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辉把吊在马背上的恩荣带到他们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树林里。在来到这里的途中,太阳已经落山了,月光也依稀洒了下来。当他们到达以前的那个莲花池之后,武辉立刻先下了马,然后从马上把恩荣也拽下了来。由于一路上恩荣都是被颠倒着脑袋挂在马背上,这一路颠簸,血都倒流到了头上,所以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当她脚着地的那一瞬间,那股眩晕更是铺天盖地的袭来,让她晕头转向,脚步一个劲地打着趔趄。恩荣用手覆在额头上,等待着眩晕的感觉消失。武辉用傲慢的语气对她说道:
“你快求我,说你做错了。你这样做的话,我就会饶了你。”
恩荣使劲地摇着头,表示绝对不会那样做。
“我没有做错什么。我是想要治好你,只是碰了你一下,而且也只是恰巧碰到了你断了肋骨的地方,让你疼了一下而已,你至于这样做吗?做错事的人难道不是你吗?你都想要杀人了,还射箭了呢!”
“我不是没有射中人吗,只是射中了马而已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快点求我。”
听了他的话,恩荣差点就被气晕了,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嗬”的一声叹息。恩荣在心里无奈地谩骂他:“就为了这么点小事不仅射了箭,还挥了刀,而且也许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然还用一副胁迫人的姿势让我向他求饶?”恩荣看着武辉这副气势压人的模样,反叛心理越来越强烈。绝对不能再向他屈膝下跪第二次,跪一次就够了。想到这里,恩荣“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地,她一边直勾勾地盯着他,一边伸出白皙的脖子。武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的举动给吓住了,也许他不明白她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一脸讶异的表情。然而,从她嘴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让他觉得出乎自己的预料之外。
“杀了我吧!”
恩荣的语气坚决而又果断。
“你说什么?”
虽然也想过不可能把她制服得服服帖帖的,也不可能让她乖乖地认错,但是也许她会说让自己打她的屁股来免罪,然而武辉万万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伸着脖子对自己说让他杀了她。恩荣直勾勾地怒视着武辉,眼里充满了愤怒的火花,她怒气冲冲地对他说道:
“杀了我吧!臣妾仰仗着自己对陛下拥有治愈能力,所以在陛下的玉体上胡作非为,而且嘲笑陛下的生育能力,还有无视陛下的命令,随心所欲地逃跑,所以陛下杀了我也不为过。杀了我以后,你就开膛剖肚,挖出我的眼珠,截断我的四肢,然后把我拿去喂乌鸦吧!”
恩荣一点儿也不害怕。虽然国王只是这样折磨了自己一年,但是他始终没有将自己废掉,而自己也没有见到打开时间之门的花儿,所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爸爸妈妈身边。表面上自己白天还能假装过得很开心,嘻嘻哈哈的,但是到了晚上,自己就会非常的想念他们,总是偷偷地哭,眼睛都肿了,哭累了才能入睡。经常恨不得杀了自己,要砍掉自己脑袋的国王,今天终于是要置自己于死地了。
“来吧!杀了我吧!”
虽然只要跟武辉求饶,说一句请求原谅的话,就有机会活下去,但是恩荣不但没有请求他不杀自己,反而将脖子伸了出去。武辉咬紧牙,拔出了剑。在月光的照射下,剑刃闪闪发光。恩荣有那么一瞬间很害怕,但是她跪得直挺挺的,坚持不让自己的身体有所晃动。武辉怪异地笑着,将剑放在她娇嫩娇嫩的皮肤上,慢慢地滑动起来。
“死之前你没有什么要说的话吗?”
“没有,快点杀了我吧!”
武辉脸上的肌肉一个劲抽动着,用力握紧了剑柄。简直不可理喻,自己心里竟然一点也不想将剑放到她的脖子上。自己只是想看到她求饶的模样而已,以为只要将刀子驾在她的脖子上,对任何事情都毫不畏惧的王后也会为了活命而苦苦哀求。但是,她怎么可以在面临死亡之前还鲁莽地催促自己赶紧杀了她?恩荣看到他只是怒视着自己,并没有下手砍自己的脑袋,觉得他只是在拖延时间,想以此制造出恐惧感,因此便刺激他说道:
“怎么不下手啊?难道要我自刎吗?”
“闭嘴!”
老实说,武辉无法判断恩荣到底想怎么样。虽然从她的所作所为来看,就算是让她死上十次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为了雅珍,他不能那样做。如果是雅珍被册封为正妃的话,那么就不会有这样头痛的事情了。自己一开始的计划是要在秋天到来之前废掉恩荣,把雅珍扶上正妃的位置,但是恩荣作为王后,不仅具有神秘的能力而且还具有美丽的外貌,因此很受百姓们的爱戴。大臣们也都以她为豪,从北魏而来的大使们对此也都非常羡慕。因为这种种原因,恩荣成为了高句丽的象征,要想废掉她是件很困难的事。但自己最近因为这事而烦恼不止一次两次了。杀了她之后,只要伪造成是意外事故,就可以将雅珍扶正了,现在自己已有足够的理由将王后废掉,将雅珍扶正,但是为什么自己无法下手呢?为什么?
武辉无法下定决心,只好先收起剑,决心回宫后再将这件事正式地向太后禀明,说出王后的罪行。在他拔剑的那一瞬间,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的事——在他想要收起剑的那一刻,恩荣像是要自杀一样,将自己的脖子往剑刃上伸了过来。如果不是他赶紧地把剑抽开,那么她肯定要摊到在血泊里了。
在月光的照射下,恩荣的脖子映着浅蓝色的光,脖子上被剑划到的伤口虽然不是很深,但是还是看到了红红的血流了出来。恩荣发狠地将脖子伸过来,尖叫着要武辉赶紧杀了自己。
“杀了我!快点杀了我!”
武辉看着她脖子上的伤,突然感觉心脏好像被轻轻地震了一下,自己也慌乱起来,一点也不觉得现在自己做的事是应该的。对自己发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而且自始至终都没有求饶的恩荣,武辉恨不得将这样的她碎尸万段。他扔掉剑,用力地扯住恩荣的下巴,好像要把她的下巴捏碎一样。
“你想要鉴别一下我的生育能力吗?我展示给你看。”
他咬紧牙关说道,用双手将恩荣的袍子朝两边撕开。恩荣对武辉这突如其来的行动感到很害怕,这比杀了自己还要恐怖,便不得不用力地推开他。他又想强行对我做出那种事!
“放开!啊!还不放?不要!我说了不要!”
但是她的反抗就到此为止了,武辉将滚烫火热的嘴唇覆盖上了恩荣的嘴唇。他为了不让她躲开,用双手固定着她的脸,用力地强吻着她的嘴唇,直到弄得她的嘴唇火辣辣地发疼为止。恩荣手脚并用,拼命地捶打着他,但是他像是钢铁一样纹丝不动。他像强盗一样,用宽厚的手无礼地将她的衣服一层层往下推,胡乱地摸着她的胸部,像要打上自己的专属烙印似的惩罚着她,粗暴地抓着她的胸部,不断地揉搓着。
虽然她是一个脾气很不好的丫头,但是她给自己带来的喜悦感和兴奋感,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与之相比。武辉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嘴唇,贪恋着她的身体,为了呼吸他才不得不离开她的嘴唇。因为无法呼吸而脸色苍白的恩荣不断地咳嗽起来。可怕的经验告诉她,绝对不能在武辉的面前哭泣,但是眼泪还是忍不住涌了出来。武辉再次用手扶正恩荣扭过一边的脸,恩荣用乏力的手抓着他的手臂哀求道:
“不要这样……求你放了我。你还有雅珍不是吗?还不如干脆杀了我。”
“杀你?你这臭丫头连眼睛也不会眨一下吧?我会让你永远记住冒犯我的后果,我会用你最害怕的方式来惩罚你!”
武辉一边说着,一边将恩荣仅剩的衣服往两边撕扯开。漂亮的绸缎衣服瞬间成为了一堆破布,恩荣凄惨的叫声回荡在整个林子里。
“啊!不要!”
在衣角也离自己而去之后,恩荣的裸体被清清楚楚地展现了出来。她用自己僵硬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身体,闭上了眼睛。恩荣觉得这是莫大的耻辱,即使他只是用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她觉得那样好像也会弄脏自己的身体似的,所以她用手臂抱住自己的胸部,转过身去。她因为马上就要来临的痛苦而感到非常的害怕,牙齿颤抖发出的咯咯声,自己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武辉看着恩荣赤裸的身体,忍不住惊叹她的身体分明就是神造的身体。自己竟然不知道她衣服底下藏有如此完美的身体。她的身体如同她的脸蛋一样漂亮。用一个手臂遮住而又没能完全遮住,外露出来像熟透的桃子一样的胸部,还有那线条柔美的腰肢,修长的腿,因为侧身而显得更加丰满的臀部,全身简直完美无瑕。小时候,武辉和订婚的珠画王后由于年龄太小而没能同房,对于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宫女,也只把她们当成是发泄欲望的工具。但是,在珠画王后的丧礼结束之后,在一天夜里,自己却对出来打猎误闯进了帐篷的雅珍一见钟情。雅珍无法怀孕,是不能给他生育后嗣的石女,自己迫不得已只好和别的女人睡觉,所以对心里有疙瘩的雅珍就愈发地怜惜。但是现在这个紧紧地闭着眼睛的王后,用一种半遮半掩的想要让他的欲望沉淀下来的姿势侧着身子,王后的这个样子已经完全动摇了武辉的想法。不知不觉间他的愤怒消失了,全身的神经都被唤醒,他强烈地想要得到她。武辉用手掌托住恩荣的后脑勺,再次亲上她红肿的嘴唇,甜甜的味道刺激着神经味觉。舌尖触碰到的她那柔软的嘴唇就像是泥鳅一样老想躲开,但是他不准许她躲开。
“不……不要!”
恩荣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想叫他不要触摸令人羞涩的部位,但是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在黄色录像中看到的事情现在正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恩荣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
“不要吵了。”
欲望膨胀的武辉用混厚的声音警告着恩荣,用眼睛盯着她的脸颊,似乎要看进她的灵魂里。恩荣在他如此强烈的目光下,丝毫无法动弹。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在额角处突起的血管清晰可见,嘴唇由于喘着粗气正微微地张开。随即,他闭上自己瞪得大大的眼睛,让恩荣的眼睛也一起合上。这次武辉的嘴唇不再是粗暴的攻势,而是像羽毛一样轻轻地随着她嘴唇线条移动。粗大的手掌在她光洁的背上上下游走。他的头发将她的脸颊弄得痒痒的,脖子上的毛发簌簌地挺立起来,双腿不知不觉卷缩起来。袜子里的脚趾也卷了起来,像是发冷似的,她感觉自己的脊梁骨寒气逼人。他如同和泥一样变换着动作用力地抚摸她的胸部,手指随着胸口的起伏而移动。他像第一次拥抱女人的少年般羞涩,这不禁让他皱起了眉头,愈发手用力地揉捏着她。感觉到疼痛的恩荣扭了一下身子,尖叫道:
“痛,不要!”
“对不起……”
恩荣的尖叫声惊吓到了武辉,他因为自己无意间使出力气将她弄疼了而感到抱歉,耳垂也跟着不好意思地发烫起来。在自己离开她的嘴唇,舒出嘴里火热的气息瞬间,竟然说出了把自己也下一跳的话来。
“真漂亮。”
在武辉说出“真漂亮”这句话的时候,不管是说的人,还是听的人,都像是被冰冻了一般,僵硬地呆愣着。总是看自己不顺眼的武辉竟然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恩荣被吓到了。像自己的眼中钉而又没有规矩的王后,自己竟然会称赞她,武辉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感到惊讶。相互间瞪大着眼,看着彼此的脸的两个人,就在不久的刚才,还拔剑相残的人真的是他们吗?天空中看着这两个人的月亮也苦闷了,一个劲地摇晃着,将月光收进了云层里。
月光消失之后,周围变暗起来。武辉随着一声短促的呻吟,再次拿开恩荣挡在胸部的手,将自己的脸埋了下去。武辉的鼻尖和嘴唇在她的胸部摩挲着,她的腿像是要往下掉一样浑然无力。如果是那些纯洁得一塌糊涂的旧时代女性,可能会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是她可是在媒体泛滥的时代里长大的人,她明确地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和武辉做的是什么事。行男女之事!一开始是强行逼迫,而现在可以勉强地定义为行男女之事。疯了!自己应该马上推开贪婪地将头埋进自己胸前的他才对,自己应该那样做的理由,就算是用十个手指头来计算也还不够啊。第一,我是随时可能回去的人;第二,武辉就像是野外的禽兽一样,他是一个即使对自己使用了暴力丧心病狂地强奸了自己,也不会有愧疚之心的傲慢无礼的家伙;第三,雅珍还每天等着他去找她;第四,他还是将杀人当作游戏一样,残忍的家伙;还有第五……第六……恩荣的脑子里似乎吸收了武辉给予的魔力,慢慢地麻痹了,再也无法进行思考。武辉在饱食了柔软清香的的胸脯之后,又再次将嘴唇移到她光洁的脖子上,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着她的伤口。
“不要……那样,那里……不能碰。”
恩荣虽然可以勉强地说出那样的话,但是并不能将他推开。当他稍微有点硬的舌头碰到她的伤口的时候,恩荣虽然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但是疼痛很快就消失了,感觉自己心脏也跟着紧缩了,嘴里吐出的气息比白天的热气还要热。
他的嘴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还可以感觉到她脖子上脉搏的跳动,不知不觉间武辉的心脏也随着她脉搏跳动的节奏而跳动。这是不可能的事,难道说自己要放下雅珍,迷恋上别的女人,要和别的女人花前月下……但是他已经无法停止了。嘴巴里涌进了海水的味道,咸咸的,他像是极度干渴似的,想要将她完全吞噬,全身的神经都背叛了自己的理智。武辉再次用舌头温柔地舔舐着她的伤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