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朝阳眼里充满了恨意。
“他对你做过什么?”严烙想起那些破处而死的少女心中紧张。
“他强暴我,呜呜。”朝阳的话让严烙站立不安。
“你先别哭,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家里的门没人开,你爸妈不在家吗?”严烙故意暂时转移话题让朝阳平静下来。
“你离开后,妈妈出国旅游了,爸爸渐渐原谅了她,但是却联系不到妈妈。所以在妈妈出走的第二个月爸爸就做耐不住满世界的找妈妈了。平常就我跟奶妈在家,这几日奶妈要在医院照顾刚生产的儿媳,我就一个人在家了。”朝阳解释道。
严烙看着渐渐平静下来的朝阳接着问刚才金浩然强暴她的事情。
朝阳拉着严烙的手时哭时停,总算是把事情说清楚了。严烙陪朝阳回到王家别墅,安抚她熟睡之后悄悄离开。
“金浩然你口口声声说爱朝阳,你为什么要如此伤害她?”严烙开车赶回住所对着沙发上烤着的金浩然就是猛的一拳。
“我没有伤害她,我爱她,可是我明白她为什么会如此恨我!”金浩然一脸无辜。
“你还敢说不知道为何恨你!爱她难道你就能强暴她吗?”严烙又是一拳。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那晚是她自愿的。”金浩然努力的回忆,全然没有他施暴的记忆。
“你敢做不敢当,刚开始她献身是自愿的,可是后来你回去的时候她身体不适,你全然不顾施暴还口出不逊,难道你都不记得了吗?”严烙紧逼质问。
“我回去她根本没开门,我怎么可能施暴!”金浩然听了严烙的话气愤不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赶紧老实交代。”严烙看金浩然痛苦愤怒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
金浩然将那天与朝阳在酒店开房,中途回家陪心脏病突发的父亲,然后折返回酒店看望朝阳被拒之门外还莫名被冤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严烙。
严烙相信金浩然所说,那朝阳所说的施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还有第二个金浩然吗?严烙不想刺激金浩然没有细说朝阳所受施暴的事情。金浩然一直也弄不明白,他觉得朝阳会不会是做恶梦了呢。严烙没有否认,他不希望金浩然搀和进来。
第二天一早,严烙再次来到金家在上海的公寓。金多钱夫妇已经在昨天乘机赶往香港,保姆兰姨证实了金浩然在2月8日朝阳声称被强暴的晚上,金浩然确实是中途回家之后,凌晨等老爷和夫人熟睡之后才出门。
如果9点—11点强暴朝阳的人不是金浩然,那为什么朝阳说得如此真切就是金浩然没错呢。难道上海真的有一个人长得跟金浩然一模一样吗?严烙决定再见朝阳细问一次,希望从中能找到线索。
朝阳被再次询问时表情十分痛苦,她很不愿意再次回忆当晚发生的事情。
“也许你真的冤枉金浩然了,因为金浩然在2月8日9点—11点确实留在家中照顾生病的父亲金多钱。我希望你能好好回忆一下,这件事情关系到香港10宗少女奸杀案,香港警方已经怀疑金浩然就是真凶。我想你也不希望金浩然莫名背黑锅,而真正的坏人却逍遥法外吧。”严烙只能讲残酷的事实真相告诉朝阳,希望她配合找出新的线索。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朝阳崩溃的大声哭喊。
严烙紧紧地将朝阳拥在怀中,她的心痛严烙感同身受。
“朝阳我们一定要坚强,为了你爱的人,为了那些无辜受害的少女。”严烙拍打着朝阳的脊背。
“哥,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那晚真的被气疯了,金浩然,不那个恶人走进来就对我施暴,全无疼惜。我生气的制止,他却说老子玩你是你的福气,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我的心在滴血,我不知道金浩然为什么会这样。”朝阳重复着之前对严烙所说。
“你真的没觉得他和金浩然有什么不同吗?”严烙知道如此逼问朝阳真的是件很残忍的事情,但是此刻也别无他法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感觉我看他的时候有些烟雾环绕,我当时以为自己被用强泪水模糊了视线。”朝阳痛苦的回忆道。
“还有别的什么特别的吗?”严烙追问。
“他的手指粗大,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气味,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气味,不是浩然身上熟悉的牛奶味,怎么会这样。”朝阳回忆的越清楚,心里越是如针扎般痛苦。
“朝阳喝口水,我们先不要想了,哥一定帮你弄明白事实的真相。”严烙看着朝阳痛苦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再次逼问。
严烙越是制止,朝阳更是焦躁不安的回忆,每次蹙眉都让严烙看着心疼。
“哥,我肯定那个人不是浩然,一定不是!”朝阳突然大声哭喊。
严烙紧紧的将朝阳拥在怀中想要给她安慰和力量,可是无法接受现实的朝阳还是急得晕了过去。到底是谁冒充金浩然侵犯朝阳还杀奸杀了那么多少女,严烙又急又恨。
通灵花跟10个受害少女确定带她们前往花地的少年周围确实烟雾环绕,手指粗大有力,身上有特殊气味,所有内容和朝阳回忆所说一模一样,那就更加确定金浩然根本不可能是真凶。怎么样才能找出元凶呢?严烙真是一筹莫展。
到底是谁会冒充金浩然奸杀这么多少女呢?按照正常的分析,这个人也许跟金家有仇,而且还是深仇大恨。不然就不至于杀人嫁祸还要糟蹋金浩然的女友朝阳。
可惜只有1天的时间了,严烙毫无把握可以抓出真凶。通灵花只要想到一天后自己飞灰湮灭,主人惨遭怨气吞噬就心急如焚。
王家上下都不在,奶妈还要照顾刚生完孩子的媳妇。严烙只能亲自守护者昏迷不醒的朝阳。
“主人,为什么不让金浩然照顾朝阳呢?”通灵花希望严烙能够抽身查案。
“是啊,只有一天我只能让金浩然代为照顾了。”严烙起身去住所找金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