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今天和闺蜜有点矛盾,所以要虐虐小夜。
她的背影消失了在他的视线里,心里伤疤撕裂的疼。
南宫夜终于我们以过客的身份可以一辈子在一起,永不分离。
冷墨尘手摸着袋子里冰凉地结婚证,尽管互相伤害,互相折磨,他也不会放手。
深爱是他一个人独白。
情归何处,覆水难收。
有时候,我们就像鱼缸里的鱼,想说的很多一开口就化成了一串省略号。
其实根本就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针不刺到她身上,她就不知道有多痛。
冷墨尘对于南宫夜而言:老死不相往来的陌生,是她给的长久感情。
夜色凄美,地老天荒的灯光闪耀着周围的繁华和她苍凉。
南宫夜已经分不清这是第几天来这里,留恋往返,烂醉如归。
她不是消沉,不是逃避,而是如今的她无论为力,束手无策。
她一次又一次精心策划的目的,都被冷墨尘破坏。
如今的血煞早已不是当年的血煞,人也不是当年的人。
她步步小心翼翼,算尽阴谋诡计,怎么也没有预料到竟是自己算计死了自己。
眼泪一一粒一粒地从眼眶里掉落出来,她不愿擦干,也不愿停止哭泣。
是什么让你突然放弃了你爱的那个人,是背叛还是离开,是心酸还是不再爱。
她的心不露痕迹,总是轻声地问自己:“为何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了。
南宫夜醉眼朦胧,已经分不清楚真真真假假。
重要的不是什么都想得到,而是离你很近的那刻,他恰好毁灭。
终究是过客,说过就过。
我本是百毒不侵,谁料你万毒俱全。
夜深了,喧闹的气氛一点一点随着离去的人,变的越来越来安静。
周围的人都纷纷期待着,她的离开,却没有人敢上前开口,众人无辜的眼神都看着经理。
经理无可奈何的沉郁,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过去,站在她身边,胆战心惊的开口:“老板,我送你回去吧!双脚寒颤的发抖。
南宫夜揉了揉眼睛,醉醺醺的开口问着:“几点了。
经理前俯后恭,小心翼翼的回答:“四点了。小心谨慎的扶着起身的人。
“辛苦大家了,你们下班吧,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可以。
说完,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经理目光投向角落暗处隐藏的人点了点头,叹息着。
南宫夜走出门口,目光注视着灯光闪耀的光芒:地老天荒,嘴角上扬挂着无奈,讥讽,嘲。
摇摇晃晃的身影在冷清大街上走走停停,漫无目的地徘徊观望。
最终脚步跌跌撞撞的游荡回原地,坐在喷水池旁,目光停留在地老天荒,心灰意冷的说:“除了这里,我还有什么。
肆无忌惮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的恨。
她曾说笑对生活,他也曾放弃过所有。
她说她没醉,却一直摇摇晃晃掉眼泪,你说你爱她,却从没想过给她一个家。
真的醉了,头晕脑涨的感觉快逼疯了她,心里燃烧的火焰快窒息而亡。
她不是高傲,也不是骄傲,只是厌倦了那些随时都可以失去的依靠。
双手捧着水池的水用力洒在脸上,池中清澈见底的水倒映着她的脸,苍白无力的脸大叫着:“鬼啊。
用力的拍打着池中倒映的面容,南宫夜越挣扎,她就模仿着相同的动作。
南宫夜愤怒的怒吼着:“夏水水你还要怎么样?身体一步一步走向清澈见底水池,倒影消失在她恐惧的眼中。
仿佛心灵和身体,都不属于自己。
她如同疯子般把头埋在水里,她要静静。
不远处的身影,目光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心里骂着躲在暗处保护她的人。
冷墨尘浑身怒火的走了过去,高高在上的站在水池旁怒吼:“跌倒了还爬着干嘛,等着别人来踩你吗?
盛气凌人的声音回荡在水池间,南宫夜抬头摇晃的注视着模糊不清的身影,碎念着:“冷墨尘,我是不是很狼狈不堪。
南宫夜唇齿相须的撕咬着,眼里流露出的委屈不甘心,白皙嫩滑的面容苍白无力,惨痛不堪,刻画在冷墨尘心里抽疼。
南宫夜拍了拍脸,嘴角苦笑的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怎么会是冷墨尘呢,想必此时他在A市吧。
此时,眼前的画面。犹如:他们像一首美丽的情歌,演绎成了两部悲伤的电影。
冷墨尘狠狠拍打着胸口,面无血色,嘴角抽蓄,痛苦的说:“南宫夜,告诉我怎么办,该拿你怎么办。
痛不欲生,伤心欲绝,肝肠寸断的悲凉声感动了喷出的水花仿佛在流泪,安弱平静的水面安慰着他。
她伤心的时候可以大哭,但是他不能,他必须把眼泪往心里流。
南宫夜中指对着嘴巴,轻声的说:“嘘,你安静点行吗?
“别把我要的东西吓跑了。
说完,身影在水池中胡乱的游走着,漠不关心池边的人,仿佛一切都和她无关,自哀自怨的说着:“冷墨尘你眼中的我高高在上,目中无人,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在你一无是处,
“你可曾知,我每走一步都害怕前方的路上有人索要着我的命,我怎么敢倒下,身后空无一人。
南宫夜手波动的水面,通透明亮的双眼找寻着自己的心。
冷墨尘视线注视着池中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身影,好像是真的在找东西,他俯下身,轻声的问:“你在找什么。
南宫夜转过头,厌烦的看了一眼,僵硬的笑着说:“关你什么事?
接着一边寻找,一边嘀咕着说:“我在找心,丢掉的狼心狗肺。
冷墨尘听着她自言自语,讽刺的扫视了她一眼,心发出冷笑,南宫夜你还有心。
躲在角落里的身影,心里都骂着两人神经病。
浸泡在池中的南宫夜身影消失不见,突然头冒出水面吓了冷墨尘一跳,浑身湿透了的身体离开水中,手里拿着心。
冷墨尘不可思议,惶恐不安,大吃一惊的注视着手里的那颗由红变黑的心。
南宫夜嘴含着笔盖,认认真真地涂着红色的地方,醉醺醺的说:“狼心狗肺,没心没肺总比伤痕累累好。
涂完,她把背面翻了过来,用笔尖狠狠戳着心上的那张脸,嘴里不停的碎骂着:“冷墨尘,我狼心狗肺,不是我心软没杀她,你能和夏水水结婚。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你,我会沦落到如此田地。
南宫夜拿着心在冷墨尘面前,醉意模糊不清的看着身影,嘴角冷笑说:“心早就是黑色,为什么要扰乱我的生活,从今以后,不会变红了。
“冷墨尘一宽两路,各自欢喜。
冷墨尘茫然若失神思恍惚的双眼久久注视着心,由红变黑的角落残留唯一的红色是加涂上去的。
总有某个瞬间,看了使自己猛然颤抖。
离开你后,我一直在逞强。
字幕地痕迹脑海中浮现出她离开的画面,冷血无情的话音回荡在脑海中是那般百念皆灰,心灰意冷。
南宫夜昏昏沉沉的脑袋一片混乱,心烦意乱的说:“黑色了,就不痛了。
说完,矫捷的钻入水中。
倘若那天把该说的话好好说,该体谅的不执着。
冷墨尘撕咬着唇,撕心裂肺的念着:“一宽两路,各自欢喜。
“吞噬的不是他的心,是他的灵魂,魂魄。
有时候他可以体谅她,并不代表可以原谅她给的伤害,对自尊的侮辱。
若是那晚,他放下自尊不曾转身,是不是她的心会一点一点变红色。
在我眼中你不是一无是处,你的狂妄自大,自作聪明,自以为是。
让我畏惧,惶恐不安,犹如就是自己。
南宫夜从水里出来,看着池边发呆的人,嘴里说出:“我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原来他才是真正的神经病。
南宫夜大脑意识不清的胡乱游荡着,手突然被拉住,转过头看了看,不耐烦的甩开手,不满的说着:“神经病,干嘛呢?
冷墨尘魅惑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脑中冒过一股邪念,嘴角邪恶的开口:走我们去马路边坐坐。
南宫夜感觉好神秘的样子,好奇的开口问:“做什么啊。
冷墨尘嬉皮笑脸,放荡不羁,油嘴滑舌的回应:“就单纯坐坐。
南宫夜有一种被调侃的感觉,睁大双眼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模糊不清的面,突然怒吼着:“做你妹啊。
说完,一口气没憋住,全吐在了冷墨尘衣服上。
冷墨尘脸色阴沉,手捂着鼻子,奔向水池边,恶心的清洗干净。
南宫夜的身影消失不见,在大街上大摇大摆的游走着,醉意朦胧,她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全身上下都透着失意(湿意)。
最后她走累了,躲在公交亭里熟睡。
林雅静擦着自己眼角的泪,扶着她走了出来。
一个星期了,南宫夜夜夜沉醉不醒,迷迷糊糊的折磨着自己。
南宫夜犹如当初的自己,坐得多高,摔的就有多痛,犹如云端跌落谷底。
曾经的南宫夜高高在上,黑夜里的女王。
她的自尊不容许别人目视如今的惨不忍睹。
又怎么会容许身边的最亲近的人撕下她伪装的面具,犹如在她伤口上撒盐。
林雅静只能暗中保护她,默默的看着。
曾经冷墨尘眼中目空一切的女王,不可一世的小女人。
沦落到自我麻醉,心灰意冷。
或许她千疮百的心,在黑夜的杀戮里早已没有知觉,沾满鲜血的双手,流淌的血液的愈合的伤口不知不觉没有疼痛,在黑夜里,南宫夜早已习惯自行****伤口,麻醉伤口的痛,独自熬到愈合。
又或许她习惯性的把这种依懒当作了自己的依靠,提醒着自己麻木的心,活下去的使命。
一宽两路,各自欢喜。
她唯一为自己做过的一件事竟是:走出他的人生。
至少她是幸运的,因为她还可以选择爱或不爱,而他只能选择爱她还是更爱她。
我一直在你身后,你却从未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