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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败兴而归

刘家锺的话一字一句夏侯天都听的清清楚楚,见并没有他兄弟的消息,什么秘籍不秘籍的,并没有放在心上,夏侯天正想离去,只见六、七个家丁手中持着明晃晃的钢刀巡逻了过来,夏侯天只好又俯下身去。

顾广旷道:“原来如此。”管老侠道:“既如此明日把大会散了,我们三人一起前去打探。”

顾广旷道:“不妥,此时,大哥最是扎眼,若轻易散去,此时道上的人大多在此,必会使他们起疑。”

刘家锺不容顾广矿把话说完,道:“那你们说此事如何是好?”顾广旷沉吟了一下道:“要我说比武照旧,等此事完了我们在做打算。”

管老侠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到时候恐怕黄花菜都凉了。更何况大哥的脾性你是知道的,大哥最是性急,没事便罢,遇事只想尽快了结。”顾广矿拍了拍脑门道:“这也是。”

管老侠转向刘家锺道:“大哥,你看该如何是好。”刘家锺皱了皱眉道:“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到时在说吧。”

这晚月儿极圆,满天繁星,夏侯天见巡逻的家丁远去,站起身来,轻身功夫使出,如一只大鸟向远处悄然飞去。

夏侯天寻了一家客店,要了一间客房,和衣而睡。

鸡叫三遍,只听人声鼎沸,脚步声不断,夏侯天惊觉起来,那还能睡得着,一翻身下了床,向房门走去。

天已放晓。

村子正中摆着一个台子,那台子离地三丈多高以木材搭制而成,台上摆着一张长桌,三张椅子,当中坐着刘家锺,左边坐着顾广旷,右边坐着管老侠,身后立着夜部调、吉安平等人。

夏侯天左右瞭望,只见人群中自有他昨日在店外见过的胡刑等人,也有马太保、齐曾、高艾等人,那有他兄弟。

夏侯天见没有他兄弟,极是失望,就在这时,只听“当”的一声锣响,一个青衣大汉走到台前,左手持锣敲了一下道:“各位同道中人,江湖好汉,三年一次的“以武会友”大会就此开始。”说到这里,“咣”的一声,那青衣大汉又敲了一下,道:““以武会友”说到底只不过是大家切磋一下,点到为止。”

那黑衣汉子话一说完,退向一旁,那黑衣汉子一退去,台下却不见有人上台。

夏侯天奇了,自思到:“怎么说这也是一个露脸的机会,怎么不见有人上场。”想到这里,又瞧了起来。

一盏茶的功夫,依旧没有动静,夏侯天更奇了,暗暗到:“这“以武会友”总得有人上台比试才行,若是没有人上台,不知那台主如何收场呢?”想到此,向台上望去。

只见管老侠转过身去,向身旁的黑衣人低语了几声,黑衣人会意,从管老侠身后转出,走向场中,向众人行了一礼,大声道:“台下诸位好汉,谁敢和我过上三个回合?”

黑衣人话声一落,齐曾大喊了一声道:“好,我陪你练练。”说着身子一纵跃上台去。

黑衣人见有人上台,向后退了一步,“呔”的一声大喊,身子一蹲,左拳从腰际间冲出,右拳收于腰中,使了一招“一鹤冲天”,齐曾使了一招“黑虎掏心”,黑衣人使了一招“马踏平原”,齐曾使了一招“毒龙摆尾”,黑衣人使了一招“勾拳踢腿”,齐曾使了一招“力劈华山”,黑衣人忙躲。

如此一来齐曾胜了,齐曾不由斜眼向台下望去。

刑本见齐曾极是露脸,早已按捺不住了,也想上台露两手,不由向肖哗望去,肖哗视而不见。

邢本急了,道:“师父。”肖哗“嗯”了一声便无下文了。

邢本不由又向胡邢望去道:“师叔。”胡邢但想起昨日那尤深、石图二人,不由道:“这——这。”一边说着一边四处环视,但见人群中并未有尤深、石图二人,不由道:“好好好。”

肖哗但听胡邢的声音,急道:“不可。”胡邢道:“师兄,你是不是惦记着尤深、石图二人,那二人是邪道中人,才不会看得起一朵大红花的。”说着顿了顿道:“现如今年青人缺少的便是锻炼,此次出门,正好让年轻人多锻炼锻炼,这对年青人来说大有益处的。”

邢本见长辈们并不反对喜出望外,身子一点跃上台去。

邢本一跃上台去便向齐曾行了一礼,齐曾双手抱拳还了一礼,二人见罢礼后,各向后退一步,不待邢本亮式,齐曾“呔”的一声大喊,一拳打了过去,邢本见齐曾来势凶猛,急忙出拳挡架。

齐曾一招出,跟着左脚上前一步成弓步状,左手微屈使了一招“毒蛇吐信”向邢本面部击去,邢本身子一矮使了一招“冲天炮”向齐曾下颌猛捣,齐曾使了一招“马卒过河”,双手齐出向邢本胸部推去,邢本身子一斜攻齐曾左肋,齐曾身子一拧,引拳直打,邢本虚晃一招退。

老邢见状,心中大急,生怕邢本中招负伤在身,不由向胡邢望去,只见胡邢神情依旧,老邢心中一沉,不由又转向肖哗。

只见肖哗笑眯眯的,老邢突地一怔,冷冷道:“你还有好心情,哼、哼。”

肖哗不以为意道:“本门的武功属你最好,怎么连这也看不出来,他处处示弱,为的是使出那招“沉沙断流”,突然偷袭一击而胜。”说着转向胡邢道:“我说的对吧。”

胡邢道:“不错。”老邢心中一动,不由又向场中望去,只见邢本一味退让但步法有序的很,老邢心中一动,道:“不错,不错。”

说话间,齐曾一拳向邢本胸口击去,邢本被逼到一个死角在无退路了,不容齐曾拳到,左手挡,右手拦,齐曾见那招不能奏效,正待使出一招“烈焰燃烧”,只见邢本头一低,快步而来,冷不妨间,齐曾中了一掌。

就在这时,只见一人手指着远方道:“大家快看。”众人但听话声不由一起顺着那人手指处望去,只见东边有两个人飞驰而来,那轻身功法众人那曾见过,只见那二人脚尖在地上一点,便到了七丈开外,两三个起落便到了众人面前,不容众人看清二人容貌,二人早已跃上台去。

台下群雄不由一起向台上之人望去,那二人正是尤深和石图。

肖哗霍见尤深、石图出现了,暗暗后悔了,后悔不该让邢本上台,后悔已莫及了,只听老邢道:“果然是为大红花而来,果然是为大红花而来。”

肖哗但听老邢的话声,道:“我说什么来着,我说谨慎、谨慎,你们就是不听,这下好了。”

邢本但见尤深、石图跃上台来,想起昨日师父和师叔说及尤深、石图二人如何了得,不由一怔,但邢本年青气盛,更何况邢本刚胜了一局,胜意正浓,自思道:“我看尤深、石图也没有什么,我若打败了这二人,说不定便可名扬四海了。”想到这里,左手一伸,一个冲拳向尤深胸前打去。

肖哗霍见邢本向尤深动手了,暗暗骂道:“这个兔崽子,怎么就忘了昨日我说的话,这下好了,他怎么向尤深出手了,这不是找死吗。”

尤深但见邢本拳到,左手伸出一掌向邢本扫去,邢本但听掌风飒飒,向后退了一步避了过去。

邢本一避过去,暗暗到:“我看这人武艺也不怎么样,否则,我岂能避的过去。”想到这里,脚尖一拧滑了过来,攻尤深中盘,尤深起右拳捣了过去,“当”的一声,邢本胸膛上中了一拳,不待邢本有所反应,尤深左掌向邢本头顶上盖去。

肖哗大惊,情知那一掌盖下邢本在见不到天日了,急道:“尤大侠,手下留人。”说着一个箭步跃上台去。

尤深心中一动,想起他曾对诗湖承诺过:“从今往后决不在伤一人。”想到此,收回招来。

肖哗的眼突地一亮,心中极是感激道:“尤大侠、石大侠你二人怎也来此了?”

尤深见肖哗问及,道:“我随我家公子偶遇此地——”刚说到此,顾广旷暗暗到:“原来信上所说的年轻人真有此事。不会这么巧吧,大哥怎会骗我?”想到这里,向刘家锺望去。

刘家锺但见顾广旷的眼神,他的心不由往下一沉,暗暗想到:“我信上所说只不过是胡写乱编,怎么真的整出了一个年轻人,难怪他对我起疑。”

台下众人纷纷议论起来,“想不到多年不见,尤深和石图竟投入别人门下,不知二人投入何人门下,能使这二人投入门下,可见那人武功一定极是了得,那人是谁?”“能让尤深、石图服帖、畏命是从,那年轻人一定更邪的厉害。”

就在众人猜测不定时,只听管老侠道:“你说的那个公子是谁,不妨让他现身一见可好?”

石图那肯理会管老侠,继续道“我家公子最见不得伸拳出腿,舞枪弄棒,你们最好散去,免的扰了我家公子的清净。等我家公子走后,你们在重新开始。”

刘家锺见洞江双煞有此说词,心中微动,目光一闪:“我何不就此散去,也好买二人一个面子。”突又想到:“但若就此散去,岂不让同道中人见笑。”想到此不动声色了。

就在那时,管老侠“嘿嘿”道:“同道中人大多数都在此,你问问他们答应不答应。”

石图不容管老侠话落,身子一转,目视着台下,道:“台下有那位好汉不服我二人,请上来和我二人比划一番。”

石图连问三遍,那里有人应,石图不由大笑了两声,道:“既然大伙都无异议,趁早散了,免的拳来脚去伤了颈骨。”

就在这时,夜部调飞上台去,袖子一撸道:“我虽不才,愿和你走上三招。”说着劈面一个切掌击了过去,石图等夜部调近前,左脚猛地往下一跺,那一跺之下足有千百斤的力道。

那台子虽用松、柏之类的木材搭制而成,可那力道用在一点之上,更何况那力道决不在千百斤之下,只听“喀嚓”一声,用木头搭的台底露出了个大洞。

石图一跺之下,向右迈了一步,夜部调正好前来,一脚踩空,顺着窟窿直向台下跌去,吉安平瞧在眼中神色顿变,就连台下众人看在眼中也大惊失色起来。

“呯”的一声,夜部调重重摔在地上,夜部调一骨碌爬了起来,由于他皮厚骨硬到无甚大碍,暗暗道:“好厉害,不容发招我便吃了个大亏,他若是出招,我还不得骨断颈折。”刚想到此,石图又大叫一声。

不容石图的话出口,夜部调以为是让他快点上来,赶快比过,夜部调心中发毛的很,掉头而去。

一人低声道:“好厉害,真是闻名不如一见。”

这人的话声一传入夏侯天耳中,夏侯天向那人瞧了一眼,那话声正是胡邢所发,肖哗想起他说过:“只要尤深手下留人,他就此走人。”想到这里,肖哗转向胡邢、老邢等人道:“我们走吧。”说着转身和老邢等人一前一后而去。

众人见夜部调走了,肖哗和胡邢等人走了,刹时,也随之走了一大半。

只听刘家锺大声道:“诸位若没人上台,今年的红花就是石图石大侠的了。”刘家锺话音一落,台下剩余之人纷纷叫道:“红花非石大侠莫属,红花非石大侠莫属。”

石图站在台上,大声道:“什么红花不红花的,大伙趁早散去。”

这些武林群雄大多数都是看红火、凑热闹,想不到一场“以武会友”大会在尤深、石图的出现下,就这样草草收场了,这真是“趁兴而来、败兴而归。”夏侯天瞧到此,暗暗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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