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醒在小片场玉女更荒唐
“好冷啊!”朱大聪悠悠地醒了过来,只觉得自己很冷,好象除了冷和无边的黑暗,别的什么东西都感觉不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大聪感觉到了一丝暖意。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但暖意却一直在增加,他一次次努力想要睁开眼睛。
突然一道白光刺痛了朱大聪的眼睛,他下意识地将好不容易睁开的眼睛又闭了起来。
“就着样,好,别停。”
“再坚持下,孩子,你行的,它有反应了。”
“大哥,看到了吗?大聪他有反应了。”
“这个废物,总算还有点用。”
一连串的说话声,搞的朱大聪一头雾水,不知所以。
眼皮撩开时,朱大聪发现自己眼前的白光,是一个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朱大聪做梦也没梦到过这么白的屁股,看的他血脉喷张。过了好一会,朱大聪明白了,有人在和他做那种事,顿时来了精神,只是除了那玩意全身别的地方好象都没知觉。
“还有完没完,不过我喜欢!”女人一个接一个的上来,个个都很漂亮。
当第三个女人在他身上完事时,朱大聪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朱大聪感觉到的还是冷,除了冷就没了别的东西,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这次和刚才醒来时有点不同,刚才醒来时周围是无边的黑暗,现在却出现了一条路。准确的说应该是条管子,在黑暗中凭空而生的一条管子,管子另一端有一个小小的空间。
空间里有着微弱的光,只见一个怪异的裸#体女孩,怀里抱着一个柱状的东西。那东西的头部有个开口,一些粘稠的液体不断从开口中涌出。怪异女孩正手忙脚乱地堵着开口,好像是不想让那粘稠液体流出来。
看着这一切,朱大聪一头的雾水,不知所以。
女孩只所以怪异,是因为身材比例有点特殊,明明是个小孩子,身子却凸翘有致,特别是胸前,和欧美奶牛都有得一比,乱草草的一头长发,胳膊腿上还长着浓密的黑毛。
虽然长像怪异,但这毕竟是个女的,还光着身子,虽隔着一条管道,但女孩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朱大聪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有一位哲学家曾经说过: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关了灯都是一样的。再丑的女人也是女人,何况还是一个****的女人,她身上的一切都全方位,清晰地展现在了朱大聪的面前。
朱大聪的心有些不安分了,丑陋的罪恶又开始抬头了。
“你他妈#的就不能消停会,少发一会情会死?还是你想死在纵欲上!”朱大聪一不安分,那怪异女孩可不干了,不但破口大骂,忙活的也比刚才更欢了。
突听此话,朱大聪吓了一跳,那点刚生出的不安分给吓了回去。只见怪异女孩爬上了那柱状东西,往开口上一坐,便开始大口大口喘起了粗气。
经此一事,朱大聪好像明白了,那柱状东西应该就是自己的命根子,因为自己有点不安分的心思时,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存在。只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不通?这个怪异女孩又是什么人,好像她是在帮自己。
怪异女孩过了好一会后才喘匀了气,看着粘稠液体不再从开口处流出,就想抬屁股走人,只是屁股抬了几抬,都没能抬起来。这下她慌了,双手撑住使劲往上抬,一双赤脚无处着力,在那乱蹬乱踢。
这下朱大聪能真正确定了,那柱状东西就是自己的命根子,随着怪异女孩的动作,那感觉越来越明显,越来越真实。
“不要再动了,你再动我可控制不住了,到时射你身上别怪我。”朱大聪被怪异女孩一阵乱蹬,搞的心头邪火乱冒。
怪异女孩根本不听,动弹的更厉害了,她这一发力,朱大聪的乐子可就大了,牙关紧咬,神经紧绷,一会换一个造型,只是他看不到,也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
过了很长时间,也没能将屁股抬起来,怪异女孩折腾的筋疲力尽,认命似地停止了挣扎。
“你是我的什么器官?”朱大聪见怪异女孩不再动弹,弱弱的问道,他实在怕了她的折腾。
“我是你妈器官!”听到朱大聪的话,怪异女孩激动地叫了起来。
看着暴怒的怪异女孩,朱大聪识趣的闭上了嘴,她能折腾死活人哪。脑子里却不由在思索:“泥马器官是什么?在什么部位?有什么用?我怎么感觉不到她?可能是体内的器官吧?人体真是奥妙,都解剖这么多年了,也没发现有这个器官,我要是说出去不就发达了,轰动医学界,科学界。”想着想着,两三万一平方的房子,秦柔都来到了他的身边。
突然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带着死一般漠视一切的眼神出现了,朱大聪一个机灵。那张脸的主人刚和他发生过那事,只是朱大聪不明白,她看到自己时怎么会是那种表情。努力让自己清醒了大半天后,他才回归现实,“说出去谁会信,我也拿不出什么证据,证明泥马器官。”
“泥马器官……”朱大聪见叫“泥马器官”的怪异女孩平静下来后,才又试着和她交流。
“你玛勒隔壁器官!”朱大聪刚张口,怪异女孩又激动了起来。
这次朱大聪听明白了,怪异女孩是在骂他,说的不是什么“泥马器官”,而是那句经典国骂。
“那你是?”等怪异女孩再此平静下来后,朱大聪又弱弱的问了句。
“玉女!”这次怪异女孩倒没发火,过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观音菩萨身边玉女。”
朱大聪被雷倒了,心说:“你要说自己是欲#女还有人信,玉女,还观音菩萨身边的玉女,我呸,观音菩萨再怎么五蕴皆空,也不能收你,黑熊怪都比你顺眼的多。我又不是没见过玉女,庙里观音菩萨身边的玉女,和你这模样很像吗?”心里虽在腹黑着玉女,嘴上却不敢这什么说。
“观音菩萨见你心诚,特命我下来帮你。”见朱大聪半天不说话,玉女又开口解释道。
“玉女,我听你说话声音怎么有点像男的?”见玉女不再发飙,又好像要向自己解释什么似地,朱大聪再也忍不住问出了一个憋了很久的无聊问题。
“你他妈规定我不能是这声音?你认识玉女吗?她是什么声音?”玉女楞了下,眼珠转了转,然后屁股一扭,脚后跟乱踢。
“可以,可以,你的声音真好听!”朱大聪还是连忙求饶道,说的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虽然知道玉女说话十有八九是假的,但怎么着也不能让她再折腾自己。
“以后不准再提我的声音!”玉女嗲嗲地道,听的朱大聪寒毛发炸。
“我现在在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朱大聪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这儿是阴间,你已经死了。”不管说话的内容是真是假,玉女的态度总算正经了点。
“阴间?我已经死了?”朱大聪并不害怕,只是有点发蒙,死了好象也没什么可怕的。“真的有阴间?”朱大聪不由又想起了父母,连忙问道:“玉女,我父母知道我死了吗?”
朱大聪可是家里的独子,父母又上了岁数,好不容易供自己上完大学,毕业十几年了,也没让父母享点福,还搞的让他们一直为自己操心。
“知道,你活着还不如死了呢,你活着时也没让父母享福,死了倒是让他们得了一笔钱,现在他们比你活着的时候过的开心多了!”玉女淡淡地说道。
沉默了一会,朱大聪也想开了。有道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父母对自己就是这样。小时候自己学习好,在村里那是出了名的,父母虽然省吃俭用让自己上学,却还是很开心,人生怎么也算是有个奔头。
记得那时虽然家里很穷,父母却总是挂着一副笑脸,特别是当别人夸自己学习好,有出息的时候,父母那嘴就没有合上过。
中国的发展很不平衡,农村的教育是落后的。村庄也小,人口不多,小学上完后朱大聪就感到了学习的压力,同时也知道了什么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慢慢再到高中,学习好的人太多了。自己一直都很努力,不负父母厚望,终于在复习了一年的之后,考上了一个三流大学,自己也成了村里有记录以来的第一个大学生。
父母那时真是高兴,逢人不提自己的孩子不开口,三句话后别人还没说到自己的孩子,能和别人急,看着村里一个个羡慕嫉妒恨的眼神,那可能是父母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了,虽然日子过的依然很苦。
可现实社会是残酷的,父母的笑声慢慢少了,渐渐的变没有了,逢人也不说话了,能躲就躲,实在躲不开,打个招呼就闪人。当有人提起自己时,马上就会象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暴走。
朱大聪大学毕业之后,国家不包分配了,上的学校没名气,家里又没什么关系,踏遍人才市场,找的工作没有合自己意的。一晃十多年过去了,不但一事无成,连个家也没有,看到别的人小学初中没上完就出去打工,现在在家里盖起了房子,老婆孩子一大堆,父母的心情能好才怪。
“我死后,我父母拿到了多少钱?”想了半天朱大聪还是有点不放心自己的父母,这几年一直躲着没脸见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老成什么样子了。
“六万!”玉女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这也不是什么重大秘密。
“六万?怎么这么少?”朱大聪说道。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吗?打架斗殴,要不是死在派出所里,别说六万,一毛也不会有人给你,当然了,给你你也花不了!哈哈哈哈!”玉女撇了撇嘴,白了一眼朱大聪,挖苦半天又调侃道。
朱大聪努力回想,自己被两个犯人按在床下暴打,突然自己挣脱了他们,只觉得脖子一紧,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原来是一条黑白相间的锁链,套在脖子上,拉着自己向前走,却看不到是谁在拉锁链,周围很暗,锁链的另一端就在黑暗中。
还没走出两步,突然出现一个赤身裸#体的大汉,手里拿着一把刀,一刀砍断了黑白锁链,锁链一断,自己就向后倒去,还没有倒在地上,就失去了知觉,应该是有人在自己脑后打了一下。
在失去知觉前,朱大聪好像看见和自己关在一起的几个人,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有根和自己相同的黑白锁链。想到这儿,朱大聪还是不能将自己和死人联系在一起。
“那我是怎么死的?”想完在派出所里发生的事后,朱大聪不解地问道。
“你自己一头撞在床上撞死的。”玉女很不屑地随意说道,可能是又想起了什么,又补充说:“哦,不对,是撞在床下撞死的。”
“我自己撞死的?”朱大聪非常的疑惑,又问玉女道:“那我怎么没感觉到疼?”
“你个傻#逼,死了还会疼吗?你现在是灵魂,躯体撞死了管你灵魂个屁事?”一听朱大聪问这么无聊的问题,玉女气就不打一处来。
玉女从记事起直到现在只和两个人说过话,第一个和他说话的人,差点要了他的命,还是因为那人不知道他没有死透,不然连这点意识也不会放过。那人以为玉女死了,这么多年还在糟蹋着他的躯体残魂。他好不容易找到这点残碎魂片保留意识,没想到和朱大聪这个傻#逼说了句话,又被粘在了他那儿,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想到这事玉女的心都能滴出血来。
“哦,我是说,我撞在床上,床下的时候怎么没感觉到疼?”朱大聪见玉女又要爆走,只好陪着小心说话。
“一下子死去是不会感觉到疼的,你的神经还没反馈回去,大脑就散了黄,怎么还能感觉到疼呢。有的人在熟睡的时候被人一下打死,你听到他叫疼了吗,跟本反应不过来。人之所以恐惧死亡,是因为临死前心里的痛苦挣扎。告诉你明天晚上枪毙你,先让你等上一天,到时再看到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你的脑袋,子弹在眼前不断放大,最后痛苦地挣扎几下再死,这样你对死亡的记忆就深刻了。活着的人也一样,永远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的人,迟早会发疯,欲望是人活下去的唯一动力,有的人说爱情,亲情,仇恨等等吧,是人活着和为之奋斗的动力,其实这些都是欲望,希望得到爱情,希望得到亲情,希望仇恨得报……”玉女想到自己的苦命,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干脆说个痛快吧,于是一张口没边了。
“玉女,能不能歇会,让我也说两句?”朱大聪一看玉女,腮帮了子一甩,满嘴冒着白沫,说起来没完没了了,而且越扯越远,不由打断了她。
玉女正说的开心,见朱大聪敢打断他,于是用力扭了扭屁股,又磕了磕脚后跟。
“喔!啊!哦……”朱大聪爽的立刻给岛国小电影配起了音。
“有什么事,说吧。”玉女好像不太喜欢听这种声音,蹬了几脚后就不再动作了。
“阴间真的不错,刚才轮我的那几个长的都很好,虽然只看到了一个,但前两个光看屁股就知道也是极品。被人轮其实我也能接受,只是还有人围观,不过这个我以后会慢慢适应的。她们什么时候还轮我?还是那几个人吗?”见玉女让自己说话,朱大聪稳了稳心神说道。
可能是玉女不喜欢朱大聪叫春一样的狼嚎吧,竟然没有耻笑他,也没有打断他的恬不知耻。
“阴间没你想的那么好,阴间只有地狱,那是个集中营,屠宰场……”玉女见朱大聪不说话了,才悠悠道来,好像又再回忆什么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