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走,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你不要这样行不行?我都跟你说了,放开我。”潘子珣看着面部抽搐的沫沫死扣自己脖子不放手咆哮起来。
“不要好不好!不要!”沫沫焦急的踱着脚死死的拉潘子珣脖子靠近自己,而潘子珣像发了疯了禽兽一样撕扯沫沫双手。
“不要好不好?”
“不好,你放手!”他似没有人性的禽兽进食一般,双手抓住她的胳膊摇晃着撕扯着,“你妈你发什么神经放手。有病你!”他暴跳如雷,眼冒金星,似乎要吃人。他又像一个被家长定好规则的孩子违反规则一样,背包快要掉下背,随着帅开沫沫的纠缠,他像个小屁孩无理取闹的甩开大人的拉扯一样,扭着屁股,甩着胳膊,以及全身,尽可能甩开无力的沫沫。
“不要好不好?”
“白沫沫,你这样我会看不起你。”他感觉到沫沫像下滑落,或者他明白如果自己不阻止接下来她会做什么来求自己。
话说下跪并不不可耻,并不是没有尊严,只要有价值,那么对于沫沫来说,或者你真的求的别人的逗留,你还会有和他平起平坐的勇气吗?那么还是算了吧。是的,她在最后想到了跪下去求他的停留,可这个人真的不值得了。她阴霾的脸庞看着他无奈的眼神,“那可以帮我找个房子吗?我今晚就不回去我住那边了。”
火热的心在深邃夜里冰冷,冷却了;深情的爱在无情的风里风蚀,无情了;脉脉含情的瞳孔深深陷进空洞的黑暗,无光了;曾熟悉的温度被定格在回忆里,看得见摸不着了。那么最后再爱我一次好吧,就看在曾经一起有过梦的面子上。
“我知道你很好,可是你不适合我,我们性格不合。”他右手搭在她肩上走下二号门地下通道楼梯说:“我知道失去我是你的一笔财富,可真的你不是我的财富,还是对不起你,这么快我就有女朋友了,记得以后对自己好点,不要老是想着别人,也那么粘别人。”他的手指轻轻在她肩头跳动,他的从容,他的那种让人见了就过敏反感的无所谓的样子,她看在眼里,原来他是这么的轻浮,我的他怎么可以这样轻浮呢?她抽搐着脸站着嘴巴,扭着撕扯般疼痛的心看着他的侧脸,想要哭泣想要装可怜却那么的力所不能及,看着他,这个曾和自己要一起建造梦的人,说好永远不会不要自己的人,说好假如自己某天离去他会很久很久不去恋爱的他去了哪里?难道当初所有的一切都是谎言?呵呵,那么这谎言也太完美了,以至于心高气傲的沫沫甘愿忍辱负重爱你一年多,失去的朋友不算什么,失去的关怀不算什么?至少她为你这个骗子做了自己能做的不能做的,可是今天的你,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展现你的另一面。
若青春可以作注,我已压上一切筹码,只待你开出一幅九天十地的牌九,示我以最终的输赢。谁知,你竟中途离开,衣袖随长风斜过,拂乱了赌局。无人坐庄,这一局牌宛如三月桃花,错落于五月的湖面,飘散了满湖的灰飞烟灭扣住。
遂重新审视命运,看它如何写就这一段际遇。暮色四合,天边的浮云已渐暗。人走,茶亦凉,有明月,照你的背影涉水而过,十丈红尘饰你以锦绣,千朵芙蓉衣你以华裳,而你竟无半点回顾,就这样,轻易穿越我一生的沧桑。
摊开手掌,阳光菲薄,一如你的许诺。太爱你,所以希望你以许诺勾兑眼泪,以永恒明见柔情,却不曾料到,岁月将你的微笑做了伏笔,只待风沙四起,尘埃遍野,便折戟扬刀,杀一个回马枪,陷我于永无翻身之日的险境。
她一路没有说话,像身负天不可恕之罪人一般,静静的跟着曾骗自己走上拿青春做赌注的刽子手,已被骗的彻底,所以在最后还是心甘情愿等他的发落。他像很负责任的慷慨绅士一般,为她找好住宿,抽身离开,并嘱咐一个人在这陌生日租房里应该怎样主意安全。
她看着他的举动,完全没有听到他在讲什么,她在想如果骗他进门后自己反锁门不让他出来,之后要求和他好好谈谈,或者可以找到以前彼此意味床头的感觉。“你妈我好心好意给你找房,你发什么神经,让开,听到没有?”他一脚踩着门板两手抓着用尽全身力气堵着门板前的沫沫,抽出一只手,手指直逼她的眼窝,“你妈你有病是不是?早干嘛去了?我对你不好吗?让开听到没有!”他红着双眼怒吼着,房东进来看,他拨开房东“没事,我们自己的,不好意思。”看着堵在门口的房东,回头看看被狠狠摔在地上的沫沫狼狈为奸的逃离了,一边奔跑一边回头看看“没见过这种无奈,他妈有病。”
我是街上的游魂而你是闻到我的人,可你却看不透我寻寻觅觅,我只想追随那仅有的怀念。如果分手是唯一的解脱,最后的直话由我来说。一合一分话别甚苦,一喜一泣黯然神伤,一拥一吻残留余温,一笑一哭此情长流。如果连分手也是一种美,那爱的世界里就不会有伤悲。如果连灵犀相通也是一种累,那爱的世界里就全都是后悔。如果连刻骨铭心也是一种罪,那爱的世界里就全都是虚伪。曾经想把爱的瞬息变成永恒,今日想把痛的永恒变成瞬息。
他疯狂的逃离了,她慢慢爬起坐在陌生的床头,看着这一切,黑压压,她心里发麻。听着他毫无停留的脚步疯狂并急速跑过自己窗前时,不该死的心也该死了。打开钱夹看到的是他初次要求自己画像时那模棱两可的清纯照,现在留这个干嘛呢?翻翻背包,还有最后一个晚班给他买的蓝莓无胶口香糖,或者这个还可以留一点美好的影响。
瞬间她奔跑在她后面,“等一下,请等最后一下下,不要跑,我不会缠着你的。”
他回头看着追过来的她,快速向前欲跑。
“请等一下好吗?最后一次,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
“这个。”颤抖的手递上“我们分手前两天晚班那天买的,后来没机会给你,现在给你。”
“谢谢。”他看看她,无奈道谢。
“我可以最后抱你一次吗?最后一次。”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她没有再哭泣,紧紧的抱着他,用全身最多的力气,就一会。多一点时间他会推开她,很明白,她不想被推开,该放手了。
“还有最后两个问题,可以告诉我吗?”
“说。”
“是不是你在家的时候把我弟弟妹妹从你Q里删掉的?”
“我不知道啊。”他无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双手摊开做完全不了解表情。
“嗯,最后一个。”“额,你的她叫什么可以告诉我吗?”沫沫情绪稳定,微微笑意问他。
“刘萍。”
“呵呵,刘萍。珍重!”
我们在错误的时间相遇,在正确的时间却又分开。
走的最急的是最美的景色,伤的最深的是最真的感情。我恨你的眼睛,你的嘴唇,你的拥抱,你的走路方式,我也恨你逗我笑,恨你不喜欢我。同时,我恨我自己这么的喜欢你。
倒视镜里的世界,越来越远的道别,你转身向背,侧脸还是很美,我用眼光去追,竟听见你的泪,在车窗外面徘徊,是我错失的机会,你站的方位,跟我中间隔着泪,街景在往后退,你的崩在窗外零碎,我一路向北。
烟雨弥漫,散尽了最后的记忆,好了,散去吧,只留下空白在雨巷穿梭努力去回忆,究竟为什么,又得到了什么,清清瑟瑟,雨冷,打在身上渐渐的,就没了知觉,只有一个人在雨中流浪,放逐三千记忆,奈何桥,忘情草,三生石,记下了,又何如。
回到陌生日租房的沫沫犹如抽去胫骨的龙女,抽搐在床榻,一个人的日租房,沫沫犹如病入膏肓之人,小心翼翼挪动脚步上床,轻轻躺下,蜷缩着尽可能蜷缩的曲线,暗无天日的日租房她开着灯,可那灯光比世界末日席卷世界剩下的昏暗还要黯淡,该怎么办?静静的躺着吧。或者这就是最后最好的解决了。可似乎人只要活着,日子不精彩便灰暗,可无论如何还不是要过!想要看他的Q聊天记录,现在已经不可能,谁可以安稳自己彷徨无助的心?谁可以帮助自己一下,谁可以拉一把没有去向的沫沫呢?
她看到秋哥在线的,告诉秋哥再见了,才见过一次,可以后都不会再见了,谁知道秋哥以为沫沫想不开这便去寻短见,“沫沫,把你号码给我,我打过来跟你说好吧,你先听话不要乱跑,你在哪里?我知道你现在难受,可是变了心的男人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再说了这世界上比潘子珣好的人多的是,他不爱你了,还有很多不是吗?你不要乱来,把电话给我,我这就过来陪你喝酒好不?”
呵呵,这一说弄的沫沫有点搞笑,如果今天潘子珣和刘萍没有好,说不定在他狠心的拒绝下沫沫会真的想去死,可是他变心了,沫沫不是不知道他,只是看着他不会如此轻浮所以一直装作不知道,今天这轻浮的举动怎么可能让沫沫去殉情呢?不过倒好,吓吓这没心肝的王八蛋,说不定那个还真的可以挽回呢?
试问,断了线的风筝还能找回来么?
沫沫不管秋哥说什么,死是不告诉自己电话号码,一会时间,秋哥打过来了,她知道肯定是问了潘子珣之后知道的。虽然心痛欲死,可回头想想如此无情的潘子珣,一年多自己怎么熬过来的,怎么对待王八蛋的,说实话沫沫比潘子珣成熟多了,或者说她的心龄比他老好多。在最纠结的时候她还是会站在别人的角度去辨别问题是非对错,这是她一贯的举止。想想这个时候不整整这王八蛋,说不定以后都整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