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说的是这个人是若平随后认识的——高泽力。他瘦弱的身子里夹杂着庸俗,充满着傲气。起初若平刚认识他的时候还觉得他为人亲和,可随着时间的积淀他到变成了丑恶的人。
可能是人们百般包容他的过错,他尖锐的眼神中充满着和小丹一样的自私。他容不下一颗不入眼沙粒,平直的眉梢让他的语气变得僵硬,没有任何味道。他从不给人留后路,古人言:“言为十,出七留三方为正,皆满则为患。”
他总是装作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在人前装模作样,自己不喜欢就会嘲讽他们,若平已经被他那种偏激的语言伤过很多次。他说话很是绝对,也从不更改自己错误的想法,乱说一气还自以为是。
“他发生的变化太大了,这是以前那个他吗?”这句话不仅若平一个人怀疑,宿舍的其他人也在质疑。这句话说了好久,每次出去的时候人们总会提到这件事情。
这全都怪泽力一直强压自己的心,他总是改不掉他那种胡说八道的嘴。那种恶狠狠的诅咒让他觉得好笑又好玩,可他从还没有注意人们的心理变化。
夜晚,人们都要休息,他倒好,放着“咚咚咚”的声音吵的人睡不好。人们提醒过很多次屡教不改,打雷般的声响震碎了宁静的夜。
这个夜晚每个人都想让他停止,可他却更加随性,这都是他心乱搞的鬼。这事还需从头说起:
面临着时间的流逝,人们在学校的时光越来越短暂,可笑的人们还在自我陶醉,沉迷在那种无可自拔的世界里,每当谈论起自己的今后都是一片茫然。
可泽力不是这样认为,他的想法超出了一般人不敢想的层次,他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要在五年中开一家公司。人各有志是好事,可是口出狂言只会变本加厉抽打自己的脸,在大众的眼里,即使再低位的工作他都不配。
从小娇生惯养的他压根没有做过农活,哪能知道金钱来之不易,总是依靠父母,迟早有一天就明白自己的下场,遇到锻炼的机会还嫌这嫌那。
这是现实的世界,所有至高无上已经不复存在,人和人之间有着“以礼相待”,可在他的身上看不到这个样子。除了粗鲁还是粗鲁,那种假意的热情只是为了给自己下一次的恶性做铺垫。
那股恶臭味让人们厌倦,自我封闭的他也不愿更多的人交流。人们都说他就是标准的二愣子,除了一些虚无缥缈的想法还有着什么呢?
他实在太看得起自己的能力,以为自己家里的钱源源不断任他挥霍。从他有着那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开始,每天晚上都在写着什么东西,公司规划包括《公司法》的阅读,他压根不知道这都是什么。
苦苦钻研的样子有些可笑,他竟然还妄想让自己的母亲给他出谋划策。当场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都震惊了,他们劝说泽力,让他先从基层做起,积累经验,不然只会功亏一篑,可他就不喜欢给人打工,只想自己高高在上。
一个大的企业不说当一个领导就那么轻松,身份越高担任的责任就越大。领导阶层就是关键部分,稍不留意就会大有损失。
若平无法想象到一个在校的学生竟然想凭借自己的微薄之力撑起一片天来。那可是需要时间的磨练,能力的积累以及经验的汲取,可泽力没占一个,甚至他连自己都管治不了。
“你只是在逃避,空虚的想法迟早让你输的一败涂地,你就继续欺骗现在的自己吧。”若平看到泽力的样子暗自说道。
由于郁闷,泽力的烟瘾越来越大,他愁着自己的公司怎么建立,一日三顿他始终只是吮吸那种麻醉神经的东西。原来的一根一根变成了一盒一盒,他开始慌了自己的阵脚,几个晚上他都失眠,这种感觉压在他心中让他辗转反侧,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好高骛远,总想着一个月拿上万元的工资,可他的所作所为让人们看不到结果会如他所愿。
“有哪一个领导在上学期间不好好上课,浪费自己的专业课。学习时间,只呆在被窝里睡觉;作业不会就抄袭他人;安于享乐眼前的生活;志存高远却不落于实践。”一个学生对若平说到,他认为成功者之所以成功是因为从基层做起而不是一步登天。
泽力很执着,他不肯放弃自己所想的这个远大的梦想,连着坚持了两周的他以失败告终,这几天他过的并不舒心,公司的建立让他心灰意冷。他不知道怎么构建蓝图,更不会设计,所有的想法被现实的冷漠给他狠狠上了一节课。
还记得刚来到这个学校的他都已经做好敷衍的准备。他从来没想过要好好上课,除非是有老师要查课才会硬着头皮去教室。他的脸上总挂着对课程的不满和毫不在乎,连自己的课本还在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书中自有黄金屋”这句话对他没有半点作用,确切地讲是所有激励人心的话对他来说都没用。
在大家都彼此刚认识的时候,他表现的有些礼貌,也会给大家分享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比如关于他为什么来到这个地方。五湖四海的人群居于此地,从陌生到相遇,再到相识,感情的温度有所回升,可他却把所有的错误归咎于自己的父母。
“其实我本来是去北京上学的,可是我父母死活都不让我去,我父亲给招生老师了几万块,他说这里毕业证书稳拿,如果拿不到我就找他。”泽力在这一天晚上在大家谈论时说了这些,当然,每个人都将自己的事情分享了一些。
若平在那里看着自己的书,他并不喜欢这样的话题,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别一天想那么多没用的。来到了这里就安心抓紧自己的学业,而不是总是抱怨这个那个。不要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要学会跳出环境的学习,像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每个人都是万物的造就者,可只怪自己当时没有用心才落入此处,怪不得别人。
“我以前学习特别好,每次开始都是全级前三名。”泽力突然有说不完的话,其他人都当做聆听者认真听他的故事。
“哦?那你怎么就来到这个学校了,这里这么破旧哪能配得上你这学习优秀的人。”宿舍里有人对此很疑问问他,似乎这语言中有些讽刺的味道。
“这都怪我父亲,对,就是他,是他让我来的,我本来不是来这个烂地方,我要去北京的。”还没等那个人说完他就急切地说出原因,好像这句话在他的心里憋了好久,今天终于在这一时刻释放了,所有人都因他说出的话语而好奇。
“那时候我的学习根本不让父母担心,他们只顾自己的工作,直到有一天我考试不如意,我的父亲就觉得我不上进,他给老师钱让他们打我,就这样我成了老师眼中的焦点,他们用暴力的手段逼我学习,可怕的眼神看着我,这样一来我开始厌倦学习。”泽力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有些憎恨自己的父亲,眼光中只有恶狠狠的仇恨。
“我就想不通他为什么要给老师钱让他们打我,打我干什么啊?”他情绪波动有些大,好一点他没有做出什么反常的事来,只是将点燃的香烟猛猛吸了一口。
他讲了一个实例:那是在一节数学课上,新的知识没有讲多久,本来就有些难度,老师便开始提问。对于每一个问题泽力永远是第一个,他变成一只无法绽放光彩的花朵,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后果就是被老师狠狠地抽打一顿。打得越狠,泽力的叛逆心越强,最终连自己的家人都管不住。
事情的发展导致他三观扭曲,把自己的父母都不放在眼里。也正是因为错误的家庭教育,学校环境才让泽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开始逃课,不写作业、上网,恶习沾染一身,可到现在他还把错误全部推给家人。
他的人际交往特别差,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靠物质来维持。感情不是被金钱所能替代的,它一定条件下是高尚的,是人们敬仰的,既是精神的财富又是索取的废品。它可以无价也可以一文不值,而泽力所建立的关系只是处于相互尊重的面子上。
泽林之前还知道若平的身体不好,他每次吸烟都会去阳台或者离若平远一点,以防若平病情加重,偶尔他也会关心若平。可现在他已经判若两人,肆意妄为,不再介意别人的感受。
公司如何建立?员工如何分配和培训?种种问题在他的脑海中打转,当人们对他再三劝告时也是无动于衷。
他曾经说过自己创建公司的目的,如今已经是信息大爆炸的时代,互联网的产生让人们的生活向前进了一大步。人们日益增长的物质需求不再成为当心社会的主要矛盾,而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逐渐上涨。
时代的领袖们在不同的领域显现,他们利用尖端的高科技改善人们的生活,推动经济的发展,但是仍旧有一些人沿街乞讨甚至有的人失去道德,企图用这种不劳而获的手段骗取钱财。
不知他们是被儿女遗弃还是其他,总会在人海中看到他们可怜的身影。
泽力也想给他们创造一个好的环境,他想和救世主一样救济苦难,看上去是一种奉献可他把最致命的因素丢掉了,那就是实践。
他挑灯夜战,茶饭不思,绞尽脑汁站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观点上考虑公司,在他的那个小的容量里完全找不要一丝线索,每次他无可奈何时便要抽几根香烟定定神。
深夜里只剩下他在灯光下沉思,他越想越乱,最后将写的全部揉成一团。他把自己的神经逼的快要崩溃,若继续施压恐怕他真会疯掉。
“泽力,你怎么还不睡,这么晚了明天再想,好好休息。”宿舍的人在他制造的光亮下无法安睡,就算是闭上双眼也不能沉睡在自己的梦境里。看着泽力一个人坐在那里,撕扯纸张的声音“嘶嘶”作响。人们开始关心自己,他们对泽力无话可说,只好强忍睡下。
一大早起来都不知道昨晚何时睡着,只看到快到上课的时间马上就到他们差点睡过了头。泽力还在床上呼呼大睡,人们出于好心让他去上课,他只是挥挥手继续倒下。他很是无力,疲惫的连自己的眼睛都不想睁开,看来是累到了极点。
临走时他疲惫不堪,回来时却发现他又坐在那里琢磨人们难以猜透的事情,应该没有一个人会像他那样堕落。
刚回到宿舍的若平又听到他在念叨:“这个一般要怎么样写啊,看着这些一点头绪都没有。”他那具接近死亡的灵魂在这迷茫中徘徊。他再一次拿出那好多纸张,那上面是介绍公司相关情况,他根本不懂很多内容,人们都对他很是无语。
多余的话没有人再愿意提起,泽力已经变得麻木,他不会听取任何人给予他的劝告,只会在那里漫无目的的想着,他所有的作为得不到人们对他的同情,只有憎恨。
如今他的生物钟也变得凌乱,白天睡觉晚上想事,搞得宿舍鸡犬不宁,人们藏在心里的意见越来越大,自私和嚣张的姿态让他不知所措,最后还是失败了。
爱干净的他也开始将自己的住处弄的乱七八糟,桌面上的东西七零八落的摆在那里。最让人们无法接受的就是他自己制造的“烟雾弹”,呛的人睡觉都得戴口罩,人们好不容易将宿舍打扫干净,他随意将烟头扔的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