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傲庭是说到就会做到的男人,所以乔简言只能看到自己像只小猫一样被他扛了起来,也不管她现在的“穿着”要是被人看到有多丢脸。
他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房间,走廊里走过的女仆看到,一个个红起来,或是压低声音的惊叫,或是掩面迅速跑来。
乔简言真的是不要活了——
“野蛮人,放下我,你要带我去哪儿?!”
今天说是准备了盛大的婚礼,他该不是发了疯,要她穿成这样出席在众宾客之前?!
那不如直接杀了她算了!
乔简言挣扎着,尖叫着,眼看着男人挺拔的步伐就要走出通向花园的走廊,却在楼梯处意外的拐弯了?!
雷傲庭分明是扛着她上楼。
因为他严厉的吼了一声,示意从现在开始,屋子里的任何人都不允许上二楼。
天呢!
他要做什么?
把她困在二楼的什么禁室里鞭打她?
还是把她带到顶楼残忍地把她推下楼?
乔简言后背都冒出了一层冷汗,脑海里尽是可怕又恐怖的联想……
***
雷傲庭迈着修长笔直的双腿,径直走到一间里里外外都装饰满红色的房间——
砰的一声踢开门。
喜色一片的新婚卧室映入眼帘,俊美如魔的男人没工夫欣赏新房设计得有多美好,只是将羸弱娇小的女人一把就扔上Kingsize的大床——
乔简言又不是瞎子,一察觉到自己被扔在了床上,本能地跳起身,却不想某人压了上来,桎梏住她的双手于头顶。
抗拒的过程中,挣扎的双手打落床头的台灯,碎了一地的白色碎片破坏了整间新房里营造出的浪漫感觉——
“这是哪儿?!”她问了根本不需要问的问题,男人也不介意回答——
“结婚照的下一步不就是洞房花烛么?”
“你要做什么?”这个问题更是多余,戏谑的邪肆暗光在男人狭长的眸子里流走,反问——
“你来回答我,我要做什么?”
魁梧的身子压下来,直接地朝向她的脸孔……
“只会欺负女人的垃圾,人渣,禽/兽,禽/兽不如!”
乔简言怒瞪着眼睛,笔直得瞪着雷傲庭。
不像别的女人露出畏惧的神色,就这么瞪着他,除了恨意,再也没有其他。
其实乔简言并不是不畏惧雷傲庭这个男人。
只是太过气愤,愤怒已经麻痹了她该有的畏缩。
这种时候,她要是表现出害怕,那么就输定了!
***
“没人教你,在床上谩骂也是助兴的手段,你果然很有天赋……”
男人笑得让人牙痒痒。
该死的男人。
厚脸皮,不要脸!
乔简言显然清楚知道了,谩骂对这个男人一点用处都没有,他又侵/犯了下来,越来越逼近她的嘴唇……
就在男人的唇试图“触礁”上她两瓣粉唇的瞬间——
两人之间微小的空隙间爆出一道惊人的“海豚音”。
乔简言这辈子还是头一次发出如此尖锐的尖叫声,就像只发怒的母海豚,雷傲庭倒是不讨厌“海豚音”,不过在床上的时候,男人可不太喜欢女人用这样方式“呻吟。”
雷傲庭停下了侵/犯的动作。
不得不手,女人的尖叫的确会让男人的耳膜受不了。
见雷傲庭好似微怒地别过脸,乔简言看到了一丝生机,既然他不喜欢她叫,她偏要叫,叫到他没了兴致,败兴而归就好!
乔简言知道这个方法很愚蠢,但要逃离这个男人的魔掌,拼力气?那简直是做梦。
所以除了这种蠢办法,她别无选择,他只要逼近下来,她就叫——
可这活真心挑战肺活量,才喊了几分钟乔简言就头晕眼花起来。
透着窗外照射进来的淡金色光芒照射在微微喘息的身体上,她的内在意外的很美,很诱/人……
男人的眼神里好像掀起了一股戏谑的坏意,将嘴角的笑渲染到极致……
雷傲庭故意趁乔简言刚停下喊叫的时候又逼近她的身体,吓得她立刻又尖叫起来——
而他只是挪开耳朵,眼角倏地一勾:
“一直叫,你不嫌累么?”
可恶!!
要不是他想要侵犯她,她用得着拼了命的叫么?
***
乔简言现在叫得连生气都会头晕,而这个男人就像和这场强迫强占的游戏毫无关系的人,问得那么轻描淡写。
雷傲庭漠然又冷傲的眼神从女人略失血色的脸一直游移到青筋突起的鹅颈……
那是什么眼神?
她现在这么狼狈的样子一定很好笑,对不对?!
“从我身上滚下去!”
乔简言呼着雷傲庭。
这一次,他倒是挺有“绅士风度”,坐直了身体,也松开了桎梏住她双腕的手。
乔简言怎么会放弃得到自由的机会?!
赶紧抓起床上红色被子的一角,裹着身体滚动起来,三两下就像只长条饭团一样卷了起来,乔简言把辈子裹在身上,包得严严实实。
画面多少有点滑稽,因为她只露出那颗狼狈的脑袋。
雷傲庭坐在床边,将右腿优雅地搁在左腿上,笑:“你以为这样,我就什么也做不了了么?”
嘴角略略勾起,带着讨人厌的笑弧。
***
那样的笑,仿佛让时间都为他停顿。
“那你要我乖乖躺着等你临幸么?”
这个时候还敢挑衅他的女人,在雷傲庭的身边,她还是第一个。
狭长的凤目好像灵感突发似的“哦”了一声,然后张开双臂压在她这只“长条饭团”的两侧,说:“反抗是为了助兴么?”
不等乔简言错愕地眼神怔了怔。
他又坏劲十足的说:“宝贝,瞎操什么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这是在炫耀什么?!
那一声宝贝真是恶心到乔简言了。
“雷傲庭,别难么不要脸,谁要和你做爱,我根本不爱你!”
“没人告诉你,爱就是做出来的么。”
这男人到底还要不要脸了?
乔简言咬着牙,“去你姥姥的!要是和你这种畜生做,这辈子,下辈子,都别指望我会爱上你!”
雷傲庭笑了。
用那双迷死至极的眼眸笑道:“那还真可惜,通常躺上我的床的女人都会对我爱得死去活来。”