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只听脚步声纷踏而来,不知来了多少人,刘家锺、顾广矿、管老侠、赵一杰、吴姜、胡财等人不由回身去瞧。
只见为首之人是关捶,这关摧神情剽悍,身长三丈有余,关摧身后是冬维、王德江、年飞、高猛等人。
冬维身穿黑衣,腰挎长剑,身体肥大,三角眼,络腮胡,王德江,头发稀疏,头大脑扁,年飞年约四十有余,身穿紧身马褂,高猛鼻子通红,头上高高挽了个髻。
刘家锺心中一沉,突听有人惊呼道:“镇北帮。”赵一杰、吴姜、胡财等人骚动不安起来。
钱千道:“真是倒霉,怎么一碰到那两个小贼,总会招来一些不相干之人。”
关摧离管老侠、吴姜等人还有六步时,停了下来,沉声道:“拿来。”
管老侠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镇北帮的关摧。”刘家锺沉声道:“拿什么?”关摧面色一沉,道:“怎么,想和我们抢吗?”
赵涅倩不容刘家锺等人开口,抢道:“要拿人吗?那就没我二人的事了。”说着和陌生的脚动了起来。
刚迈出一步,只听关摧冷冷道:“站住。”关摧话声一落,就在这时,突听道:“要是秘籍,也有我一份。”
刘家锺心中更是一沉,到:“怎么又有人来了?”想到此,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身去,只见身后不知何时立着二人,这二人正是常三刀和白健。
只听关摧“嘿嘿”的冷笑了一声,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镇南帮的常三刀。”说着向常三刀瞅了瞅,自思到:“镇南帮帮众不下万人,怎么就来了他二人吗?”关摧刚想到此,只听王德江道:“就你二人也想要秘籍,那的问问我手中的刀肯不肯。”
刘家锺见关摧、常三刀等人说来说去不离“秘籍”二字,胡疑起来,“难道秘籍在那小姑娘身上吗?”想到这里,向陌生和赵涅倩瞧去。
一刹那间,关摧、王德江、年飞、高猛、冬维等人一起瞪视起常三刀来,常三刀心中一沉,道:“怎么,想仗着人多势众吗?”常三刀话声一落,白健左手一捏嘴唇“唿哨”一声吹出,一刹那间,东南西北出现了黑压压一大片人。
镇南帮和镇北帮不是都去了泰山吗?怎么又在此出现了?
原来,那日,镇南帮和镇北帮寻着吴姜等人的足迹齐上泰山,谁知一无所获,竟连吴姜、胡财等人的踪影也不见了。
这日,听说刘家锺、管老侠、吴姜、胡财等人把陌生和赵涅倩围了起来,镇南帮、镇北帮疑心此事一定和秘籍有关,故镇南帮、镇北帮先后赶了过来。
关摧道:“看不出你们也是有备而来。”常三刀道:“和你们镇北帮遭遇若没有几个人那可万万不行。”关摧道:“若说起来,我们的交情可有些时日了,难道你真要与我撕破脸皮吗?”
关摧道:“你我各为其主,事到如今也只好不得而为之了。”
关摧道:“看来,今天你我二人可要真刀真枪干上一仗了。”常三刀道:“我若不奉陪到底那可说不过去了。”说着常三刀便要出阵。
不容常三刀动,白健道:“师父,就让弟子代劳吧。”常三刀看了看白健,微微点了点头。
眼看一场大战在所难免,赵涅倩自言道:“我说没有秘籍你们偏不信,那你们打就打去吧。”
关摧见白健来到场中,刀势一起,正要发招,只听王德江道:“杀鸡焉用宰牛刀,让我来会会这小子。”
这王德江头大脑扁,头发稀疏,王德江一奔过去,“唰唰”便砍出两刀,白健也使刀,也是“唰唰”两刀迎了过去,一招过王德江刀势收回,刀锋一偏,向白健下盘攻去,白健身子一弯,使了个“封”字诀,王德江不等招式用老,招式又变,起手一刀向白健拦腰斩去,白健左脚一拧避了过去。
白健一味防护并不还手,王德江以为白健胆怯了,一刀比一刀快了。
关催情知白健是常三刀最心爱的弟子,这白健要是败下阵来,常三刀还不得气的火冒三丈,想到这里,向常三刀望去,只见常三刀既不惊也不喜,关摧“哼”了一声暗暗到:“等白健败下阵来有你好瞧的。”
片刻间,十招已过,王德江使了个“左穿花手”,正要向白健左侧攻去,只见白健的刀猛地向他砍来,王德江忙抽刀回护,说时迟那时快,王德江只觉左臂一疼,血如泉涌,左臂上多了一道一尺长的口子,王德江护疼,那还敢在战,忙败下阵去。
王德江一败下阵来,又有两人扑了出来,一人年约四十有余,身穿紧身马褂,身材胖大,这人是年飞,另一人双眼斜视,鼻子通红,头上高高挽了个髻,这人是高猛,原来王德江、年飞、高猛这三人合称“苍江三英”。
镇南帮见高猛、年飞双双杀出,一时间鼓噪突起:“两个打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他一人搏苍江三英这下可要露大脸了。”“镇北帮也不过如此,只会仗着人多。”——
年飞、高猛但听人声不断,不由一起停了下来,高猛道:“哥哥,先让我来。”年飞点了点头道:“你可得多加小心,我见那小子刀法有些邪气。”高猛道:“哥哥你尽管放心好了。”说着直向白健扑了过去,人还未到,枪已到了,只见银光闪闪,不离白健全身上下,白健刀法展开,回护全身,当真是风雨不透,无隙可击。
只听“叮当”之声不绝于耳,高猛枪法一变,使了个“马步扎枪”,只听“着”的一声,向白健当胸刺去,白健用刀去斫,只听“当”的一声,击退来枪,只听高猛又是“着”的一声,使了个“马步转枪”,“当”的又一声,白健又击退来枪,“着”的又一声,高猛使了个“左转枪”,向白健面部扎去,白健头一低避了过去。
白健刚一逼过,“右转枪”又到,高猛一连几枪形势极是凶险。
关摧见高猛大占上风,不由又向常三刀望去,只见常三刀神悠气闲跟没事似的,关摧冷笑了一声道:“跟我装蒜,我看你能装到几时。”想到这里又向场中望去。
只见白健左脚一拧,疾向高猛身后转去,高猛反手一枪向后扎去,白健左脚上前一步避了过去,“唰”的一声,高猛一拧枪,枪尖直奔白健咽喉而来。
关摧看到这里,不由在次向常三刀望去,只见常三刀双眼突然大开,一刹那间又复原了。
关摧奇了,不知是怎么回事,又向场中望去,只见白健头一拧让过来枪,上前一步,向高猛面门疾挥了一刀,高猛想不到白健有此一手,急忙后退,收枪回护全身,高猛这一下不敢贸然进攻了,一时间二人形成了胶着状态,不知不觉三十招已过。
三十招一过,白健刀尖一立,使了招“三刀斩”,高猛那肯示弱,挺枪迎上,白健三刀砍出又是三刀,高猛等白健三刀一落,使了个“右拧枪”,向白健右胸扎去。
白健冷“哼”了一声,知道高猛下一招是“左踢枪”,果然,高猛“右拧枪”使完,跟着便是“左踢枪”,不容高猛招式使全,白健一个窜步冲了过去,等高猛惊觉时,只觉左跨一凉中了一招,白健正想在补上一刀,“当”的一声,一条熟铁大棍封住了刀的去路,白健连忙收刀后撤,常三刀见白健又胜了高猛,目光突地大盛。
年飞看了高猛一眼道:“你先撤下去。”话一说完,熟铁大棍在地上一点,震的大地嗡嗡作响,大声道:“好好好,今日让我也来会会你。”白健道:“请。”年飞也不客气,熟铁大棍恶狠狠抡出,厉声道:“我让你小子狂妄。”
白健自知年飞棍沉力猛,向左一闪,“碰”的一声,熟铁大棍击在地上,砸了个大坑,那一棍之力决不在千斤之下。
年飞一棍扑空,顺势在地上扫了一圈,所到之处沙石冲天而起,白健左脚在地上一跺避了过去,白健脚一沾地,年飞身子一蹲,熟铁大棍又在地上扫了一圈,白健只的在次飞起。
周而复始,四个来回,年飞收回铁棍怒视着白健,众人看在眼中奇了,须不知这铁棍极是沉重,舞动起来极是费力,年飞也不傻,生怕脱了力被白健乘势所袭。
一时间,二人对峙起来,赵涅倩瞧在眼中乐开了花,道:“就让他们先打一阵吧。”陌生道:“我们怎么办?”赵涅倩道:“我也不知道,我若是知道就不会被困在此了。”
不知多久,白健“唰”的一刀向年飞左肩砍去,年飞举棍去挡,棍到中途,使了招“二朗担山”直向白健胸口撞去,白健用刀去挑,年飞抡棍就打,白健使了个地趟刀法攻年飞下盘。
年飞瞧在眼中道:“地趟刀法这有什么稀罕的。”说着举棍连连去打,一不留神,腿上中了一招,年飞“哎呦”一声,“呯”的一声倒在地上,王德江、高猛等人见状慌乱了起来,赵涅倩见有机可乘,道:“我们走。”
关摧见王德江、高猛、年飞连连败在白健手中,关摧的脸色铁青了,转向常三刀道:“你可收了个好徒弟呀。”
常三刀淡淡的笑了笑,关摧声音顿高,道:“常三刀有种的你放马过来和我杀一回。”说着大步走入场中。
一时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静谧的很。
就在这时,管老侠突道:“那二人跑了。”
关摧、常三刀但听管老侠的声音,一起向前望去,只见赵涅倩和陌生已在五十米开外。
常三刀不由道:“难道我们还要打吗?”关摧“哼”了一声道:“先把那二人抓住,我们在分个胜负。”
常三刀道:“追,还不快追等什么?”没等常三刀话落,关摧大吼一声道:“追,大伙还不快追。”一声令下,众人铺天盖地而来。
刘家锺见状,一时间也不分辨不出真伪,也道:“我们也追。”说着刘家锺等人也追了过去,那胡财等人自也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