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福,我是李仙儿,我死得好惨,你不想我来找你就老实交待,不然我晚上就来找你。”李仙儿的声音钻进陈有福的耳朵。
“阿Sir我说,你让她快点走开!”陈有福真真切切的听到李仙儿的声音吓得脸色发白,陈Sir什么声音都没听到正在发愣。
“你说我就走,马上从头说!”李仙儿的声音又凑近了陈有福的耳朵。
“我说,李仙儿是我的租客,我一眼就看上了。可惜这个姑娘死活不肯跟我,后来我企图强奸李仙儿被老婆坏了好事。这个死黄脸婆我回家解释了半天她还半信半疑,晚上她又去找李仙儿问话,回来之后跟我大吵大闹。我被逼急了就说她连李仙儿的脚趾头都不如,她再吵我就宁愿一分钱都不要跟她离婚,然后带着李仙儿离开这个城市到别处生活。”陈有福战战兢兢的说出实情。
“你们吵架之后,你老婆有什么反应?”严烙紧张的问道。
“她又哭又喊骂我没良心,骂李仙儿狐狸精不得好死。”陈有福简单的说。
“你和老婆吵架了为什么晚上还去找李仙儿?”严烙追问。
“因为我真的喜欢上这个美人了,哪怕去看一眼也好。谁知道她们没反锁,我开门就进去了。”陈有福说起来还有些得意。
“你进去看到什么?”严烙继续问道。
“我看见李仙儿昏死在地上。”陈有福就说了这么一句。
“后来呢?难道你就只看上了戒指,没有想过强奸她吗?”严烙感觉到了陈有福不愿再说下去。
“说,快说!”李仙儿的声音又响起。
“我想强奸,但是她的样子在晚上看起来有些恐怖,脸色煞白,我还以为她死了。所以也就没了兴致,后来戒指的光吸引了我,我想到情妇张珊一直想要我送戒指,我就起了歹心,戒指弄了半天没有取下来,我就拿起旁边的水果刀砍了下去。”陈有福瑟瑟发抖,显然是害怕李仙儿报仇。
“你好狠的心啊,李仙儿疼醒之后还叫了救命你都置之不理。”严烙怒目相对。
“因为手指断了,我害怕啊!”陈有福开始小声的哭泣。
“你那天在李仙儿的房间有没有看到别的人?”陈Sir问道。
“没有!天太黑我什么都没看到。”陈有福回忆。
严烙什么话都没说匆匆离开,陈sir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小子想干嘛,急忙叫大斌跟了出去。
“你不要总是古古怪怪的,你这是去哪里?”大斌追上严烙问道。
“大斌哥我吊销了驾照没法开车,你马上送我去深水埗找陈有福的老婆。”严烙催促道。
“去找他老婆干嘛?”大斌不明白严烙的举动。
“去了你就知道,大斌哥我现在鬼上身李仙儿要求我这么做的,你赶紧帮帮我啊!”严烙想了这招最简单。
“啊!好!”大斌果然没问什么急忙送严烙去深水埗。
“陈太太我是香港警察严烙,现在怀疑你跟李仙儿被杀案有关,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严烙走看见陈太太亮出工作证。
“我不去!”陈太太突然有些紧张。
“不去也得去,你老公将你杀李仙儿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严烙一把拷上陈太太。
大斌只能配合,他心里一直想着李仙儿上身的事情对严烙的举动不敢质疑。回到警局严烙拉着陈有福的老婆独自走进审讯室将门反锁,大斌在门外急得团团转。
“我律师没来,我什么都不会说!”陈太太似乎已经镇定下来。
“你敢不说,你就不怕我没头没手的出现在你面前吗?”李仙儿还没等严烙吩咐就已经开始主动出击了。
“你是谁?”陈太太激动的乱叫。
“我是李仙儿,房东太太你害的我好苦啊!”李仙儿故意吓到。
“仙儿你别怪我,你不是我害的,害你的人我也不认识。”陈太太连连求饶。
“你见过杀害李仙儿的凶手对吗?”严烙言辞质问。
“见过,那天我准备找李仙儿算账,正好碰见那个要杀害李仙儿的凶手。”陈太太说话直哆嗦。
“你为什么见死不救。”严烙愤怒极了。
“因为我怕老公找仙儿私奔,我不想家庭破碎。”陈太太小心的解释道。
“我想你跟凶手不仅仅只是见过一面吧,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你必须如实交待。”严烙试探道。
“我真的不认识,我只是躲在墙角看到了凶手挥刀杀仙儿,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陈太太哭丧着脸。
“又是一个没有人性的家伙,那你有没有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严烙越听越气,两夫妻都是丧心病狂。
“他蒙着面,我只看见那个男人右手臂上有一条龙的刺青。”陈太太被严烙吓得什么都说出来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烟雾,不管是好色贪财的陈有福,还是自私无知的陈太太,就连深水埗房子下面的大坑都是。严烙到今天才发现查了一圈,只查出两个人渣而已,如果他们还有一点点善良之心,李仙儿都不会无辜枉死。目前最后的线索就是右手臂的龙形刺青,这又应该如何去查呢?严烙想到李仙儿浑身是血可怜的样子就无法入睡。严烙今天晚上的表现让重案组都在质疑,然而严烙并不想解释,他只是淡淡的交待一切都是李仙儿要求这么做的。在经历伍月案件后,大家对于鬼神之说已经不得不信,因此严烙的话变得毋庸置疑。大家唯一的心愿就是李仙儿不要伤害严烙。
通灵花感觉到了严烙从未有过的低落,它明白主人在审问两个人渣之后的无奈和心痛。然而现实的人类社会本来就是良莠不齐,主人作为警察的此刻的心伤根本无法避免。又到了15的日子了,严烙晚上抱着通灵花出来晒月光,通灵花的花骨朵在月色之下更加娇艳,他再一次深深的思念起伍月。通灵花每个月的这一天都能够强烈的感觉主人在思念一个女人,它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但确信这个女人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