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自己爱的人并不是怕他找不到快乐,而是怕自己再也找不到和他一样可以自如习惯。
的安全感。放弃自己爱的人,并不是不爱他了,而是他不要你了,不属于你了。你担心的是当你走后他会不开心会难过,你不要他为你不开心为你难过,你担心你走后他不习惯新来的她,你怕她不会帮她洗衣服,你怕她不会帮他煮他喜欢的饭菜,你怕的是他感冒发烧时新来的她伺候不好他。可是你是否想过他也为你这样着想?
“你去哪里?要去给我一百块再去,有没有?我说了我没带钱,没钱买单,改天还你。”
餐馆门口,沫沫接到潘子珣电话,她内心暗自兴喜,他可能愿意带自己去,也可能真的不去赴约。可当听到这些……她快速奔向潘子珣丢一百块在桌上随即看他一眼离开了。
她大跨步向交大四号门走去,准备和鑫源见面,愤怒的沫沫内心诅咒,“我到底做了什么孽,上辈子我欠他的吗?老天啊,竟然有这样不讲理的人,我真的想不通我还在执着什么?我要拿什么爱他下去呢?潘子珣你妈的你就是一王八蛋,二货。”猛然间分手的念头不知道从哪里挤了出来,她看到内心某处昏暗,两个分手的大字在闪着银光。
“鑫源,我不来了,我快到二号门了,可是我这回和我男朋友吵架了,心情不好,改天找你,我的找那王八蛋谈谈,快气死我了。不好意思哈,改天请你吃饭。”沫沫留下一串给鑫源QQ,没等他回复沫沫下线。气昏脑袋的她瞬间回到理智的自我,假如自己就这样走了,潘子珣肯定达成今晚的目的,而自己活活没有办法,并且今晚不是自己不讲理,只是真的潘子珣太过火。不走,同意他说的自己回去51,等他玩到天亮回来,她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那么现在自己这样走了他是肯定不会找回自己也不回电话的,难道又去姐姐那里吗?这样的场景沫沫不想再发生了,因为感觉自己一个疏暑假都是这样,过于太囧,可谁又知道自己何苦呢?算了吧,结束这噩梦吧,痛就痛吧,总会好的不是吗?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开谁会活不下去。
她停住脚步,惶恐的站在一号门张望,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还要这样委曲求全么?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谁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认真了,今天的他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他,豁出去一搏吧。她拨通潘子珣的号码问他在哪里?潘子珣回答还没有吃完,在吃饭。
“嗯,我没去那里,你吃完到一号门这里,我在这里等你,我们聊聊,记得给我买瓶水我很渴,你快点。”她绕着矮矮黄叶银杏打转,愤怒的鼻腔酸酸的,气息似乎要窒息,她困难的呼气,貌似海拔几千米冷风雪顶缺氧。“好难受,好难受。”她捶打着胸脯,泪滴扑通扑通掉下来。难忍之余她发现有路人在看自己,紧紧的,紧紧的抽涕鼻涕眼泪,她单手叉腰,一手捧着胸膛慢慢走向路边花栏,动作很慢沉沉的小心翼翼坐了下去。
“等我们回去带你好好玩,玩疯它好不好?”
“嗯”(笑脸),“不要,我不要分手,我说了我不同意,没有你我很不习惯。”他在兰花湖那片倾斜的绿草地哭泣着,紧紧的抱着自己哭泣着。“嗯,如果这次和你分开至少要等到我学业有成再去找其他女的吧,要一段时间,我不会找其他女的。”他那天晚上抱着她说“我觉得你真的很好,只要你不要因为我的弊端找我麻烦包容我,我不会不要你,不过不要被我气跑了,呵呵。前面两个都是被我气跑的,我怕了。”他这样说着……种种的种种过往在她的脑海浮现,他的音乐又在她的世界回荡,曾经的他那么的温暖,一丝暖烘烘的阳光照在她潮湿而又冰冷的心。她笑了,带着泪望着他可能会马上出现的方向笑了,那个他,那个怕失去自己的他不在了。
“我不知道从今天开始到你回来那一刻能写多少个我爱你,我想念你……爱死了昨天,诀别诗……我不知道为什么,亲爱的,现在的我好爱哭啊!我又要哭出来了!我在公车上!……我在中午的时候到家了,是2012年7月29日十二点半,你不在,但是还是很熟悉,感觉好亲切……”她疯狂的翻看这些他归家时对他的思念,她隐隐知道,她等待他的思念似乎他真的要没有机会看见了。她的泪如雨下,她似第一次为他喝酒一样,蜂涌澎湃的眼泪模糊她的双眼。“为什么要哭泣,他还没说分手不是吗?只是淡了而已,我不是叫他来谈吗?这还没有分手,我在哭什么?”她忽然又被路人的眼光惊醒梦中的自己。是啊,他还没有宣判自己的死刑,为什么要哭泣呢?
沫沫再次拿起电话拨通了,他出门了再买水,告诉沫沫不要催。
爱情就是这样,一旦你应允了,别离就意味着伤痛意味着背叛,情愿一个人感受落寞,在夜色朦胧里在烟雾的飘散中醉倒。恍惚中我静静地躺着,倾听你温软的梦呓声,震碎着我南柯的梦。任红尘凡事清浊,看云卷云舒,因你一笑间甘堕轮回。邀寄一曲,不闻曲终人聚散。待到浮花浪蕊俱尽,伴你幽独。今有朝歌夜弦之高楼,上有倾城倾国之舞袖。谁将烟焚聚,多了心头的牵挂。幸福是被你需要!等待已成为一种焦急的习惯,明明知道无心等候,却原地踏步许久,只因你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秋季傍晚,蒙蒙细雨。下湿了我的心,塌了我的世界,他却不愿为我再给一丝阳光一席空间,只因他的心已经踏上新路。这样的等待是焦急的,是难耐的。男主角迟迟不上场,处于劣势的女主角该怎样求求的男主角上场呢?
任凭时光流逝,就让这时间再慢一点,或者时光走慢一秒,分手就会来的迟一秒。
他来了,远远的他来了,拖着没有力气的双脚,那么的迟疑那么的缓慢。她别过头不想看见这样的无所谓,宁可欺骗自己没有看见,或者真的不是他。
记得那晚长江边,他一屁股坐下去,看着彼此之间距离的她,他拉她拥入自己怀里,她害羞的红了脸低下头,记得那次学校门口,她撇过脸,她拧着她的脸蛋叫她原谅自己。而今天……他放下康师傅矿泉水玩着手机坐到了她的身边,两人间矿泉水成了障碍!
呵呵,还记得每次去接他下班为他买爱喝的阿萨姆奶茶,还记得每次去他家看他为他买的果粒奶优,还记得,他爱吃的煎饼,蒜苔炒肉,记得他爱吃那家鸭胸肉,记得他爱吃自己动手为他端来的黑胡椒牛肉一片片摊开慢慢拷来吃,还记得自己为他烤鸡蛋每次都要两个……呵呵今天的他却为自己……“呵呵,我爱喝的是果粒橙难道你不知道吗?第一次和你出去我喝果粒橙,每次和你出去我都喝果粒橙,难道你不知道吗?我爱你,所以慢慢记下你所有能被我发现的喜爱,难道你真的就没发现我喜欢什么吗?那么这样说来,你真的爱我吗?”沫沫微笑着无力的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对着他笑着,然后转过脸。
妈妈曾说过上天是通人性的,对好人有预兆,你不信主意试试看,有时候你心情不好了天气也不好。是这样吗?妈妈真的是这样吗?沫沫头发湿了,榻在脸上,工作一天下班后的她没有休息的福气,她疲惫不堪,尽脑袋怎样舒服缩在脖子里,酸痛的双肩拖着长长胳膊挂在没有力气的脊椎两旁,她试图爽肘撑在膝盖给自己力量,可颤抖的身体使木马的脑袋抖擞,牙关一阵阵猛烈磕撞,她收回撑在膝盖的手臂撑在花栏边,她的胳膊颤抖着,无法固定自己的身体,索性倒下去好了,她软塌塌趴在膝盖上,嗯!就这样,舒服很多了。
“你和我真的没话说吗?”被无视的沫沫无法无视自己的委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说什么?今晚去玩啊?我说了我非去不可,不要你这样,你不听我有什么办法。”潘子珣双肘撑在膝盖,耳朵插着耳机,双脚随着阵阵音乐轻轻的打着节拍。
“我说得不止这些,其实我们从上次之后就没有好好说上几句话,我每次下班你都不在,我上班你有空,可我不在。我找你好多次想和你说说话你都不肯。”
“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非要说有事那我也没办法。”
“我没有,我知道我之前老是生气,让你不爽,后来我努力在改,难道你没发现最近我都没有找你了吗?”
“说的也是,最近好很多了。”
“可是我真的很想你今晚不要去,我们好好说说话好不好?”
“你不要这样,我跟他们说好了,非去不可。”
“呵呵,你让我现在还说什么好呢?”
“随便你说什么,我无所谓。”他的耳机还在耳朵旁,他的手机还在他的双手间,他用挤出来的时间偶尔瞥一眼坐着自己旁的她。
“其实我们都变了,我知道,可是我不想说出来,或者你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因为我相信你,你不是那种人,可是我现在真的也很怕我的信任是假的。可是我们真的走不下去了你不觉得吗?”沫沫看着空洞的前方,没有方向,微微笑着瞥一眼旁边的他,她笑了,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天黑了,完全的黑了下来,她很累,工作了一天,酸痛的肩膀,无力的身体,疲惫的双眼看着身旁的爱人,她只有笑。
“我都跟你说了我的事我自己解决,你非要这样我也没办法,如果你要因为我去唱歌就和我说分手我也没话说。”
“嘿嘿,还记得那时候我们刚开始,我有几次不开心,那个时候我确定你不是爱我的,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只是我知道在没爱我之前你说我们性格不合的时候我是那么的不想听到,那么的难过,想要你吞回去,没有说过,可是我没有告诉你。到今天到我说我们性格不合了,我们真的性格不合,你爱玩,并且人缘好,而我即傻又没有朋友,不会唱歌不会玩,我们真的不合适,呵呵,好可笑,到这个时候才说,真不知道我当初干嘛了。”潘子珣慢慢扭头看沫沫一眼不再说话不在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