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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跪罚(1)

沈绾蔷站在原地愕然的看着窗户的方向,心中忽然狂跳起来,当初炽罹越窗而入的情景仍然记忆犹新,让她心里生出了本不该有的期冀。

然而,期望和现实总有着不可思议的差距,仿佛人生,总不会一帆风顺。

望着何泽一反常态的穿着黑色的夜行衣从窗外跳进来,沈绾蔷的目光清明冰冷,只转身镇定的坐下来,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何泽,“不知道何泽大人深夜造访所为何事?”因为心中期冀的意外落空,沈绾蔷的情绪其实已经落到了最低点,所以说话的语气也很是恶劣。

就因为沈绾蔷这意外的语气,刚刚站定的何泽愣住,只是讶然的看着他。

等了半天仍不见何泽开口,沈绾蔷皱着眉继续冷声说:“何泽大人如此深夜造访似乎不妥,还请大人速速离去。”她现在,实在没有心力再应酬任何人。

渐渐清醒过来何泽看着沈绾蔷的目光里似乎不掩惊艳,有些急促的说:“还请薛夫人配合我,明日一早宫里派来的人就要到了。”

“配合?不知道何泽大人想让我怎么配合?”沈绾蔷的声音清冷而理智,看过去的目光如冰似雪,“难道何泽大人还想带着我私奔不成?”

沈绾蔷的尖锐让何泽很有些受伤,但还是耐心的说:“现下太子殿下在南边没有消息,暂时不可能回来。所以还请薛夫人先随我离开,等殿下回来再从长计议。”

随着时间的推移,沈绾蔷的心情又慢慢地平复下来,面对何泽只是摇头,站起来转过身,“何泽大人未免太过天真,我若是不见了,你可想过后国?莫非何泽大人一心想让焱国和离国开战然后坐收渔翁之利,我倒没想到何泽大人还有这样的野心。”微微转过头余光看见何泽怔怔的看着自己,沈绾蔷又微微叹了一口气,缓和下语气继续说,“你还是别费力气了,我本来也算不上至关重要的人物,还是弃卒保车比较明智。”

“薛夫人……”听到最后一句话,何泽猛然反应过来,急匆匆的开口想要解释。

然而,沈绾蔷却抬起手制止了他,“何泽大人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我相信,即使炽罹本人在这里,也会和我做出一样的判断,所以你还是不要自以为聪明的违背他比较好。”

想到炽罹平素的行事,何泽本来笃定的心忽然不确定起来。确实,在炽罹眼里,没有任何人会比焱国的江山重要。沈绾蔷确实了解他,可是……最后,何泽仍然心有不甘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他实在是不甘心。

“还请何泽大人就此离开,我就要就寝了,何泽待在这里实在不便。”沈绾蔷转过身看着何泽,坚定不容辩驳的说。

又定定的盯着沈绾蔷看了一会儿,何泽在心里默默叹息了一声,终于放弃的和来时一样冲出了窗户。窗外,只有一片漆黑不可见的茫茫夜色。

盯着大开的窗户,沈绾蔷的眼神渐渐黯淡下来,极缓慢的走过去,却没有第一时间把窗户关上,而是探出半个身子静静的望着外面,虽然什么也看不见。

良久,有一滴冰凉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在黑暗中静静划过,掉落消失。

“沈绾蔷,别再犹豫了,你没有退路,也没有任何希望,任命吧。”对自己冷漠的说完,沈绾蔷坚定的握紧拳头,然后毅然决然的关上了窗户。

罢了,罢了,就当是又重新穿越了一次吧……

一夜未能真正成眠,沈绾蔷次日天色微亮就醒了过来,刚刚起身,红豆和含芝就听见动静从外面走了进来,一个端着脸盆,一个捧着毛巾。

抬头看了两个人一眼,沈绾蔷可有可无的问:“怎么起得这样早?”

含芝自发的把毛巾浸在脸盆里又拿出来,一边仔细的拧着上面的水,一边平静的回答:“奴婢和红豆姐姐都想再服侍小姐一回,还望小姐不要嫌弃我们手脚粗笨。”

沈绾蔷闻言默然的低下头没有说话,任由含芝为自己净面,然后起身到镜子前坐下来。

绾发向来是红豆擅长的,今天她自然也是义不容辞的走上前,巧手为沈绾蔷绾了一个灵蛇髻。

对着镜子看了看,沈绾蔷微笑着称赞:“红豆这一双手巧得很,以后想必无论到哪儿都是受人赏识的。”

红豆跟随沈绾蔷的时间更长,性格也更外放,听了她这句话顿时有些哽咽,但立刻就忍住,只把手里剩下的工作交给含芝,自己却跑了出去。

“红豆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得吃苦,你以后多担待一些吧。”沈绾蔷摇了摇头,很有些无奈的说。她对红豆和含芝这两个人儿,除了长久时间培养出的情谊,也有担心的忧心。

在梳妆台上寻了一支碧色翠绿的簪子戴在沈绾蔷头上,含芝又后退一小步更仔细的端详了一番,最后满意的点头,然后回答:“小姐放心,我和红豆会互相扶持的。”

既然含芝已经这样说,沈绾蔷自然也只能放心,于是又安静下来。

仔细的为沈绾蔷上了妆,又选了衣裳后,含芝退了一旁温声道:“小姐的身子一直柔弱,不久前又经历了……总之小姐时时刻刻都要记得保养自己才好。”言语间,也是满满的不放心。

沈绾蔷听得心头温暖,低下头涩涩的答应,“你放心,我会珍惜自己这条命的。”

随后依然是无言,越到了临近,实在越无话可说。

就在这样的气氛中,沈绾蔷默默的用完了早膳,再等一会儿,就听闻宫里的人已经到了。

静静的听着下人来报,沈绾蔷又在椅子上略坐了一会儿才起身,直接命令红豆和含芝,“我不想让你们送我,你们现在就去秋园吧。我们就此,告别。”

红豆和含芝只觉得犹如晴天霹雳,却不忍心拒绝沈绾蔷最后的命令,于是在她的注视下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怀着无限怅然离开了绾蔷院。

确定两个人已经离开,沈绾蔷方才前往前面,迎接等待接她入宫的人。

从此,她和太子府、和炽罹再无瓜葛……

沈绾蔷顺从的坐在宫里派来接人的暖轿里被悄悄的送进了皇宫,安置在后宫一隅偏僻的住处。

暖轿停下来,一直跟在轿子旁边负责看守沈绾蔷的嬷嬷就毫无情绪的说:“请锦妃下轿。”

听见这个声音,沈绾蔷闭了闭眼睛又睁开,一脸无表情的掀起帘子走出来,然后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院子和几个宫女、一个嬷嬷。

依然是那个嬷嬷开口,“皇后娘娘有旨,以后锦妃就住在这里,由奴婢教导锦妃该懂的规矩,免得有朝一日丢了我们大焱国的脸。”

这句话说得极不客气,沈绾蔷却无心和她计较太多,只是点点头宽和的回应:“妾谨遵皇后娘娘旨意,一切就有劳嬷嬷了。”

老嬷嬷依然绷着一张脸,即使受到沈绾蔷的礼遇也没有流露任何表情,“既然如此,请锦妃先进去休息,奴婢会从明天开始教导锦妃该懂的规矩。”说完,老嬷嬷又想起站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小宫女,“这两个宫女是皇后娘娘特地选来伺候锦妃的。”

“既然如此,还请嬷嬷替我向皇后娘娘谢恩。”沈绾蔷正准备进去,听到这句话又停下来,看了一眼老嬷嬷,才看向两个小宫女。

见沈绾蔷的目光扫过来,两个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小宫女立刻蹲下来行礼,“奴婢小梧(小桐)拜见锦妃娘娘。”

看见这两个宫女诚惶诚恐的样子,沈绾蔷又想起来府里的红豆和含芝,更无心刁难,只随意的点一点头,“你们起来吧,随我进来说话。”

沈绾蔷居住的是禧岳殿,距离冷宫最近,也是整个后宫最偏僻的宫殿之一。若是换做其他人来住,或许会愤愤;但住进来的是沈绾蔷,便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毕竟在她看来,住在哪儿其实都一样,住得偏僻一些更是合了她的心意。

正如老嬷嬷之前所说,她第二天就又来到禧岳殿教导沈绾蔷学规矩。老嬷嬷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教导得很严格,若不是沈绾蔷之前有从容姑那里知道规矩,恐怕会以为老嬷嬷是故意刁难自己。

日子又这样不紧不慢的过了一些,沈绾蔷原本还有一点儿的期冀残影也终于彻底消失,人也麻木起来。

“娘娘,该用膳了。”这日中午,已经学好了规矩的沈绾蔷正披着厚实的披风站在殿外回廊里发呆,小桐怯怯的走上来说。虽然沈绾蔷一直温柔,但毕竟是宫里的宫女,做事还是极为谨慎的。

“好,我……本宫这就回去。”沈绾蔷依然温柔的回答,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大门,转身就要跟着小桐回去。

但沈绾蔷才刚刚迈出一步,还不及迈第二步,身后就忽然响起了一个依稀听过的低沉男声,“多日不见,公主可还安好?”

沈绾蔷身形微微一震,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缓缓转过身,毫不意外正看见离国大皇子站在门口,依然一身戎装,气宇轩昂,只是目光灼热得让沈绾蔷深感不适。

挽了挽落在耳边的碎发,沈绾蔷让自己冷静下来对玄暮端庄的一笑,行了一个最标准的屈膝礼,“见过玄暮殿下。”

玄暮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然后靠近的走过来,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

沈绾蔷心中对此人并无太深的印象,也谈不上好坏,只是很不喜欢他的目光,下意识的低下头避了过去,温温柔柔的问:“玄暮殿下可要进来坐一坐?”他是发自内心的不希望玄暮答应,因为她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起码在焱国一点儿都不想。

“你我的关系还不至于生疏到需要你声声称呼我‘殿下’的程度。”玄暮的声音低沉平静,眼底略见一丝缓意,“既然你日后就是我的妻子,我也不在乎你早些叫我的名讳。这样,我也方便直接叫你闺名了,茵儿。”

沈绾蔷只是低头盯着地面,心脏一松一紧,在玄暮叫她“茵儿”的时候,便释然了。对的,她现在只是以锦茵公主的身份代表焱国和亲,和沈绾蔷没有任何关系。

这样想着,沈绾蔷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一些,文雅的点头回应,“妾遵命,玄暮。”

“若不是今日偶然,我还不知道茵儿已经在宫里了,竟也没有人知会我。”玄暮淡淡的说着,又作势往禧岳殿里走。

无论是什么理由,沈绾蔷都不能阻止,只能认命的跟在后面,两个人一起走到宫里。

小梧和小桐正在准备侍奉沈绾蔷用膳,却万万没想到玄暮会出现,一时间原地愣住,很有些失礼的站在原地。

作为禧岳殿暂时的也是唯一的主人,沈绾蔷面上不由得讪讪,端着声音提醒道:“还愣着做什么?怎么不向殿下请安?”

两个宫女这才反应过来,双双走上前屈膝行礼,惴惴的声音宛如纯良的小白兔。

沈绾蔷懒得去想这两个私底下已经确定会给自己陪嫁的少女心中揣了什么心思,所以也不在乎她们对玄暮的态度是否有问题,只是歉意的看着玄暮,“让你见笑了。”

离国皇室出身的玄暮,只是负手站在那里也有一股压人的气势,只是闻言后却略收敛起气势对沈绾蔷颇为温和的一笑,“不要紧,茵儿还未用膳?”

“确实如此,妾正打算用午膳。”沈绾蔷自觉没有和他对视的勇气,索性干脆做害羞状低头。

含着莫名笑意的目光自沈绾蔷的身上一直漫延到尚未被允许起身的两个宫女身上,玄暮的眼底有些意味轻轻闪过,然后又佯作无意的对沈绾蔷说:“不知道茵儿介不介意留我一起用膳?”他的声音听起来这般自然熟稔,仿佛和沈绾蔷已经是相知多年的夫妻。

这句话虽然是问句,沈绾蔷则自知自己只能有一种回答,于是毫不失态的含笑点头,“妾自然不介意,只怕你用不惯妾这里淡素的吃食。”

余光瞥了一眼小梧和小桐,玄暮忽然正色的问:“怎么这样说?莫不是茵儿在这里一直受到亏待了?”他的语气这样严肃,仿佛只要沈绾蔷回答一个“是”,他就要离开替她讨回公道。

沈绾蔷心中已经隐隐明白玄暮是在拿她作秀给旁人看,心中微微冷笑,却又配合的劝解:“你多心了,只是我一贯喜爱素食,今日却不知道你会过来,因此没有别的准备。”

“这样就好。”微微吁了一口气,玄暮看着沈绾蔷的目光温柔而多情,“既然茵儿喜欢,我自然愿意陪你一起尝一尝。”

懒得去想玄暮这一番做作背后的真实目的,沈绾蔷只是含蓄的微笑,侧颜吩咐屈膝得辛苦的小梧,“还没有听见吗?殿下要在这里用午膳,快去准备。”

终于得以起身的小梧应了一声,然后似有无数幽情的看了玄暮一眼,匆匆而去。

“怎么还在这里,没看见你们娘娘站久了吗?也不知道过来扶一扶。”仿佛为了配合沈绾蔷,玄暮旋即也对小桐如此说。

起身的小桐委屈的应着,似有不甘的走过来扶住沈绾蔷。

冷眼看着这一幕,玄暮继而对沈绾蔷道:“茵儿心太软了些,才会让手下的人这样不知深浅。”

毕竟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皇后指派的,沈绾蔷也不会回答这句话,只好含混的笑了笑了事。

玄暮在禧岳殿逗留了许久,和沈绾蔷一起用过午膳之后,又像是突发奇想要为沈绾蔷作画。明知道玄暮是故意这样做,沈绾蔷还是心有不甘,但又不得不答应下来。

午后天气晴好,玄暮便画了沈绾蔷站在殿外廊下的样子。他画得仔细而慎重,很久才完成,每每望着沈绾蔷时眼中流露出的柔情蜜意让旁人羡慕不已。

直到临近傍晚,一副画才完成。沈绾蔷悄悄地活动了一下已经僵冷的手脚,对玄暮很端庄的行了一个屈膝礼,“妾谢殿下恩典作画。”

“茵儿入画果然是极好的。”玄暮唇角含着柔和的笑意,然后把已经晾干的画细细的收卷起来双手赠与沈绾蔷。

纵然是无心,沈绾蔷还是把画接过来,对玄暮露出了一个得宜的微笑。

如此,玄暮的第一次禧岳殿之行才算结束,恋恋不舍的离开,甚至回头看了数次。

站在门口直到望不见玄暮的背影,沈绾蔷才捧着画卷满身倦意的回到殿里,随手把画卷放在了桌子上。

正过来服侍着沈绾蔷脱掉披风的小梧看见这一幕,仿佛无意的问:“娘娘不喜欢殿下送的画吗,这幅画可是殿下亲手所画呢。”

“胡说!”沈绾蔷冷冷的睨了小梧一眼,“你什么时候也会私下揣度本宫的意思了?本宫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殿下送的画?你这不是挑唆本宫和殿下的关系吗?”

小梧侍奉了沈绾蔷这几日,鲜少见到她发怒的样子,立刻跪下来委屈道:“娘娘息怒,奴婢绝无此意。奴婢只是看见娘娘把殿下送的画那么随意的丢下,才以为……”

“你以为什么,本宫不管。”沈绾蔷气不顺的打断她的话,又警告似的看了一眼旁边默不做声的小桐,“既然你们是要一直跟着本宫的,那就得安分守己,本宫不需要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儿在身边添乱添堵!”

这句话说得算是极重,小梧和小桐也不敢反驳,双双跪下来委屈的应下。

经过今日种种,沈绾蔷可算是多半了解了这两个人真实的想法,也不想和她们多说,只是摆了摆手,把披风甩到一边,自己捧起画卷径自回了卧室。

“没有本宫的吩咐,你们谁都不许进来。”沈绾蔷走进卧室,见小梧两人也要跟着进来侍奉,忙不迭发话道,然后挥手放下了重重幔帐。

站在原地平静的目视着眼前幔帐迤逦落下,沈绾蔷终于把画卷丢到地上,不含任何情绪的瞥了一眼,然后倦怠的倒在睡榻上。

理智明明已经认命,心却依然不安的跳动着……沈绾蔷轻抚自己的心口,眼底闪过一丝幽凉。她的心中,除了炽罹外容不下任何人,玄暮再优秀深情也与她无关,更何况他还只是用自己在外人面前作秀。回想昔日与炽罹的种种,沈绾蔷又寥落的弯起唇,眉眼间尽是寂寥。

与此同时,玄暮在禧岳殿逗留了整整一个下午的事情也已经准确无误的传到了皇后耳中,现在整个皇宫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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