妇了,因为他们的样子实在惨不忍睹。卡迪卡素夫人的脸在遭受毒打之下已经浮肿得不成人样,而医生不被允许刮胡子和理发,蓄着大胡子和披着长可及肩的乱发,使他受伤的容貌更显得可怕。然而还是有一些人认出了他们,并向他们打招呼或微笑,而他们也尽量平静而带着尊严地回应着。

当他们远离审问地点,押送他们的马来警员就容许他们边走边谈。卡迪卡素夫人告诉医生她的口供,并要他坚守她编的故事。当他知道卡迪卡素夫人独自承担医治游击队员的责任,他感到心烦意乱。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碧儿?他们肯定会杀掉你。”

“不管怎样他们都会杀掉我,我很清楚。反正我得死去,你没有必要做无谓的牺牲。这只是常识。”

“我不喜欢这样,碧儿。”

“你必须为孩子着想,如果他们失去双亲,谁来照顾他们?请你照我说的去做,保全你自己。不管你跟日本人说什么都没有两样。与其和他们抗争,不如承认他们的臆想,不然他们会动用致死的酷刑,那就坏了我们的心意。但你决不可说出为高佬取子弹的事情,不然你的头颅肯定不保。看在孩子的分上保全自己,让我独自作战。他们可以杀掉我,但我永不屈服。”

AC医生不再作声,而他们的押送员也不再让他们说话,因为警署牢房近了。

那个晚上卡迪卡素夫人写了一封信给大女儿奥尔加。现在日军已经获得有关高佬的情报,她当时轻率地埋藏在菜园的子弹就可能成为AC医生被定死罪的证据。如果日军全面地搜寻,他们一定可以发现菜园里的子弹。卡迪卡素夫人写道:

至爱的奥尔加:

请你前往甲板并亲自办好下述事项,要马上做。叫威廉把埋藏在菜园里装着子弹的瓶子挖掘出来。只有威廉知道那地方。打破瓶子,收起子弹,在你转入主干公路之前的桥上,把它们抛入河里。千万不可让日军或警察发现你携带子弹。你爸爸的生命维系在你处理此事的成效之上。不要尝试回信,但事成之后放一粒熟蛋在送给我的食物里。

给你、朵恩和祖母致以关爱。

你恳切的妈妈。

这封信她以细小的字体写在一小张废纸上。当萨美进来执行日常清洁工作时,卡迪卡素夫人把信交给他,并看着他小心地收藏在他的破头巾中的折叠处。“你只能把它交给我的女儿奥尔加,”她说,“不会有回信。”

“包在我身上,夫人。”

那天晚上和第二天,她后悔竟然冒着那么大的危险送出那封信,并认为让子弹留在原地会更明智。她祈愿萨美能安全地送出信息。当她在第二天由威廉送来的晚餐里发现一粒熟蛋,她才放下心头大石,并马上让萨美传递一封短简给医生。“奥尔加已经解除了子弹。”信上说,“此后不必担忧它们会被发现。”

第二天早上他们再一次被带到日本政府的总部,继续昨天中断的审问。这一次卡迪卡素夫人先被叫去问话,她把这当作好现象,表示日军接受她的口供,认为医生和游击队是间接关系。盘问开始。

“那么是你医治了受伤的共产党游击队员?”

“我给他们医治过疟疾,可从没治过他们的枪伤。”

“你不承认你医治过一个腿部受枪伤的人吗?”

“我记得医治过一个腿部溃烂的人,如果你说的是这件事。”

“他的腿部怎会溃烂呢?”

“很多人都会这样。他们的食物含有过量淀粉,我想这就是原因。”

“如果你不自行说出真相,我们只好强迫你说。”

他们全力出击,对她已长期淤肿和流血的身体拳打脚踢,当她被送回传召室时,她感到自己马上会死去。

接着卡迪卡素夫人听到日本人审问AC医生的愤怒咆哮、藤杖和木棍的猛击声。她生怕她的丈夫挨不过这样的毒打,并祈愿他没有试图掩护她。最后这严峻的考验总算过去了,AC医生趔趄地被带着走进来,他的衣服破损,每一处外露的皮肉都布满吓人的淤伤。他的脸浮肿得怪异非常,额上的一道深长伤痕不停地流血。卡迪卡素夫人没来得及慰问他,就即时被传召去再受盘问。在走廊上,那个被派来传召她的印度裔通译员放缓脚步片刻。“医生已经承认你向他询问过日军在怡保的实力。你也承认吧,免得再遭受酷刑。”

这消息来得正好。如果她继续否认他们的指责,他们可能会认为医生的供词不可靠而不再打他的主意。卡迪卡素夫人决心和他们对抗到底。

“你是游击队的间谍和医务员。”

“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们知道你向你的丈夫询问我们在怡保的军力。他已经招认了。”

“如果是那样,他只是因为畏惧你们和你们的酷刑而说谎。”

“你才是说谎者,你会被惩罚,直到你说出真相为止。”

确如国近所言,他们毫不留情地用尽方法向她逼供。最后她感觉到整个身躯都消失了,变成为一片阵阵抽动的剧痛。她全力尖叫和大喊,但在行刑者停下来重复他们问题的间隙,她坚定地否认指控,然后她的苦刑又再开始。她终于因为衰竭而倒下,即使他们继续以沉重的军靴踢她,她也不再动弹。她被扶起来拖进传召室,瘫倒在地上并昏迷过去。

当卡迪卡素夫人醒来时,AC医生一只手扶着她的头而另一只手为她把脉。他后来告诉她,当他听到盘问室里传来可怖的声音时,他以为日军这一次的重刑会要了她的命。当他发现她还活着,他便代她讨杯水喝,但站在附近的书记员和警员惧怕会激怒日军而不敢给予援助。宪兵队派来协助审问的其中一个日本人走进来,他似乎真的关注卡迪卡素夫人的伤势。

那日本人下令拿来一杯水。AC医生扶着卡迪卡素夫人让她喝了水,守卫由于惧怕他的日本主子,拍打AC医生的肩膀提醒他身为囚犯必须和她保持距离,要他站远些。卡迪卡素夫人挣扎要站起来,但做不到。办公室里的一群书记员带着同情心或好奇心围观着他们,但他们是那么惧怕日本人,以致没有人敢给予协助。最后一个较勇敢或较有怜悯心的人站出来,以他的双臂把她拉起,扶持到等待在外面的车子上。

一会儿他们就到了警署。AC医生非常担心妻子的伤势,当看守带他回特高课牢房时,他几乎要哭出来。卡迪卡素夫人在警署里的朋友看到她被带回来时的惨状,表露出极度的惊恐和颓丧。在入口处值勤的警员抛下他的来复枪,扶她回到牢房。值勤的班长带着几个看守来到她的牢房旁,询问她需要他们为她做些什么事。

“回到朋友之中真好。我想吮吸一些冰块。”卡迪卡素夫人说。

冰块拿来了,还有一些从外面送进来的鲜奶。卡迪卡素夫人几乎吞咽不下鲜奶,但他们耐心地一茶匙一茶匙地喂她。夜晚他们搬来一张长凳,并铺上一叠从班长家里带来的软被单。伤口的血液凝结后使她的衣服和身体黏附在一起,他们用水浸湿每一处伤口然后轻轻地把衣服拉开。他们用被单覆盖她,帮她换掉衣服,让她舒适一点,专业护士也不比他们细心体贴。他们说她的背部从肩膀到腰就像一团被剥皮的肉块。

对于仁慈朋友的照顾,没有言语能够表达卡迪卡素夫人的感激。她只能说:“谢谢你,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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