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力借助网络工具无意间找到了一个能和自己说到一起的人,如果要论称呼泽力还得唤对方一声姐姐。自从有了这位神秘姐姐的出现,泽力像被勾去魂一样,他也不再因自己公司建立的事情而无奈,每天的晚上他们一直打电话,每次都到凌晨。
虽然不制造以前的噪声,他却换了一种折腾人的方式。人们为了安然入睡,不得不堵住自己的耳朵。
“昨晚你睡好了吗?”大清早人们就相互问着对方。看似平常不过的事情反映出泽力的素质一日不如一天,除了这些不说,他无理的做法更让人觉得气愤。
人们睡觉他总是要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倘若在这时让他烦躁他就会破口大骂。他从不考虑别人感受,自认为:“我花钱来到这个学校没有让我感到一点快乐,所有都是我父亲的错,要不是他,我怎么会来到这个学校,这里让人无趣。”
这个地方虽不是什么壮丽景观,可还称得上是一所进行教育的地方。人们总是眼高手低,总认为老师教的是多么没意思。走神、自我、松懈、放弃,种种心态让学习氛围越来越糟,他们丢掉了应试教育的拼劲儿。
泽力从来不认真听所有课,自他看来这里的老师教的一点都不行。每次上课他都是自我为中心,沉迷在虚拟的空间,所有的快乐感只能靠工具以及香烟作为提供,要问起他为何抽烟,他只会说心里事情太多。
如今晚上“你睡了吗?”这句话不仅是泽力同那位神秘姐姐的开场白,也是人们第二天要相互询问的话题。
泽力的坏习惯已经积累到一种无人可敌的境界。晚上他总会以开玩笑的方式辱骂其他人,原以为会好好的睡一觉,却总是被泽林吵醒。伤害者和受害者用同一种类的语言相互进攻,直到双方累了才歇息,有时候伤害者还会突然跑向受害者的床头恐吓他。
大家一步步的人宽容他的无知,但他得寸进尺,一个人烦躁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暖气管上的螺丝好端端拧紧,他就没事找事把那个拧松,到冬天统一供暖的时候,宿舍里到处都是水;宿舍的门好好地安在那里,他一拳一拳在上面砸出一个个洞来,还有一次忘了带钥匙的他不分青红皂白一脚就把门踹开,门彻底坏了,关不上了,等到学校的处理人员来,也是好说人家才给修了。
有时候人们都不知道泽力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他粗鲁的言语越来越吓人,没有人再理会他,任他造作,任他喧闹。
说话从来不站在别人的角度看问题,只会让人们弃他而去,况且他还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大家都睡着的时候,只要他一起床就开始闹腾,真把宿舍当成了音乐厅,那声音真大,把大家都一个个吵醒,好像要证明他起床了。
时间慢慢让他露出更为恶劣的本性,可能是他想继续演却没有了机会,他伪装的太牵强,故意的太假装,可又在一个宿舍,也就那样不斤斤计较。
在一次外面吃饭中,他的所作所为让人真想不到。酒精不慎洒在地上,他却要将其点燃,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他没有考虑事情发展的后果,从那以后宿舍的“客人们”也很少来了。
泽力变得孤单,尽管他看上去很好,但是心灵深处的他还是一个人。他不喜欢这里的环境,把家乡的“地头蛇”当惯了,在这里却无法施展那么大的能耐。
他几乎每隔一两天就要给家人打一次电话,说是想家其实只是自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迷失方向的他真是无头的苍蝇乱撞,他只能选择用交谈来弥补内心的空缺。
其他人都在为自己的人生寻找阶梯,可一如既往地淡定。他觉得自己的父亲足够伟大,可以让自己这辈子想尽福,况且自家的矿场还在。每次人们说工作的事情他就会插一句:“来我家吧,带你去挖煤,挣好多钱的。”人们不想搭理他,委婉的拒绝他的意见。
光阴的岁月里,人生的路途上,让人们看到的是不同的景象,最让人心痛的莫过于林三之事,最让人无奈的莫过于泽力之举,他们总是以为明白很多,在旁人眼里只是无可救药的表现。
人们都要有梦,人人都要做追梦人,我们的主席也说过:“青年是民族的未来,国家的希望。”
在一次若平与朋友交流人生方向的时候,若平的朋友讲到:“在某一单位先干一段时间,把基础打好才能再走下去,无论是创业还是工作要有经验,只有把能力学到手才能有出路。”想到自己周边的人都在努力的生活,有想法的工作,他很有动力也向前奔跑,失败和成功是验证过程的对错,拼了没拼才是关键,年轻人就要有敢于拼搏的精神。
听到这些话泽力坐不住了,他开始不由自主发表见解:“还是赶紧挣钱吧,等他把经验学到手也不知都什么时候了,而且就凭那点工资能开一个公司吗?”泽力批评若平朋友的想法,说他思想过于幼稚。
若平很不乐意说着泽力:“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况且他也没说要建立公司,只是创业,一个工作不从基层干起,难道想一步登天?你有那么大本事?不在社会上走一遭哪知道社会人士的不易,盲目只会让人灭亡。”也当是把之前积存的怨气发泄了一点,说完这话若平却遭到力泽力的责怪。
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两起最为严重的事情:
那是一个他设想宣告失败的晚上,又是一个与那位神秘姐姐断了联系的晚上,当他看到自己的想法被优秀的人通过实践抢先一步时,他那颗急躁的心啊,又开始诋毁人家,谁让人们既有资金又有庞大的团队呢?
他给朋友打了电话说了自己的想法,朋友都蒙了,只想赶紧结束这场对话。
“那你给你家人说了吗?”泽里的朋友问着他,人们都听得出来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再说这些钱也是家人挣的,还是要经过家人的允许方可执行。
“我不想和他们商量,如今我都很穷,一个月的零花钱才给那么一点点,小时候那会儿我一天的零花钱都要顶我如今一个月,可现在都把钱花给了我妹妹,那些奶粉是真的贵。怪我当时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现在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花销。我也不指望他们,今后不想要他们的东西,也不想养活他们,现在先和他们住在一起,等以后我就自己住,反正那三套房又没写我的名字。”泽力说的越来越离谱。
“难道你不知母亲怀你时候的难受,将你带到这个世界的痛苦?若不是他们你如何降临到这个世界上,如今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脱口而出,真替家人为他们感到不值,真是一条活了这么多年的白眼狼。”
没有人预料到泽力会这样说,人们都停下手头的事情听泽力继续胡说八道,这个晚上所有的谈话貌似都变了味道。
还有一次是关于泽力手机的事情:
泽力无意间将自己的手机摔在了地上,他就想重新换一个。这本来是一件小事,可在他与父亲谈话的时候这件事不仅仅这么简单。
“父亲,我要买一个手机?”泽力信誓旦旦总认为家人会满足他的一切。
“怎么了,要换手机。”他的父亲问他。
“我的手机屏坏了,想重新买一个。”泽力把发生的事情具体给父亲说了,可他的父亲怎么都不同意换新的。
“你看你,那时候想玩手机就玩手机,要么就用电脑玩,如今上了学校还是这样子,反正这手机不换,要换你自己想办法。”父亲强硬的口气让他变得沉不住气。
“我不要你的钱,我给你钱,你给我买顺便送过来。”这句话说的有些怪,可“姜还是老的辣”,没有理由的他一会儿就说不下去。
“你给我钱让我给你买,那你怎么不直接买?”父亲反问他。
“我若能直接买还要你干什么?”听到这句话的父亲语气变了,他不再认为这是一个儿子能给他说的话,他有些不高兴。
“我先给你发几百,等剩下的我随后发给你。”他自欺欺人的口吻得不到父亲的肯定,那本来就是父亲辛辛苦苦挣的钱,用父亲的钱还给父亲显得有些说不过去。
“你觉得几百块钱能买一个好手机?”父亲刚说完这句话他的愤怒之火被点燃,他认为父亲是在和自己抬杠。
“你这是干什么,不想和我说把我母亲叫来,我要和她说?”泽力说不过自己的父亲,想借助母亲实现他,这种举措被父亲制止,他只好借别人的钱买了自己的手机。
听其他人说泽力一年里都换了四个手机,为了减少问家人要钱的次数,他开始省吃俭用。
人啊总是这样,在一种环境下养了多年,他的本性就已经定下来,道德素养和知识涵养固位重要,可惜只有部分人可以运用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