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是很难办啊!”卢少能跟卢全有着相同的忧虑,“想控制皇城,就必须想方设法把皇城卫戍军统领和京兆尹这两个要职拽在手里,可是我们现在是一个都还没有拽到。统领一职在四王爷手里拽着,此人也是一个老滑头,看不到前景,他是不会跟我们走的。眼看这房友灵也将是柳派的人了,我们现在有何良策来破解这一被动局面呢?”
“叔,你看从房友灵手下的捕快李卫强入手行不行?我们先把李卫强拉进来,然后再把房友灵这个老匹夫……”卢全说着右手比划出“杀”的手势来。
“哦?李卫强这人有什么嗜好吗?好色?嗜财?”
“这两样他倒不喜好。不过,他在捕头位子上已经干了将近十年了,一直都没挪过位子,你看我们许诺帮他坐上京兆尹一职,他会不会动心呢?”
“这很难说,毕竟我们对他还不是很了解。”
“嗯……,那我们不妨试试看,假如他真的觊觎京兆尹一职,那我们还是有很大的把握将他拉到我们这边来的。”
“好,那我们就试试看吧……”卢少能突然想起还有事情未禀报,就补充说:
“哦,贤侄,我只顾着谈这些事,都忘了把情报给你看了。”
“哦?那边有情报来了?”卢全太想知道相府的动静了。
“喏,你看,就一张白纸条。”说着,卢少能把纸条递到卢全手中。
“这是怎么一回事?就一张白纸条?相府里一切正常?这不可能吧?”卢全感到很怪异。
“是啊!他该不会是暴露了吧?”
“难道昨晚那伙人真不是相府里的人?”卢全好像是在问总管家,也好像是在自问自答:“不可能呀,李捕头与你说的一模一样啊,他也认为使用飞针的那人就是赵天宝啊。难道真不是赵天宝?不然,赵老头儿今早在殿上怎么会那么淡定自若呢?”
“赵老头儿今早在殿上很淡定自若?”
“是啊,他还特意让我去他府上搜查证物呢!”
“哦?这个老匹夫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如果钉子没有暴露,那么赵老头儿的淡定自若是自然的反应了,也就是说昨晚那伙人真不是相府里的人,钉子送来的情报也是可信的。可是那帮贼人又是哪个山头的呢?他们可是强敌啊!我们现在还无法知道他们的底细,这可怎么办啊?唉……”卢少能茫然若失,连连叹息。
“如果钉子已经暴露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赵老头儿一定会通过他给我们送假情报,殿上赵老头儿的淡定自若也是假象,那么昨晚那帮刺客就是相府里的人了。”卢全不无担忧地慨叹道:“要真这样,那我们将似同被蒙着双眼走路,随时都有可能碰个头破血流哦。”
“是啊!现在我们无法确定是哪一种情况,这将如何是好?”
主仆两人正处于毫无头绪之际,刘三敲门传话说:“老爷,李护卫有事前来禀报。”
书房里传来卢全的声音:“知道了,叫他进来吧。”
李良汉走进书房,向卢全禀报:“护卫李良汉拜见太师。”
“免礼,一旁答话。”卢全随即就问:“百丈街那边有收获吗?”
“回禀太师,对方护卫队伍一切正常,仍然由赵天宝在屋顶上暗中保护。”李良汉答道。
“哦……”卢全沉思了一会儿,对李良汉说:“那边还要加强监视,你赶快下去安排吧。”
“是!”李良汉话毕走出书房,刘三再把门关上,守候在门口处。
“这就奇怪了,难道钉子传来的情报是真的?”卢全将信将疑,继而紧蹙着眉头问:
“相府里,我们还有没有其他的卧底?如果有,我们赶快启用,对钉子现在的身份进行核证一下。”
“没有,由我直接指挥的只有他。你知道他们也一直在防备着我们的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