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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连理(2)

宋璎不知道他为何这样生气,甚至气到连话都说不下去了,若说她包庇罪犯,他的确应该生气,但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醋意的成分更大。她有些扭捏,想要甩开他的钳制却是徒劳:“苏豫,看来这十年你的力气增大了不少,松开你的手!”

“别说得好像十年前你体验过我的力气似的。”

苏豫此话一出,宋璎的脸忽的就红了,她想起十年前他帮她打跑大胖和小瘦子的事情。但宋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她话锋一转,道:“你为何娶我?”

苏豫唇角一勾:“谁叫你生来好命,注定要成为我苏豫的女人?”

天上的焰火依然灿烂,几乎就在他们的头顶绽开。如此氛围,如此姿势,他只需微微低下头去便能触碰到她的唇。此时此刻,这种念头竟泛滥到了极点。

宋璎似乎察觉到他的意图,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来抵抗,可是苏豫的手臂像钢钳一样,她根本撼动不了。她正欲咬他,他却忽然松开了她,成功躲过了她的“利齿”。

苏豫站到一旁,笑道:“跟十年前一模一样,动辄就使泼辣的小手段。”

“谁叫你不自重。”

“我即将是你的夫君,我为何要对你自重?我若对你自重,我们还怎么为苏氏皇朝开枝散叶?”

“你只是即将是我夫君,现在还不是!”她斜视了他一眼,转过头去。

苏豫眼下一沉:“你倒是提醒了我。”他突然又走近她,不由分说,便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然而宋璎还未来得及做出反抗,就听苏豫忽然发出一声闷呼,抱着宋璎敏捷地从屋顶的瓦片上翻了下去。宋璎趁他不备便一把推开了他,飞快地逃到离他三尺之外的地方。

苏豫咬着牙,拔出没进他手臂的黄金发簪愤然捏断,再扔出几百米开外,黄金发簪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宋璎在心底暗自惊叹,苏豫的内力竟如此深厚。倘若有一天她将他惹怒到非要动手打她的地步,那他只需动动手指,她就会断胳膊断腿,若再被扔出几百丈远,她的性命也就交待了。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她便心惊胆战。

“来人!”这声吼叫唤来了十几名属下,纷纷下跪待命,“有刺客暗算本太子,传令李珣即刻全面封锁卫京!”

“是!”众人领命后陆续跳下三楼,分散在各个巷道中消失了。

“你没事吧?”他看向宋璎,淡淡地问道。

“我……”她顿时失语,才知苏豫刚才被人暗算后还抱住了她,目的,竟是保护她。但是鉴于他刚才的野蛮行径,宋璎气冲冲地转身背对着他,不看他。

不过她甚是奇怪,以苏豫这样高度敏锐的察觉,不应该这么轻易地就被暗算成功。所以,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他刚才的确为她分神了,第二是暗算之人的内力在他之上。宋璎比较相信第二种。

“下次见面,我要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宋璎,我们后会有期。”他毫无感情地说完这些话,转身便带着一群侍卫走了。

宋璎匆匆收拾好自己的狼狈,也要离开,饱满的月光下她形影相吊。

走了很长一段路,忽然,墙角下的一处微光吸引了她,走近一看,竟然是一支黄金发簪!她拾起后才发现,发簪的尖端染有血色。这是暗算苏豫的发簪。

不由得,宋璎脑海中跳出一张绝世面容—如峰的双眉、修长的脊背……

次日,宋家父女与一众随行在皇上、皇后及太子的送行下出了皇宫。苏豫面无表情,说道:“此次回西岳,要劳烦平西王请一位先生,好好地教郡主宫中礼仪,待下次再入京,郡主便是太子妃了。”

宋瀚学拱手作揖,道:“是,多谢太子提醒。”

宋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视线从苏豫脸上扫过,转身便上了马车。宋瀚学与皇帝和皇后道别后,也上了马车。

李珣站在苏豫身后,轻笑了一声,对他耳语道:“明明心里紧张得要命,面上却假装毫不在乎,你这玩的又是什么把戏?不过我实在没料到你竟然这么快就让皇上给你赐了婚。”

苏豫目送宋璎的马车驶远,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李珣的问题。他只知道与宋璎重新见面后,他心里是有她的。可能是他还没有学会,如何与她心平气和地相处。

装饰华丽的红顶马车缓缓行驶至城门前,车内的宋璎听到城门前有人喊道:“把他们扣下!”

“官爷,您高抬贵手啊!我家老爷重病在床,公子赶着回去见他最后一面,官爷,您就放我们走吧!”

“太子严令身份不明的人一律拿下审问,尤其是受了伤的人!”

“我家公子生病了。”

宋璎好奇心作祟,将脑袋探出轿去,只见城门前和盘查士兵说话的是个十几岁书童模样的少年,在他旁边的马车前,站着一位身穿白衣的玉面公子。宋璎心中生疑,难道是他?

白衣公子无意中一个转身,正好和宋璎遥遥地两两相望,宋璎微感惊诧。正是他,那日在风满楼身负重伤却舍命救她的人,可他……也正是苏豫所要缉拿的朝廷要犯。

守城将军下令道:“将他们两个先拿下,待彻查后再做定夺!”

“是!”士兵们得令后便冲向他二人。

此刻,宋璎顾不得细想其中利害便脱口喊道:“住手!他们是本郡主的朋友!”宋瀚学斜眼看向宋璎,心想她什么时候交了这样两个朋友?

守城将军朝宋璎行了一个揖礼:“郡主,您可是看清楚了?”

“本郡主看得非常清楚!他们急着要回乡尽孝,倘若耽搁了,岂是你们能承担的?”宋璎细瞧着他憔悴的病容,只见他面无血色,甚是惨白,只怕身上的箭伤还未痊愈。

玉面公子向她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朝她微微点了点头。

未来太子妃的话,一个小小将军当然不敢违抗。而且有郡主出面担保,也使他深信这两名男子不可能与逆贼有关,便挥手让守门士兵放人。

书童扶着玉面公子上了马车,打马而去。宋璎站在原地,直到那辆马车消失在城门之外。

红顶马车一路上都行得很缓慢,西岳与卫京相隔近千里,从卫京返回西岳,他们大约花了十几天的时间。

平西王府,如一座奢华的宫殿傲然矗立,其规模壮观,姿态高贵,气势仅逊于皇城,却远远凌驾在王府之上。

自从宋瀚学的正妃离世后,他的府中一直只有一位侧妃,就是佟秋月。她是皇帝钦赐的一品夫人,可在宋家十三年她并无所出,对此宋璎也曾问过宋瀚学,而他只说,家中有一位小王爷和一位郡主便已足够了。

刚回到王府第二日,平西王就吩咐了下去,让管家张罗帮宋璎择选一名先生教她宫廷礼仪。

选先生的这天,府中非一般的热闹,下人们一大早就已准备好了拜师的一切事宜,大伙儿们都在等着看,到底哪位先生能入得了宋璎郡主的法眼。

府中有专门让先生教学住宿的地方,叫天一阁。

今天到王府应选的几十名先生,目前都在天一阁中等候接受宋璎郡主的审核。某位有心的家丁,一边守在门口玩手指,一边记着这已经是第二十九个垂头丧气走出天一阁的先生了。

天一阁大厅里,仍有十几位待选的先生在侃侃而谈,他们聊天文聊地理,聊古今帝王后宫……除此之外,更是为如何将宋璎郡主培养成历史上最伟大的后宫之主而慷慨陈词。

唯有一位脸色微微泛红、穿着皂色长衫的三十余岁的先生正不言不语地悠闲品茶。其他先生都迫不及待地去学堂面见郡主,好卖弄他们的博学多才,而他却慢条斯理地品遍了天一阁招待先生的三种茶水及十种以上的糕点,就差点无聊到倚在茶几旁来睡个回笼觉了。

他自称付果,祖上是个生意人。

“还有人吗?”学堂中,宋璎疲惫地靠上椅背,懒懒地向夕照问道。

门后,顶着两支发髻的夕照转过头来,机灵的眼光转了一转,笑嘻嘻地说:“还有最后一个,郡主给打发走,咱就完事了。”

不多时,付果摇着折扇走进来,他神情散漫,还隐隐可见一缕玩味的嬉笑。他才一踏进门槛,便拱手向宋璎深深躬下身去:“学生安好。”

宋璎吃惊地站起,问道:“且先不说我会不会选你做我的先生,但你既称我为学生,为何还要行此大礼?岂有先生给学生行礼的道理?”

“你是郡主,给你行礼有何奇怪?再说,你将是我的学生,稍后你要给我行拜师大礼,跪拜奉茶,算起来,我仍是占了大便宜。”付果不疾不徐地回答。

“哈哈哈哈……”宋璎和夕照笑得前仰后合。

“爽朗而笑,郡主乃是真性情。”付果笑道。

宋璎越发对这个大言不惭的先生好奇了,她踮了踮脚,不紧不慢地走近他。她靠近的同时,付果的脚步却不着痕迹地向后顿了一顿。

“刚才的那些先生个个博古通今,不仅了解宫廷礼仪,更是懂得当中的钩心斗角,可他们都被我退了。请问这位先生,你哪里胜得了他们?如此自信我会拜你为师?”

付果淡淡地回道:“我哪里也胜不了他们。”

“那你凭什么大放厥词?”

付果坦然回道:“我并不懂得宫廷礼仪。”

宋璎愣怔了片刻,便弯起唇角,突然眉开眼笑。

“郡主,我们何时拜师?”付果刻意避开了她的目光,释然一笑,打开手上的折扇慢悠悠地摇着。

稍后,站在天一阁数第几个先生失败而出的家丁喜气洋洋地把手拢在嘴边高唱道:“郡主选着先生喽……”

据说,宋瀚学为请这先生不惜斥资巨额,原本期望着付果能将自己这宝贝女儿教养成一个乖顺知礼的太子妃,没承想他到底是低估了女儿的负能量,因而他们每天的课程就变成了骑马打鸟、打鸟骑马,相处得甚是和谐,偶尔还会在天一阁里摆上柴火将收获的野味烤了来吃,好几次路过的宋瀚学都忍不住要冲进去了,但又想着如此会跌了他高贵的王爷身份。毕竟,和女儿抢东西吃不太体面,尤其是还有外人在场。

宋璎带着夕照与付先生依旧每天吃喝玩乐,按照宋瀚学所说,就是“成何体统啊成何体统”。

或许是因为宋璎和付先生处得太过融洽,让老天爷都觉得平西王府太过平静,于是在这么一天,王府就来了不速之客。

浩浩荡荡的一行大约三十几人,经门卫通报后,平西王亲自率领侧妃佟秋月、爱子宋永诚和宋璎出门迎接。

来人是禁卫军统领—文绰皇后的亲堂弟文睿,还有文绰皇后的亲子二皇子瑞王的正妃—皇后的亲外甥女薛子姝。他们二人带着大队人马结伴而来。

平西王府的人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但今天这两位的到来,却让他们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

原因是昨晚王府内潜进了一名黑衣人,黑衣人意图将一张军事分布图放进宋瀚学的书房,却很不巧地正好被付果察觉。然而经过这件事,宋瀚学开始对付果有了一种不一样的认识。

昨夜王府才进了黑衣人意欲栽赃,今日就有“贵客”登门,宋瀚学不敢想象,若不是付果及时发现并制止了黑衣人,恐怕这张图便会成为宋瀚学“不安于现状”,或干脆成为他“勾结外邦”的证据!

客人们被请进王府大殿落座,好茶好水的伺候着。瑞王妃薛子姝一直不满苏豫坐上太子之位,而她所嫁之人却是二皇子这草包,她连带着对宋璎也怀恨于心,于是便提议要和年龄相仿的宋璎“切磋”武艺,而宋璎看她也是不顺眼的,便怀着想教训她的心思一口应下。

武场上,“啪!”响彻耳际的一记鞭声,薛子姝脱兔一般向宋璎逼来!宋璎持剑迎上,避开她的九节鞭,直向薛子姝的近身攻去。

宋璎本以为薛子姝身材娇小又养尊处优,属花架子一个。但当薛子姝把鞭子真正舞开时,她才知道这副“花架子”到底有多强—力量和身手的矫捷都远胜于她。

眼看妹妹的处境越来越糟,宋永诚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中溢满了担忧。

九节鞭缠上剑身,腕上猛然一痛,宋璎顿时失力,剑瞬间被薛子姝的九节鞭卷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被暗器袭击。薛子姝又是一鞭挥来,鞭子直接卷上她的手腕!霎时,冰冷的钢鞭剐开了她的皮肉。宋璎被薛子姝的大力一带摔倒在地,腕上的血透过衣袖已浸染了整个手掌,点点地逶迤在地。宋永诚再也坐不住了,一下子站了起来。薛子姝狞笑一声,对着地上的人又是一鞭子扫去!

“锵!”鞭子被空中忽然飞来之物击中,瞬即偏离了原先的轨道。

一袭洁如圣莲的白衣男子,在宋璎和所有人的注视中轻盈而来。白衣男子背着光,因而他的身形被衬得异常高大。他如同天人一般,身姿翩然地落在了武场正中。

“付先生。”宋璎诧异地喊道。

薛子姝的眼中更添了几丝凌厉凶残,又是一鞭向她甩去!付果一闪,身子挡在了宋璎前方,并一把抓住了挥过来的鞭梢!

他无惧地看着薛子姝,淡然的目光中透着凛冽,握鞭的手掌早已慢慢凝起一股内劲:“无论何时何地,保护学生,都是先生的职责!”

话音刚落,付果握鞭的手一使力,内劲穿过九节鞭,就狠狠地将薛子姝震开了!

薛子姝不禁火冒三丈,正待发怒,文睿笑呵呵地走来:“平西王府真是卧虎藏龙,连郡主身边的一名先生也都身怀绝技啊!不如,与本统领一试身手如何?”

宋璎担忧地蹙起眉,正欲说话,付果打断她,道:“郡主不用担心。”

宋永诚这才松了口气,宋瀚学这会儿反倒是“作壁上观”的心态。经过昨晚的事,宋瀚学对付果已是重新审视,今日付果的出手更是让宋瀚学意外至极,他倒有些期待付果和文睿的一较高下。

宋璎阻拦道:“他是禁卫军统领,手上有青钢剑,你不行的。”

“郡主不用担心。”付果淡淡地重复了这句话。一句话重复说两次,宋璎见他这般,便也不再说什么,默然地退下场去。

转眼,武场上的两个身影纵横交错,兵器碰撞声剧烈刚猛又轻灵迅捷。文睿的攻击密不透风,付果的防守滴水不漏,上下左右闪转腾移,一场惊心动魄的比武看得人们胆战心惊。然而,“啪”的一声,付果手中的剑就断成了两截。

“哼!”文睿轻傲地斜睨了付果一眼,把玩着手上这柄削铁如泥的青钢宝剑。

付果身形一跃,从武场旁的兵器架上取来一把长刀,不曾有半分迟疑地就向文睿凌空削去!毫无意外,这把长刀也应声而断。

“偌大的平西王府,连件像样的兵器也没有吗?”文睿讥笑道。

观战的宋瀚学,目光渐渐变得深沉。青钢剑是世间最锋利的宝剑,文睿有神兵在手,付果不过赤手空拳,面对文睿精练而疯狂的攻击,他根本无招架之力,完全处于劣势之中。而文睿根本就是仗剑欺人,他并没有弃剑和付果公平比试的意思。

二十招过后,付果的白衣上已多出四条破口,左肩、右臂、左腰和前襟,其中左肩和腰间的两处还沁出了血渍。

“住手!”这声高喊打断了文睿的一味砍杀。

文睿轻蔑地说道:“王爷,我们的比试还没结束,你这先生不是没认输吗?只要他认输,并向我和瑞王妃磕头谢罪,我可以中止这场比试。”

“是,比试没有结束,但本王想,付先生手上该有一件像样的兵器才是。”宋瀚学对一旁的宋永诚道,“去我书房,把莫邪剑拿来。”

“莫邪剑?”宋永诚听后一怔,俊美的容颜微有失色。

莫邪剑!文睿也不禁重复着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莫邪剑……付果的眼神一沉,垂下眸子,神态若有所思。

莫邪剑,挚情之剑。

莫邪剑是兵器中的至宝,亦是前朝皇帝的佩剑,当年宋瀚学随苏昊逼入皇宫时,前朝皇帝正是用这莫邪剑自裁。后来苏昊把剑赐给了宋瀚学,但事关前朝,且宋瀚学对当年的反叛逼宫之事至今心中有所羞愧,于是他把莫邪剑尘封在书房,让它永不见天日。

“永诚,书架左边,第三个暗阁中。”宋瀚学吩咐道。

“是。”

不久之后,付果看着手上这柄金灿灿的宝剑,剑鞘上雕琢的飞龙图腾栩栩如生,精美绝伦的白玉护手触手生温。抽剑出鞘,霎时光华耀眼,剑锋的寒凉之意直逼人心。他将剑轻轻放于鼻下,为何,那上面还有些许血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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