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这里。”严烙右手递出戒指。
李仙儿拿过戒指,一阵刺骨的冰凉犹如钻心的冰剑穿过,严烙不寒而栗。李仙儿习惯性的想要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可是无名指空空荡荡。想到自己惨死,警察查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李仙儿愤然现身。
严烙眼睛发直的看着浑身是血的李仙儿,痛灵花感觉到了他强烈的恐惧。
“你害怕了吗?”李仙儿拨开头发怒目相对。
“你还会疼吗?”严烙莫名其妙的提问让李仙儿很是费解。
“我痛不痛跟你无关。”李仙儿的语气虽然生硬,但已全无杀意。
“对不起,我查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找到凶手,我今天找你出来就是想多问些线索。”严烙真诚道歉。
“我的主人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安,都是因为想要尽早破案,希望你不要生他的气。”通灵花连忙解释。
“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们了。”李仙儿有些烦躁。
“今天你现身了,我们从头开始聊聊好吗?”严烙想起伍月不再害怕。
“你不害怕我吗?我浑身都是血。”李仙儿故意问道。
“不怕,我只担心你变鬼了伤口还会痛。”严烙的话让李仙儿感觉很温暖。
“我不会痛,你放心。只是我这身血垢必须再找到凶手之后才能洗净。”李仙儿声音低沉。
“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凶手。”严烙目光坚定。
“谢谢你,我应该从哪里跟你讲起呢?”李仙儿希望尽快进入正题。
“你就从来香港之后讲起吧。”严烙很高兴李仙儿的配合。
“我来香港是为了找我的生父李益丰,我希望他能够出钱治好弟弟的病。我不知道父亲在哪里,要找到他肯定要花不少时间,香港深水埗的房子最便宜,于是我就在那里的民居房住了下来。房东是一个色迷迷的中年胖男人,他时常来我住的地方找我。我很讨厌这个人。在后来我从老乡那里打听到生父的公司,于是我决定到公司去找我的生父。秘书小姐告诉我他到加拿大谈生意至少要1个月才能回来。我失望极了,只能回到出租屋等生父回来。在等生父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李仙儿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那是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呢?”严烙总感觉这件事情和案件很有关系。
“我不想说。”李仙儿伤心的哭泣。
“仙儿事情过去了你别难过。你不想说我尊重你。”严烙最怕女孩子哭了。
“先让我平静一下,我想我应该告诉你。也许这跟我被杀有关。”李仙儿慢慢平静下来。
“有天房东晚上突然用备用钥匙开我的房门,我忘记反锁了,他色迷迷的走了进来。后来他撕扯着我的衣服,我拼命反抗,可是我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那肥重的身体,我哭喊着却无人理会。我以为自己要被那个禽兽奸得逞的时候,突然门开了。陈有福的老婆走了进来大骂,陈有福连连解释说是我勾引的。我光着身子瑟瑟发抖无力解释。第二天我准备搬走,但由于一时没有找到房子,手上的钱又不多。我只能冒险再住一晚,没想到这一晚我把命丢了。”李仙儿边哭边说。
“也就是说你住的那个晚上被杀在出租屋。你还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严烙万分心痛李仙儿的遭遇。
“那天晚上我没有睡觉,一直干坐着,我怕陈有福再来。在晚上10点的时候敲门声把我吓得我缠缩在被子里动都不敢动。后来那人说话了,声称自己是房东太太想找我聊聊。我想到昨天的委屈壮着胆子将门打开,我把昨天的事情跟她哭诉,她很是同情我的遭遇,还说一定会帮我看着他不让他胡来。房东太太走后,我感觉心里踏实多了,不知不觉睡着了,后来被一个蒙面人偷袭头部的时候清醒了片刻。在后来我就完全晕过去了。”李仙儿无助的说着那天晚上的是事情。
“你能判断那个蒙面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吗?”严烙追问。
“男人,因为他很高大。”李仙儿确定。
“是陈有福吗?”严烙继续确定。
“不是,陈有福很胖。那个人不胖。”李仙儿摇头。
“还有一个问题我要跟你确认。在你昏迷之后有醒来吗?”严烙想要证实陈有福的口供。
“有,我感觉手指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我还喊了救命,但是很快又晕了。”李仙儿的话让严烙不经蹙眉。
据李仙儿所说陈有福的口供可信度就大增,这个好色,贪财的家伙着实让人痛恨。严烙跟浑身是血的李仙儿聊了很多,可惜遇害的时候李仙儿已经晕倒,根本不知道是谁谋害了自己。通灵花越来越敬佩起这个警察主任,几乎没有人敢午夜见如此凶悍的冤鬼。
李仙儿被杀到现在还是一个谜,只是陈有福这条线索已经没有再跟进的意义了。严烙想不明白什么人非杀李仙儿,还凶狠到尸解的地步。严烙脑子里始终有件事情想要弄清楚,房东太太曾今找李仙儿聊天,在听了李仙儿的哭诉之后她会对陈有福做出什么反应呢?严烙决定夜审陈有福。
“陈有福你见死不救,还剁掉李仙儿的手指你真是狼心狗肺毫无人性。”严烙看见陈有福控制不住上就去揍,陈Sir连忙拉开。
“阿Sir你是李仙儿什么人,这么激动干嘛!”陈有福依旧一副不知死活的嘴脸。
“陈有福你老实点!这位阿Sir问你话一定要如实回答。”陈Sir厉声训斥。
“好,你们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吧。我无所谓了,没杀人顶多蹲个几年。”陈有福简直就是个瘪三。
“陈有福你之前企图强奸李仙儿被你老婆逮了个正着可有此事?”严烙问道。
“绝无此事,我没强奸过李仙儿。”陈有福拒不承认。
“好的,那你听听这个声音然后再回答我的问题。”严烙诡异的笑了笑,一旁的陈Sir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