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累了,我觉的我已经做的够好的了,可是我们就是每天吵架,我也很烦老是找你麻烦,我努力改过,可你每次答应我的做不到我还是忍不住,生气时不知道,当气过了我又后悔了,总是这样,呵呵,真的觉得自己好傻,像个白痴一样。到今天弄成这样的局面,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了,我只是知道我很累了。我想和你好好商量,可是你都不要。”
“不是我不要,是没什么说的不是吗?你老是装苦逼,悲观,你要那么想我有办法?我不是没有跟你说过,回去吧,回去51,下雨了,回去再说。”
“呵呵,我记得就三天前在这里你跟我说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可这才是三天后,我们都说这样的话你说我们郁闷不?哈哈哈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还有现在阿凯和由頁在的吧,我就不回去了,现在回去他们看到了不好意思。你回去吧,要回就回吧,我在这里坐坐之后就走了。”
“走去哪里?回去再说啊。”潘子珣看着低头的沫沫不紧不慢说道,并没跟沫沫说三天前自己说了什么。
“呵呵,去的地方多了,要回你回吧,我现在回去肯定不爽,等会我自己想办法吧。”
“那我回去了,你自己注意点。”
他离开了,她看着他的背影,离开的那么轻松自如,而她比心更痛的眼眸深邃于无法读解。
没有共同信仰的信徒,即便是能够生活在一起,也不会有太多的在意和激情,没有太多的温暖和关怀,简单而直接的步入爱情的坟墓,每多走一步路,都是多余的消耗与折磨。那么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吧,沫沫仰着头等待天的洗礼,星星点点的雨滴坠落她的脸庞,这一段路走的这么吃力,这一段路走的这么纠结,到底该怎么办?或许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就是别家去唱歌吗?为什么就不让别家去呢?你弄到别人不开心了,你想开心?没门!千丝万缕,她苦笑着,撕扯着,他已经不在乎她的一切,他已经离她很远很远。
最无知的人也有最明锐之处。当上帝给自己判了死刑时,命运往往掌握在自己手里,你可以背弃尊重上帝自己扭转自己的乾坤。一段没有过瘾的爱,如何放手?还没有乏味的爱,该如何放手。沫沫抱着自己呻吟着,沉痛的心没有了疲惫,一丝丝深深的忧伤杀了她的知觉。她知道潘子珣今晚必须去玩,他去玩的时候怎么也的经过这里去坐地铁,即使坐供着打的也要经过这里,除非他在小区门口很幸运的碰到的士逃跑,逃跑这事在潘子珣身上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心存一丝侥幸默默无耻的等待着,时间就这样如无精打采的重庆秋雨一样掉下去,她在等待,等待他的出现。这一次好好作别吧,记得上次分手没有好好的拥抱他一下,记得他答应自己在这个暑假带自己回家看海的,可没去成,之后说的去爬山没有实现,说的去江边,那个第一次约会的地方,说了很久了,也没去,那么我们在那里开始的,让我好好感受你最后的温度,让我好好的拥抱你最后一次,我们作别吧。
沫沫了解他的很多行为,她说他要经过这里就必须经过,他来了,继续坐了下来,抬头试试落雨,看看身边苦逼的沫沫,他继续玩手机。
“回去吧,下雨了。”
“你是傻瓜吗?我现在以什么身份回去?”
“随便你怎么想,下雨了,回去吧,回去再说。”
“你不是要求玩吗?难道不去了?”
“等会去,先回去吧。”
“算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沫沫站起身拉起潘子珣的手。
“去哪里?”
“你不要问,很想和你一起去的地方一直没有去,我们现在去,去了之后你就去玩,我回去哪里都无所谓,不要问了,答应我。”
潘子珣站起来不耐烦的看着沫沫,被沫沫拖着穿过了马路,“去哪里?”潘子珣僵硬的支着左臂看沫沫。
“不要问好吗?一会到了就知道了。”看着潘子珣的眼神,看看深爱一场第一次这样挽着他,她不自在,似乎潘子珣也不自在。沫沫右手紧紧捏着潘子珣左边大臂,他僵硬的支在半空苦瓜脸看着紧张兮兮的她。
“来这里干嘛?快回去,那两人一看就不是好人,这里不安全。”潘子珣下车被沫沫带到江边,他没有再往前走,他说他累了,不想走,这里不安全,要回去。
“再往前面走走,陪我一会,他们不是好人,这不有你吗?”
“我不要,你到底想干嘛说?搞什么神秘最反感这样。”
“我是来和你做别的,让我好好的真真实实的抱抱你,我们是在这里开始的,就在这里结束吧。我真的很累了,我也不想在让你反感我了。”沫沫在说话间紧紧的抱着潘子珣,她的眉头紧蹙,下巴狠狠的抵着潘子珣的肩膀,十指相扣吱吱作响。这感觉为什么会是陌生的?忽然沫沫觉得是那么的不熟悉,原来从来没有这样的抱过他,没有机会没有浪漫,所以没有感受过。
潘子珣推开了深情的沫沫要她回去,可人贱也总归会有极限,为你低声下气,为你把不做的重复着做,为你把不看的脸色无数次的看,为你失去朋友,为你失去信任,为你失去不该失去的,今天换了的是什么?就要你不去唱歌,你以原则问题来打发我,该怎样包容你的缺点呢?她也铁了心,虽然心在滴血,可在最后一刻,是不是不要那么的没自尊,想想父母生你就是为了讨好别人吗?他也是父母生的,为什么自己就要为他这样做?那么自己的父母知道了是多么的难过呢?为了可怜的父母公平,算了吧,即使我窒息。她硬梆梆放开自己的手臂。
“那我走了,你小心点。”
一个转身,情感就会出现断点;一个转身,或许就是一个世纪;一个转身,你与我再相见,是否,我们还会回到从前。寂寞在左岸,忧伤在右岸,爱着你的彼岸是伤痛,情依依,浅唱低吟,转身,却无法走远。
我记得,你的手掌是温暖的,你曾说爱我。我们兜兜转转走了这么久又回到了这里。你很快又在投入另一段新的恋情。我们曾执手说好的甜蜜誓言被我们合力敲碎了。原来时间让我们遗失了彼此的同时,我们也学会了淡忘。你曾说年少时,爱与喜欢。不过是一场自顾自的执着。但我爱你。爱了整整一个曾经。爱的伊始,总是甜蜜的花蕊,爱的结局,却是凋零飞落的花瓣,那时,蕊早已散落在天涯了。还记得,遇见也并非容易,却不想,下个,路口,转身,就是分离,犹如漫天飞舞的花瓣雨,点点滴滴都是离人泪。
模糊的双眼看不清来时路,清晰的眼眸捉不到他的身影。离开的他没有痕迹,留下的她不想在夜去孤独。朦胧的双眼,炸裂的耳朵,冷清的街道,独影泪人,走了的人是舒畅的,留下的人是开怀的。爱的她被他打败了,这条路走太久,从清晨到日落,从日落到清晨,可曾是过去?再也找不到那个曾陪你走了夜路的他呢?
沫沫睁开眼已经看不见潘子珣背影,心中的无奈与彷徨恐惧犹如午夜幽魂,听着他的音乐,跟着与他来时的路,她哭了,她累了,想睡了。
“亲爱的,我知道我错了好吗?我在回龙湾那家宾馆,是233房,玩好了回来找我好吗?我喝酒了很难过,我好想你,我错了,你会来好不好,我在这里等你。就是回龙湾那家宾馆,我等你,你不来我不睡。”从江边到五公里,工作一天下来的沫沫没有喘气的机会便得到如此待遇。现在回去51算什么呢?那么自己又该去哪里呢?还好他的卡还在,悲愤中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她还是要有自己立场。空旷的宾馆,一个人的熟悉,熟悉着一个人陪着一个人的味道。她在等待,等待他的归来。
“我喝酒了,我刚出去很渴,买水喝,无意间我买了两个果冻,两瓶果粒橙,还有两瓶阿萨姆,亲爱的,回来陪我好不好,我错了,我老乡过来了又走了,我好难过啊。”
回荡着甜蜜的过去,心中漂浮着痛苦的时刻,此刻的爱情显得那么的笨拙和苍老,永久在一起的誓言早已经不知道到了那个国度了,永远不分开也不过是牵强附会的体现,邂逅不过是娱乐罢了;没有那么多的假设和可能。
这一夜不管如何的疲劳,她没有合眼,时而打电话,希望他可以接听她的解释,时而发信息过去希望他可以原谅自己的过错,给自己台阶下,可是爱换了别的味道,那么再怎么挽回也是徒劳。她发信息告诉他似乎自己的青春已走,说再见。记得他的怡这么跟他说了,他回来跟沫沫说的,可在沫沫这里却成了不必的烦躁。拖着疲惫身体,灵魂吞噬着夜,夜伴着孤寂的幽灵。凌晨五点估计他该回家了,沫沫再给潘子珣打电话,他接了,又挂了,之后便关机了。想那时自己半夜醒来,身旁的他,想那时沫沫不要他,他哭泣着挽留,留在她身旁,熟悉的气息,亲切的肌肤相亲。多么的想他可以在归家的那一刻回来陪自己度过最黑暗的黎明。
因为房间通风不是很好,因为不能回去换衣服,因为累了一天的身体需要冲洗经历俗世浮夸的渲染,她洗掉了所有衣物,清脆的清晨,沫沫没有清晨,她湿淋淋穿着昨日久尘,她湿漉漉眼睛接着自己应该做的程序。
开启他的空间,分手已经飞遍全世界。
很多年前,我因为一个人在这里守候了几年,某一天我终于放下了,关了这里的门,因为我找到了天堂,但那是今天我又被打回了原形,所以我又开启了这扇门,因为我就是我,逃不掉卑微!或者这个原形要美丽凄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