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看见那个带我进玫瑰园的帅哥了。”叶清有些不敢相信,使劲的揉眼睛。
“你再仔细看看,是那个穿黄色运动衣的男孩吗?”通灵花再次想要确定。
“是的,就是他,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呢?他是杀我们的凶手吗?”叶清宁愿相信那个帅哥不是凶手。
“主人你过来看看穿黄色衣服的那个人是谁?”通灵花催促严烙过来确定。
“也许我真的错了。”严烙小声念叨。
“小清姐姐你确定是穿黄色衣服的人带你来玫瑰花地的吗?”通灵花最后一次确定。
“是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见他一次就似乎被他吸引了一样,是我自己很高兴的跟他来花地的。”小清回忆道。
“我知道怎么做了,小清谢谢你。”严烙知道必须马上将金浩然缉捕归案。
叶清走后,通灵花告诉主人它的寿命最多只有3天,因为先前的怨气已经侵袭到了花心。
严烙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泪流满面的抚摸着通灵花的每一片花瓣和叶子。
三天时间是受害少女特意给通灵花留下的,通灵花想到自己三天后就要远离主人花色黯然。
局长在收到严烙提交的抓捕真兄金浩然的申请后,一头雾水。香港名流,金多钱的儿子是杀人凶手,还无凭无据的就要拘捕归案。
“严烙你的证据是什么?”局长质疑道。
“直觉。”严烙脱口而出。
“荒谬,凭直觉就能抓人,那我们就不叫警察,叫强盗!”局长大发雷霆。
“局长外面有记者要采访你,整个警局都快被人流淹没了,您还是避一避吧。”红姐冲进办公室焦急的汇报。
“怎么会这样!”局长不知所措。
“局长我三天之内一定抓住真凶,请您同意我刚才的申请。”严烙抓住这个社会媒体施压的机会。
“好,我给你三天时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抓不到凶手,你就不要来见我了。”局长碍于形势同意严烙的要求。
“局长您先将门反锁,我们先出去了。”红姐和严烙退出办公室。
警局内外如潮水般的人流,顿时将大小房间塞满。严烙带上假发,抱着通灵花从警局后门挤出。
上海机场金多钱夫妇应约凌晨5点来接机,可是坐等右等就是没有看见香港飞来的严烙。
“你是谁?想要干什么?”金浩然在睡梦中被破门声惊醒。
“金浩然先生你涉嫌香港十宗少女奸杀案,我正式逮捕你,你有权保持缄默……”金浩然什么都听不见去,他一直喃喃自语这一定是在做梦。
当冰冷的手铐将金浩然铐住,保姆冲进来叫着少爷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兰姐赶快报警抓住这个疯子。”金浩然大声吩咐保姆。
“少爷他就是香港警察,我看过他的证件,我们还是赶紧找老爷吧。”兰姐哭丧着脸劝道。
“不用找了,你爸爸那边我会交待。”严烙感觉浑身燥热,这才想起假发忘记拿下来了。
“你不是朝阳的保镖吗?你根本不是什么香港警察。”金浩然突然记起在朝阳家见过此人。
“保镖是我之前的身份,我现在的身份是香港皇家警察,这是我的证件,这是逮捕令。”严烙真后悔拿下假发做这些无谓的解释。
金浩然看过证件之后大喊冤枉,严烙若不是在叶清确认之后断然不会相信他就是凶手。
金多贵夫妇赶到家里得知儿子被警方带走,恍然大悟,早上严烙就是故意支开他们夫妇带走浩然。雅琴哭得像个泪人,她不明白儿子怎么就变成奸杀的疑凶了,但是想到昨晚在电话里朝阳口口声声说他强奸过自己心口就发疼。
“老婆你别难过,我们儿子没做过会没事的。”金多钱看见雅琴脸色苍白连声安慰。
“老公,我好害怕,为什么会这样呢!”雅琴不敢告诉老公朝阳在电话里对自己说过的话,生怕对儿子不利。
“别怕,还有我,浩然会没事的,我知道是严烙带走了他,我们现在就买机票回香港看儿子。”金多钱话中坚强,却是掩不住的一脸忧郁。
严烙带走金浩然之后并没有马上带回香港,他总觉得有些事情还没有弄明白,但是自己又说不上来。如果跟局长说的直觉是因为无法解释的搪塞,这次自己留下来查证就真的是因为直觉。
“主人我们还有两天时间,你想怎么求证呢?”通灵花有些着急。
“其实我也没有头绪,但是我担心局长为了交差将金浩然错判。”严烙说出自己的顾虑。
“主人你到现在还是不愿意相信金浩然就是凶手这是为什么呢?”通灵花不明白严烙今天的犹豫。
“再给我一天的时间,如果我查不到什么,我就带他回香港。其实我带他回去没有证据起诉他也是不行的。”严烙矛盾的说着自己的顾虑。
“好吧,不管主人做什么我都支持你。”通灵花一想到和主人即将分开就义不容辞的表示支持。
严烙想要去王家找朝阳,虽然案子和她无关,但朝阳的安危始终让他忧心。
王家别墅大门紧锁,严烙敲了几次门都没有听到应答。
房内痛苦的朝阳看到熟悉的号码失声痛哭,“哥你在哪里?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我在王家门外,你出来下吧。”严烙不明白朝阳为何接到他的电话会如此痛声哭泣。
“好,你等我!”朝阳还是不停的哭泣。
数月不见,以前光鲜活泼的朝阳此刻憔悴黯然,严烙抱着瘦弱的朝阳有些心疼。
“朝阳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憔悴?”严烙抚摸着朝阳的长发柔声问道。
“哥,我好痛苦,为什么我爱的人要如此伤害我!”朝阳哭得更厉害了。
“你是指金浩然吗?”严烙突然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