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天下第一神医,从不近女色,今日却温软暖玉在怀。”越泽调侃道。
安致远恢复了淡然的样子,没去理越泽的话,只是品了一口茶。
拿了一件月牙白的衣服穿上,一边看大婶给我梳头,一边骂皇帝:
“没事乱转什么,还带着那么多人。”
再次走进大厅,谁都看向我,我装作无事的样子走过去,但脸还是微微的红了。
“那皇弟明日就起程吧!”皇帝说。
“是。”
“睿瑾,你要去哪儿?”我问。
他看了看皇帝,见皇帝点头,就对我说:
“南方水患,我受皇命去监督治理水患。”虽然睿瑾不在朝当官,但毕竟是皇帝的亲弟弟,皇帝让他去监督,是对他的信任,再说,我虽整天在王府,但还是能听到朝堂上的一些事情,这个皇帝虽勤政爱民,但朝堂上的形势却不太乐观,左相和右相分别各站一边,对皇权造成很大的威胁,他来睿瑾的府上商议事情,也是为了保险起见吧。
“我也要去。”我说,正好去看看南方,说不定会帮上他的什么忙。
“不行,你就在京城呆着。”他想也没想拒绝道,我知道他是在担心我的安全,但是与其让我在京城等待得心急,还不如我也去南方,那样我会心安很多。
我走向皇帝,皇帝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皇上,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南方水患,每个人都应该献出一点力量,我虽力微,但还是想为灾区做一点儿事的。”我诚恳的看着他。
“好一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白姑娘巾帼不让须眉,朕准你同皇弟前去。”皇帝很高兴。
屋中的其他人看我是脸上也带着敬佩,我对宁阳笑笑,他摸摸我的头,眼中有赞赏。
我和宁阳坐的马车行到路口的时候,后面又有辆马车追了上来,停下一看,是越泽。
“咦,难道你们也去南方吗?”我问他们俩。
“轩茗以为呢?我这个户部尚书当然是要去南方了,协助王爷治理水患了。”越泽还是痞痞的样子。
“不知可否能和王爷共坐一辆马车呢?这样也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越泽提出来。
宁阳有点犹豫,我拉拉他的袖子,“睿瑾,我们一块儿走好不好?”人多才热闹。
“好吧!”他想了想,但还是不太情愿的,我笑嘻嘻地坐到他的身边,给那人让出位置,宁阳看我坐到他的身边,才高兴了一点儿。
车里的气氛有点沉闷,我无聊的坐着,看着那两个不说话的人,宁阳的话本来就不多,但越泽不知道怎么了,一反往常的不说话,这若让越泽知道了,怕是气得不轻,他在我心中是个多话的人。
“越泽越尚书,本着拓展国家栋梁思维的理念,我问你几个问题。”我看向越泽,眼中闪着神秘的光,他一定会答应的。
“好啊,轩茗问吧!”他一听就来了精神,估计也受不了这气氛了。
“若你答不上来,就要答应我三个要求。”我说道。
“若我答上呢?”越泽看上去很自信。
“答上去就随你要求了。”我才不信你能答上呢!
“听好了,第一题……”看越泽平日里总是笑我的份上,我就问他脑筋急转弯吧,该轮到我笑他了。
“什么人没当爸爸就先当公公了?”一边的宁阳已经忍不住笑了,这些问题都是我和他平日里相互问的,他自然很熟悉。
“爸爸是什么?”他像个好奇宝宝。
“就是爹的意思。”
“没当爹爹先当公公的人?”他摸着下巴,思索着。
答不上来了吧,我恶作剧得逞的看着宁阳,他一笑,并不说什么。
“不知道,轩茗可否告诉在下答案是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看上去没什么变化。
“太监啊,人不都称太监是公公嘛!”我看向他,脸上挂着的表情一定很得意。
“哦。”他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不服输的说:
“下一题,我就不信了。”但脸上已经很重视了,不在轻敌。
“黑鸡厉害还是白鸡厉害?为什么?”
“一样厉害吧?”他不确定的问我。
“错,黑鸡厉害,能下白蛋,白鸡下不了黑蛋。”
他哭笑不得地听着答案,继续不服输的向下挑战。
“什么样的官不能向人发号施令,还得向人赔笑?”
摇头……
“新郎官。”
“……”
“怎样使麻雀安静下来?”
苦笑,摇头……
“压一下,鸦雀无声嘛!”
“……”
“9月28是孔子诞辰,那么10月28日是什么日子?”
“轩茗的问题好古怪,却有很有趣,恕在下答不上来。”他摇了摇头,这一路,他最多的动作就是摇头,邪魅的脸上也出笑了一丝不好意思。
“孔子满月啦,哈哈……”我笑倒在宁阳的腿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他无语了。
马车晃了一下,我不下心从座位上滚落了下来,直直摔向地面。
“小心……”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感觉有两双手同时抱住了我,我抬眼一看,对上越泽那温柔似水的眼睛,他紧紧地抱住我,我干笑了一下,不着痕迹的推开他,就着宁阳的手坐好,他的脸上出现了失望,宁阳摸摸我的头,看向越泽,虽然没有说话,但两人的眼睛里却涌着暗流,马车里又变得不舒服起来,我干咳两声:
“咳咳,越泽,你的问题没答上来,那就要遵守承诺哦!三个要求,记得哦!”我在他面前晃晃手。
“我答应了轩茗,就一定不会食言的。”
晚上下住在客栈,宁阳和越泽在商量南方的水患,我坐在旁边看着,不一会儿,越泽就走了,我留下来,看着宁阳。
“我派人查过了,目前还没有发现佩戴你说的那块玉佩的男子,或许就不存在。”他轻轻地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